前在云州,来不了也就算了,
现在人在南市还不来,小心同学们讨伐你。”
说是同学会,不过是同在南市的同学们时常组织的小聚会,否则天南海北的,怎么
聚得起来。
魏栗耐不住她劝,答应了她,只是一连几天忙着工作,等到了周五那天,才想起忘
记告诉傅时竞,连忙打了电话给他。
那边接的很快,他似乎在工作,魏栗隐隐听见了纸页翻动的声音,问他:“很忙吗?”
“不忙,怎么了?”
“我今天晚上有聚会,可能不在家。”
“嗯。”傅时竞问她一句,“公司聚会?”
“不是,同学聚会呢。”
“好,玩得开心。”
两人又说了一会才挂断了电话,下班后秦漾开车来接她,大城市的早晚高峰总是相
似的忙碌,秦漾握着方向盘,转头和她说话,“听说你要来,咱们今天可是高规
格,晚饭唱歌宵夜一条龙服务。”
魏栗看着她一笑,“这么好。”
秦漾得意的朝她扬眉,接着坏笑道:“我们还说呢,今天要灌的你走路打飘,扶着
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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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新啦!
抱歉哦,这段时间忙着考试,更新不太及时。
(;′▽`)y-~~
遥不可及< 今日立夏(余鲤)|*脸红心跳
遥不可及
晚餐订在酒楼,服务员领着两人进了包间,房间门被打开,坐在圆桌边的人齐刷刷的看过来,下一秒都笑了。
“栗子!”
热忱的笑感染了魏栗,熟悉感就这样扑面而来,大学四年,一起读书、一起做小组作业、一起逃课、一起逛公园,有这样的情谊在,哪怕再过四十年,想起这些人,脸上也是带着笑的。
魏栗和人打过招呼后在桌边坐下,秦漾挨着她坐,身旁坐的是班长六胖,他倒了两杯水递过来,隔着秦漾和魏栗说话:“栗子,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早通知一声。”
“也没回来多久,忙着找工作搬家呢。”
六胖有些惊讶,“准备过来发展了?”
魏栗点头,笑着和他开玩笑,“还得靠你多多关照。”
“咱们谁和谁,还用说这个。”
秦漾夹在两人中间,啧了一声,“要不要我给你们俩腾个地方,我挤着难受。”
六胖拍了她的额头一记,“不得了,脾气见长。”
他们三个大学时关系最好,六胖是班长,魏栗是团支书,秦漾和魏栗关系好,去哪儿都一起,那时候的班主任不靠谱,布置作业朝令夕改,每次开学前三个人都一起去打印店打印作业,刻录光盘,一边咬着雪糕一边骂班主任。
好像都还是昨天的事情呢,眨眼竟然就到了如今。
包厢里十来号人,去KTV时就少了一半,六胖进了包厢先为自己点了一首征服,魏栗和秦漾坐在一角,看着他一边唱一边为自己点鼓掌欢呼的音效笑成一团。
太不要脸了。
秦漾上台点歌,魏栗被迫和她姐妹合唱了两首,借着嗓子疼的理由坐回沙发,一打开手机便看见了一连串的未接来电提醒,她忙拿了手机出去,走到僻静处给傅时竞回电话。
那边接的很快,像是等待了她许久,却又不急着说话,像是等待她先开口似的,两人都沉默了片刻,最后是魏栗妥协,“打了那么多电话,现在怎么又不说话了。”
心思被戳穿了也不恼,她听见傅时竞的笑音,“想听你说话。”
“到家了吗?”
傅时竞站在桌边倒了一杯水,应了声算是回答。
“好好休息,我这儿还得有一会呢。”
傅时竞算是知道独守空闺的寂寞了,语气里颇多不舍,“那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魏栗无声地笑,语气却要装模作样,“怎么也要两三点吧。”
两三点?傅时竞看了眼墙上才过十点的时钟,“要到这么晚?”
“对啊,现在还在唱歌呢,唱完了还得宵夜。”
傅时竞无言,过了半晌说了一句,“回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他委委屈屈地挂了电话,不知道那边的魏栗笑得眼睛弯成桥。
魏栗回了包厢,六胖和秦漾见她回来,眼中都迸射出八卦的光芒,“怎么了,傅总催你回去?”
“没有,他只是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六胖恨铁不成钢地说道:“那不就是变相催促你。”
秦漾一揽魏栗的肩膀,“催就催吧,也让傅总尝尝等人的滋味。”
魏栗只是笑笑,接下来的时间里却是明显的心不在焉了,时不时点开手机看看有没有新消息,秦漾看了她几分钟,凑过去打趣她,“这么舍不得?”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