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那儿上学的艺人,说是从戚闵怀那发现了遗书以及现在这个剧本。
所以,对这部戏,臧南渡演起来,不会多好受。
岐林一条条看着,最后想着给山易亭回过去。
戚闵怀是吧。
让他死透就成了。
臧南渡眼里,不管戏里戏外,只要有自己就成了。
岐林重新闭了眼,脑子里想的是臧南渡肩膀上的那片刺青。
现在想来,刺青的底下应该就是当时的烧伤。
岐林窝在床上,滚了滚,身上还抱着从外头道具借来的暖宝宝捂着手,之后闻到自己身上的从外头带进来的火锅味儿,就给臧南渡发了条信息。
我现在去洗澡,门没锁。
之后把东西往床上一扔,自己进了浴室。
剧组租用的这栋大楼,主要是办公,很多东西都是后期在每个房间里假装改造过的,所以很多设计都还是更偏商务办公一样,各种布置装扮也更像是个星级酒店。
而且隔音效果不好,岐林开水龙头的时候还能听见隔壁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Cao,我看我的你别往这儿瞧成不成啊”孙成洲的声音很大,“要瞧就大大方方的看,都是片儿还是老爷们什么样儿的没看过,要看就过来一块儿。”
孙成洲一直在大大咧咧,就是没听见对面的山易亭说话。
岐林伸手试了水温,把花洒开到最大的时候,就听不清隔壁现在在说什么了,等大脑重新归了清静,里头就一直想着臧南渡肩膀上的那块儿刺青。
之后放满了水自己泡进去,只屈膝露了两个泛红的膝盖。
等关了花洒,岐林听见外头有人开了门,自己就在里头试探喊了句,“臧爷”
然后浴室门上就被轻轻敲了两声,岐林听着莫名心安,就说,“我等会儿就出去,大概十分钟。”
之后回应他的是声“嗯”。
声音低臧南渡的。
岐林就往水下埋了埋,鼻子里在水面上出了泡泡,最后整间浴室里都是白色浓香的泡沫,岐林就又听见隔壁孙成洲在喊,“靠,怎么是凉水啊”
泡了五分钟,岐林就扶着墙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想往外走,然后下意识朝上伸手,发现里头没搁浴巾。
于是岐林走到门上的磨砂玻璃门口儿对着外头也敲了敲门,“臧爷,递个浴巾,里头没有。”
没过一会儿,门开了条缝儿,外头的人扭着头没朝里看,自己伸了胳膊进来。
岐林自己撑着门,看见对方手上拿的是件对他而言明显有点儿大的衬衫。
“我的,外头也没浴巾,凑活用,”臧南渡的手就悬在门口儿。
岐林就站在门口儿,没伸手,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就听对面说,“拿着。”
岐林还是不动,就在对方马上要转头过来的时候,岐林扯过来,顺便关了门。
自己站在门口儿发笑,问他,“等会儿你洗澡的时候怎么办”
“我不用,”臧南渡的声音远了点儿,听声音已经坐在床上了。
岐林抬了胳膊沿着那条松软细滑的袖子穿过去,身上不由得酥、麻,这件衬衫他贴身穿下摆就到他大腿那儿,更好能盖住东西,但是又遮不严实,轻轻一走,瞧得就更明显。
岐林觉得底下发滑,身上又冷,就又朝外喊,“臧爷,床上有我的内、裤,随便勾一条给我。”
岐林说完之后,等的时间就比刚才长了一会儿,他在里头消耗着热气,最后还是打了个喷嚏。
“你确定带了,”外头臧南渡再问。
岐林想了一会儿确定,“我刚进门就收拾了。”
“岐林”
岐林突然听见隔壁山易亭的声音,岐林想继续听话,就听见对面山易亭的声音就变得呜呜咽咽,最后说话的还是孙成洲,“没事儿,他喊错了。”
就在这个时候,浴室的门突然开了,臧南渡先是打量一眼面前站着的岐林,然后别过脸,说了句,“没有。”
“那算了,”岐林扯着衬衫的边儿往外走,对面的臧南渡往后退了一步。
一大步。
岐林自己弯腰往床上摸。
他身后的臧南渡只是站在浴室门口,保持背对岐林的方向最后说了句,“先进去。”
岐林被他说的腰越弯幅度越大,最后干脆自己跪在松软的被子上,回头,“可能真的没了,”然后自己翻身往床上一坐,问,“能穿你的么”
臧南渡指了指床上另一头的袋子,“只有一个。”
说完自己拿了衣服往浴室里进,最后关了门。
岐林等着门关了,自己没绷住笑起来,然后自己开了那个袋子翻,里头是个四脚平裤,颜色纯黑,尺码略大,岐林往自己身上试了试,发现尺码确实是大了,而且在腰、上根本挂不住,松松垮垮的走几步就掉,最后岐林自己把它从自己身上褪下来,重新放回去,自己则是裹着那个衬衫自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