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坐在自己胯上,分身垂直顶入林暮寒花xue,他自己则半靠着车上软榻,“暮寒,你自己动好吗,我有些累了!”
“你还有累的时候?”林暮寒惊异问,她感到李凌天体力特别好,真的是那种一夜可以一直做下去的人。
李凌天双臂叠放在头后,笑意盈盈看着林暮寒咬着粉唇,额头和胸前露出的ru沟处香汗细密,泛着柔光。
林暮寒花xue套着李凌天粗长的阳具,本来她想轻轻缓缓动,可小泥鳅的马车越赶越快,每次颠起她都被带着上升,然后随着惯性狠狠砸下。花xue深处紧紧的吸着阳具,给李凌天难以描述的快感。
林暮寒半露的酥胸随着马车颠簸上上下下颠颤,两鬓的汗水顺着脸颊而下。
她两手拄着李凌天大腿,身子后仰,用李凌天阳具摩擦着花心,刺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虽然她没有表现出一丝媚惑,但她轻微的蹙眉,微咬粉唇,微微痛苦但十分舒适的表情让李凌天再也不能平静躺下去。他起身抱住林暮寒,滚一圈,把她压在身下,轻捏她小巧的下巴,“暮寒,为什么你这么媚惑,勾人心弦呢!”
随着李凌天插干,林暮寒呻yin声更甚,一声声环在马车Jing致的围帐中。她手轻捶着李凌天的胸膛,求饶说,“慢点……啊……啊……要死了……唔……”
小泥鳅听见车里动静越来越大,rou体相撞的啪啪声简直是震耳欲聋,李凌天没有泄,他倒是泄了。
终于到竹林外,小泥鳅深呼吸下说,“老爷,到了。”
林暮寒陷入高chao的短暂迷离虚脱中,李凌天将她刚才褪掉的衣服拉好,用毯子裹在她身上,抱着她下马车。临往竹林中走的时候,回头笑对小泥鳅说,“小泥鳅,马车赶的不错!”
李凌天带林暮寒来寒梅院这天是腊月二十九。
他刚把林暮寒放到床上,林暮寒肚子就咕噜咕噜响起来,她从赌上后就没吃饭,已经一天多滴米未进。
“饿了?”
“嗯。”林暮寒欲起身,“我去做饭。”
“我去,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菜,新学的。”李凌天自信说。
李凌天给林暮寒做的饭每道都有辣椒,味道还可以。林暮寒记得李凌天以前不吃辣,好奇问,“你不是不吃辣吗?改口了?”
李凌天心想,霍思良都能陪你吃辣我也能,“嗯,改口了。”他忍着五官冒火的辛辣,吃下一口辣椒说。
饭后,他们坐在屋外长廊的火架边开始煮茶,火中的木头不时被烧的嘣的一声,全世界似乎就剩下两人一炉一屋。
天依然冷,但手捧热茶,肚子里全是暖暖的茶水,根本感觉不到寒意,林暮寒依偎在恒温热炉李凌天怀里,更觉得十分温暖。
林暮寒看着院子里的红艳一片梅花道,“这梅花开的真好呀!让我想起在冷宫里的恩人,若是没有他,我可能熬不过那个冬天。是他帮我继续活下去,吹着并不悦耳的笛子给我解闷。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那次宫变中活下来,想报恩都无处可去。”
李凌天搂着她的肩,眼眸紧缩悠悠道,“宫里是是非非,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生出事端,他只是想帮你,并不求回报,也不想被牵连。是谁其实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活着,他的帮助没有白费,只要你好好活着,就算是对他的最好报答了!”
“李凌天,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林暮寒看着天又开始蒙蒙下雪问,雪下大回去的路不好走。
“过了除夕再走,我还从来没有和你一起过除夕!”
“这里有rou吗?我们除夕晚上是不是要吃rou馅饺子?”
“有,”李凌天手在林暮寒腰间轻掐,在她耳边呼出热气说,“这不是吗?吃起来可香了!”
“李凌天,你能不能正经点!”林暮寒轻嗔他说。
“我很正经。rou真的很好吃。”李凌天抽走她手中的茶杯,横着抱起她,“香喷喷的,现在就吃!”
“哎,李凌天。”林暮寒羞涩的嗫声说,“我们不在床上好不好?”
“那去哪里?”
林暮寒指了指梅花树,“去树下。”
“太冷了,我怕冻伤你,你本来宫寒没有养好,不能再受寒。”
林暮寒眼中掠过一丝失望,乖巧说,“那去床上吧!”
“就做一次,应该没事。除了必要的地方,其他地方都不脱。”李凌天抱她到树下,梅花香气缭绕着他们。
林暮寒轻轻闭眼,闻着梅花香,笑得灿烂。
她好久都不曾这么笑过了!
李凌天眼眶微红,心尖酸楚,他的暮寒,曾经一直都是这样的灵动可爱,笑起来璀璨敌得过天光。是他亲手摧毁掉她的笑,他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一定要让林暮寒重回曾经的笑颜,一定,一定……
李凌天把林暮寒抵在树上,每动一下树就跟着晃动,纷飞的红色花瓣夹着雪花而落。有一半正好掉在林暮寒眉心,衬托她皙白脸分外妖娆。
在李凌天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