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寒噤,花xue瞬间夹紧这根手指。
李凌天冷笑着又探入一个手指,二指轻轻缓缓抽插着花xue。手来回抽插间无意触碰到腿根的伤口,鲜血斑斑点点沾在李凌天洁白如雪的内衫上。
李凌天褪下底裤,蓬勃的紫红色粗如碗口,长如马鞭的男根映入林暮寒眼帘,“想要吗?”
林暮寒用力点头,身子拼命游荡想靠近他。
李凌天拉开她的双腿,把男根倾根顶入,他把御女术发挥到极致,从没有的极致,因为一般女子都承受不住。
嫉妒是世间最难化解的恶意,被嫉妒冲昏头脑的人,永远不知道自己会做出哪些疯狂的事。
在李凌天顶入林暮寒后,林暮寒眼角溢出了生理眼泪,被填塞的满足和疼痛同时向她袭来。她小腹隆起很长的rou棒形状,随着李凌天一抽一插变换着形状。
李凌天粗长的rou棒穿过她层峦叠嶂的花道,直入宫腔内,在宫腔内疯狂搅动。rou棒所经之处都被媚rou啃噬,他们就像初长稚齿的小兽,厮摩着rou棒,想把它撕碎在体内,化作他们的食物。
林暮寒双腿紧紧的圈住李凌天腰身,配合着迎接李凌天每次猛烈的撞击。她腿上的鲜血蹭的李凌天腰上白衣如血浸,开出烈烈罂粟的凄美模样。
对于李凌天而言,林暮寒就像罂粟花一样,吸一口上瘾,就再也摆脱不掉,只能越陷越深其中,她的毒在不知不觉中侵入他的骨髓,病入膏肓,如同入魔……
李凌天shi濡的热舌头舔舐她锁骨的伤口,禁不住流下热泪。
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受苦,都不愿意说一句霍思良的不字?他到底哪里好,哪里好?
林暮寒在李凌天疯狂抽插下喷chao而出,浇的李凌天前面的底裤全shi。林暮寒在这次高chao后,陷入晕死,虚脱的头无力垂下。她脚下那片土地已经被融合血、汗、春水以及喷chao的ye体浇shi。
李凌天的欲火未平,将她放下,让她趴在地上。现在的林暮寒如一滩烂泥,筋骨全无。李凌天单膝跪地,扣住林暮寒腰,将她tun部提起,摁住她的头,男根再次一顶到底插入花xue。
药劲已过的林暮寒渐渐苏醒,她有些意识时,发现自己正撅起后tun让身后的李凌天疯狂捣干。地上的枯枝和碎石硌摩着她的脸,她想抬起头,却被李凌天狠命摁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随着他耸动摩擦着地面。
罢了,反正脸毁了,也不在乎再破一次相了,她想。
她感觉自己要被李凌天一锤一锤钉在这地!他把身体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一处,每一下,都抱着穿透她身体的决心而入……
没有人会来救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李凌天停下来。
等待是漫长的,他的每一个动作在林暮寒看来都是慢放,虽然现实李凌天是猛烈激速。她不盼望任何人来救她,因为越是盼望,越是会让时间过得更慢。
第94章 几欢几艳春宫图1(微H)
曾经有人说,欢爱是时间最美妙的一件事,是人间至乐,可她从未感觉到。
对于她而言,这是人间地狱,相较而言,公孙遥当时只是用铁烙烫她,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已是对她的仁慈,他至少没想过用这种方式刑罚,他明明可以找一个人或者多个人这么对她,但是他没有,原来他是善良的,至少,他比李凌天善良。
gui头穿来被媚rou啃噬的麻酥之感,李凌天感觉自己快到极限,在疯狂的耸动中,顶的林暮寒头晕目眩中,滚烫的热ye灌满林暮寒宫腔,平滑的小腹隆起很高。
西斜的太阳给这片密林渡上金黄的光,金光穿过密林的层层缝隙,形成道道光束。林暮寒趴在地上,她希望自己能在这片光束中消失……
永远消失……
活着对于她而言,就是炼狱。
李凌天松开她,自己靠着一棵树而坐,大口的喘着气。在他喘息均匀恢复过来后,起身把衣服穿好,把林暮寒的衣服扔到她身上,上马扬鞭而去。
林暮寒趴在八月寒凉的地上许久才缓缓支撑身子,然后开始一件件穿衣服。穿衣服时碰到伤口她也不觉得疼。她以前很怕疼,上学的时候,她害怕自己毛躁磕上桌角椅角,特意用泡沫把他们包起来,同学说她矫情,其他他们不知道林暮寒确实疼痛敏感,就像那些从小丧失痛觉的人,她从小就痛觉敏感。不过,现在她不怕了,因为痛多了就麻木了。
她的额头和右脸被地上的石子硌出血,沾上枯叶。
她摸到身边有个长木棍,撑着木棍站起来,拄着它,颤颤巍巍站起身,一步步往自己马旁边挪。
步步含泪
步步滴血
步步蚀骨
步步噬心
步步绝望
她走到马身边,抚摸着自己的小白马,马儿亲昵的蹭着她的脸。
“还好你还在。”林暮寒抱着小白马脖颈,泪水抑制不住流出来。
“我们回家吧!”她对小白马说。
在她拉住缰绳,在上马那一瞬间,下身疼的她差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