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好啦!好啦!都听你的啦。”她已经面红耳赤到极点,他可以再更rou麻些。
单伯杰情不自禁地望着她,满心珍爱地搂在怀里,舍不得移开目光,这是那个目中无人,冷
漠骄傲的女神吗?看看她那娇羞憨柔的模样,完全不复工作时那股强悍果决的女强人般。
从小在父亲军事教育训练下长大,他不懂爱,不懂情,男女之间只要有那么一些感觉,就来
滚床吧!
性!是他唯一与异性的连结,但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兰妍,让他除了性,还有他过往不曾产生
的感情,在乎就不必说,无时无刻都想拥有她,只要看着她,却象是怎么也看不够,就算不说
话,心就好满足,她不费吹灰之力的让他陷入这世人称之为的爱情,不可自拔,很爱很爱她,疯
狂迷恋她,尽其所能的宠爱她,就是要她离不开他,可是总会有种错觉,他全心全意对她,但她
还与他隔着层层纱,这种感觉,很不踏实,她似乎还不完全属于他。
曾经没有她的日子,他一个人自由自在走过,虽然寂莫,但没有牵挂,轻轻松松,即便有过
不少女人,也只是为了生理需求,但现在与她一起工作的白天,还有那无数缠绵绯恻的夜晚,都
已让他习惯他的拥有,习惯她的存在,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他身边,他该如何是好?
他低下头,扬睫凝视她紧贴在他胸壑的颊容,一脸的昏昏欲睡,黑眸漾起暖柔,抱起她,往
卧房走。
她仰起头看他,杏眼瞠得又圆又大。
“你想都别想,我上班来不及了。”他一副没好气的说。
“那有。”女人低眸偷笑。
“好好睡一觉,晚上煮你喜欢吃的海鲜粥。”他唇角浮起温柔的笑容。
“嗯。”她再仰头,在他性感的薄唇掠上一吻,绽露甜笑。
他拿鼻子与她蹭了蹭,满心的粉红泡泡,满室的甜蜜幸福。
他们的恋情,在公司有些暧昧不明,有人说他们两人同居,有人说他们不可能是恋人,两人
都不是那种随外界起舞的人,嘴长在别人脸上,爱说就让他们去说。
“伯爵,PK我赢了,你不是说赢的人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吗?”林迺伶在单伯杰的办公室
索取奖励。
单伯杰意兴阑珊的觑她一眼。“…”
她柔情似水地缠在他身边,灿笑道:“那我要你今天陪我吃晚餐。”
“今天不行。”他冷冷地拒绝。
开玩笑,今天要回去陪亲爱的阿娜答,好不容易等到她终于大病初愈,他早计划好今晚要与
她耳鬓厮磨一整夜,反正明天休假。
“为什么?”她嗔道:“我问过金祕书,她说你今晚没有安排任何行桯。”她整个人偎靠过
去,娇滴滴地在他英俊的侧脸,有意无意地呵着气。
单伯杰有些火大了,倒还不至于有洁癖,就是无法被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做这种近乎挑逗的行
为,何况还是他视为妹妹的林迺伶。
他侧眸,寒声命令:“坐好。”
林迺伶心不甘情不愿的滑开椅子,眼眶微红,从小到大,都是别人捧着她要的东西到她面前
,徧徧在他面前,她这么卑微,他还是不屑她。
单伯杰看她那副泪盈于睫的表情,不觉心一软,淡淡地说:“中午可以。”
该还的还是要还,既然是自己许下的承诺,他就该信守,速战速决。
她抬眸,开心不已的望向他:“好。”只要能和他单独吃饭,管他是午餐或晚餐。
“我叫金祕书订位,想吃什么?”
“都行。”那敢再有其他意见。
“西餐?中餐?”
“中餐好了。”跟伯爵试试道地的沪菜,他是上海人,一定知道那里有出色的料理。
“吃辣吗?”
“吃。”
“好,金祕书订好位会告诉你。”他面无表情的开始下逐客令。
“伯爵…”吞吞吐吐的一脸别扭,目光闪烁,一看就是还有话要说,却又有口难言。
他眸光微冷瞥向她。“还有事?”这样中午她就要自己一个人吃饭,搞不好又随便一个三
明治打发,无声叹了口气,不行,还是准备什么给她吃好呢?感冒才好,不要让她吃辣,叫金祕
书订怀石料理好了…心思已经神游太虚,飞到另一间办公室的女人身上。
“伯爵,我在跟你说话,你有没有在听?”娇横地冲到他面前质问。
她吱吱喳喳说老半天的话,他连一声应答也没有,人在这里,心早已飞到九霄云外,气死人
!实在无法再装乖乖女,跋扈娇气才是她惯有的表现,尤其眼前爱慕的男人,她站在他面前,他
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