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上位,则高朋满座。
他说那些人会成为我的朋友,我会做到的,黑浦,你得相信我,我会做到。
于母退出后便离开了雾枭,她单独见了黑浦一次。
她说黑浦,你要帮他,你要不顾一切帮他,“你爱他,我便把你当半个儿子,于净能扎根渔蛇,你便要让于澈坐拥雾枭,你明不明白。”
黑浦说您放心,我会为他做足一切。
于母抱住了黑浦,她说你愿意,可以叫我一声母亲。黑浦也抱住了老人家,他说我一直都是这么想。
岁月荏苒,那些往昔在黑浦的心里却褪不了色彩。好似在手心的疤痕里还有着于澈的温度,他柔软的亲吻透过了纱布,不是贴在他的皮肤上,而是吻在了他的胸膛里。
黑浦把资料丢在了桌面,老蛇抬起头,在他交代之前,问——“雾枭如何了?”
“还是那样,”黑浦笑了笑。他不好奇老蛇如何懂得他离开商莲,这里的一切都在老蛇的监视之下。他也不奇怪为什么老蛇敢放他离开,毕竟他又回来了,而老蛇有这个信心,“我没杀管理员,免得谷沛回来,记恨我。”
“这个做法我很喜欢,”老蛇认可,“我不像于澈,不喜欢的都要杀干净。”
黑浦没有接话,转身想离开,老蛇却叫住了他,挑明,“他这么做是有道理的,毕竟不能为了你,放弃他多年的功绩。”
这个“他”指的是谁,黑浦清楚。
每一个人都有他的价码,不出售的时候,不是因为真爱无价,只是因为钱给得不够多罢了。
黑浦好笑地回过头来,反问——“那黑石值多少?”
老蛇也笑着看向他,说还挺贵的,值得我为他和于澈闹翻,“我告诉过他,对我开口要黑石,那我和他就做不成朋友了。”
但似乎,黑浦就不到这个价钱了。
“你们当然不是朋友,你们是兄弟嘛。”黑浦顺手从老蛇桌上的烟盒拿出一根,老蛇让他把整盒都拿走,再丢一包新的给他。
“如果想清楚了,告诉我,我让你见黑石,我需要你带我们上岛。”老蛇说,“我会带兵过去,但我不想伤害于澈,也不想开战。”
黑浦把盒子揣进了兜里,说明白了,不过你别让我去接黑石和那两个小年轻,你这里没有敞篷,我就不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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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当黑石带着于简和谷沛玩了一圈,总算陪着这两个小年轻回到商莲时,他收到了来接人的信息。他稍微放低了座位,拉下舷窗的挡板,松了一口气。
年轻时候他跟着老蛇也会到处跑,但没什么机会到处游玩。他不是跟着老蛇参加完这个会议就是那个晚宴,而后便是回到狼国兵营做他的本职。
混了多年老蛇稳定下来,他也有个办公室了,每天还是无数个电话向他汇报工作,尽管他能在空调房里收到各路信息,但仍得殚Jing竭虑地去思考所有事情的对策与安排。
时代不同了,谷沛这角色也可以陪玩了。
年轻人Jing力也够旺盛,前一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一大早就能打好包裹问他又安排去哪玩。而且都三十好几的人了,那鬼屋和碰碰车坐了是一遍又一遍,黑石只能拿着他们的包孤独地在旁边等。
看着他们玩第三趟旋转木马,谷沛硬是把于简推上去而自己跟在旁边傻/逼兮兮还快快乐乐地奔跑时,一个与黑石差不多年纪的男人过来找他借个火。
黑石挪走了毛绒玩具和零食,给对方让个座。
男人把看过的报纸给他,说咋地,你也带娃来玩啊。
黑石愣了一下,说是。
“你几个娃?”男人一边点烟一边问。
黑石望着已经跳上旋转台,然后亲密地与小简坐在一起,折磨着那个脆弱得好像都抬不起来座位的谷沛,以及非常不好意思总想从旋转玩具下去却强行给搂住的小简。
“两个娃。”黑石说。
“这几天海边开了个新的沙池城堡,你也可以带他们去玩一下。”男人擦了擦鼻子,表示两个娃带得不容易,不过长大了就好了。
黑石对比了一下找个遮阳伞喝着冰啤酒坐在细软的沙粒上眺望大海,以及拿着大包小包跟着他们去逛地方老街巷,点了点头,“还是你有经验,应该带他们去海边玩一下。”
结果黑石给晒脱了一层皮。所以他在飞机上也戴着墨镜,毕竟舷窗外面照进来的也是太阳。
他看向隔着一条走道在隔壁座位的两个人,这会他们搂着搂着又亲上了,完全不注意这是公共场合。
黑石非常想念老蛇,而且深刻反省为什么他为什么还要挑老蛇的刺,毕竟老蛇可绝对不会逼着他在头等舱接吻,更不会在这个地方上下其手。
他必须回去休息几天,甚至都没心情管老蛇是不是在用黑浦了。
然而他没能这么做。因为飞机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