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窗户还大开敞着,一阵风进来,床上的画纸被吹到地上散落开来。余修不经意扫到那些散落的画纸,抚在宛慈身上的手一顿。
宛慈还沉浸在余修爬窗来找她的惊喜中,没发现他的呆滞。
余修盯着其中一张,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男子衣襟开敞,闭着眼睛半仰头。娇小的女人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舔弄他的ru头。女子面带薄红,神情似痛苦又欢愉。隔着清透的衣衫,男子粗长的手指插在她水润的花xue里,另一只手按在她白嫩的tunrou揉捏。
宛慈抬起头,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心里一咯噔。她当即推开余修,转身慌慌张张地去拾那些画纸。刚把它们拢到一起,余修俯下身,从后面抱住了她。
“呵。”
“奴才从没见过如此传神的画。”
“公主果然是天赋过人。”
宛慈顿时涨红了脸,手紧紧地揪着画纸,结结巴巴:
“那也不是,我,我画坏了好多张,把纸都用完了呢。”
说完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
余修贴着她的脸颊,突然沉沉地笑了起来。宛慈感觉到他的胸膛晃动的厉害,下一秒她就被余修打横抱起来,走到了床边。
余修轻轻地将宛慈抱上了床,蹲下身脱去她的鞋袜,然后又非常自然脱去了自己的外衣和靴袜,爬上了宛慈的床。烛光透过床帐,余修抚上宛慈红得滴血的脸颊,眼神温柔炽热,带着近乎疯狂的迷恋。
“公主,让奴才服侍你吧。”
第七章芙蓉帐暖
余修慢慢地取下宛慈的腰带,脱去她的亵衣,取下珠钗,抚摸她的长发,一点一点将她剥干净。没一会,宛慈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身下,紧闭双眼,脸泛chao红,用两只手掩着nai子。
他的手覆在她挡住自己的两只小手上,微微施力,白嫩的rurou被压的溢出手掌。
余修看的眼睛都红了。一个挨了一刀的阉人,第一次被情欲Cao控住身体和灵魂。
他贴着她的额头,抬起双手捧住她的脸,郑重地吻上了她的唇。
宛慈感受到余修火热的唇紧紧的贴着她,不由的张开嘴。他立刻探舌进去,舔着她的牙齿,刮过她的上颚,又勾住她的舌头,用力地吸吮,挑弄。两人缠绵地亲吻着,交换口津。宛慈越发的喘不过气,她的手紧紧地扣在余修的背上,用力抓挠着,含含糊糊:
"嗯,嗯……阿修……"
过了好一会,余修含住宛慈的下唇咬了几下,然后才稍微抬起一点头。宛慈还勾着他的脖子,这个时候睁开眼,正好撞上余修痴缠柔情的眼眸。二人对视,宛慈有些喘不过气,微微偏过头,抬起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小口小口的吸气。
溢满心口的情欲将两人几乎烧起来。余修受不住,开始解去自己的衣裳,露出轮廓分明的臂膀,光洁的胸膛。解到一半,余修突然怔住了,刚刚的热情渐冷下来。
他是个该死的阉人。
公主不谙世事,可能不懂。但他清楚的很,那挨了一刀的地方,有多恶心,多肮脏。
不能让她看到。
宛慈透过指头缝看到余修赤裸的上半身,看的口干舌燥,心里痒痒的,等着他扑上来。结果发现余修脱到一半的衣裳居然又要穿回去,又低头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躯,她恼羞成怒,直接伸手抓了上去。
"你,你想反悔?"
余修黯然的神色让宛慈立刻误会了。他穿到一半的衣服被宛慈一把扯了下来。她翻身把他压住,捏着他的脸恶狠狠地说:
“上了本公主的床还想跑!”
“你,你做梦!”
然后直接把他的上衣拽下来抛到地上,又伸手去脱他的长裤,余修死死地拽着,眼圈泛红。"公主,不可……那里会污了你的眼……奴才、奴才……”
"什么污不污眼的!我现在就要污了你的身体!"
宛慈害怕一个不留神让他溜了,抽出一只手去戳余修的咯吱窝,,戳得余修一个失力,被她扒个Jing光。
宛慈很满意,没想到小时候和人打架的技巧还能用在床上。
她爬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脖子,含住一小块rou用力地咬住,吸吮。直到吸出了暧昧的红痕,宛慈才继续往上,舔他的下巴,咬他的鼻尖,小手捏住余修发烫的两只耳朵上揉搓。
她回忆了一下自己看过的话本和平时作画的灵感,通红着脸,抓起自己的nai子揉了几下,nai头凸起,然后去蹭余修的ru头,娇软的rurou压着他的胸口上下挤弄,反反复复。
余修从第一次失力以后就再没推开过她,他躺在床上微微抽气,手攀住宛慈白皙的肩膀,抓得时紧时松,粗喘着。
“嗯……公主……嗯啊……”
宛慈撑起手,下身用力,娇嫩的Yin部摩擦着余修的挨过刀子的地方。被阉过的Yinjing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