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
“万一我睡着了不小心碰到你伤口怎么办?”季渝笑着捏了捏他的脸。
“不会的,”文溪下定决心,抿着唇角看他,“疼的话,我会叫你。”
折腾了一上午着实让文溪有点崩溃,吃过午饭两个人又抱着孩子看了会儿季渝便哄着文溪睡下。
文潭由于一直在忙公司的事,就没同父母一起来看望文溪,还是乔雁打电话来问候才知道今天这事,气得当即给父母那边打了电话直言让他们别再去打扰文溪,又过了两天手上的工作轻松些,和乔雁一起去医院看文溪。
以前存有的对季渝的芥蒂差不多已经消了,文潭也看得出来季渝是不是真心待自己弟弟,去看文溪时还能和季渝聊上几句。
“嫂子。”乔雁坐到文溪床边的时候他还在捧着银耳汤喝,忙放下碗坐直了些。
“哎,别乱动,”乔雁制止他的动作,递过去一个红色方形小盒,“这是贺礼,不许推拒。”
文溪眨眨眼,笑着和她道了谢,打开盒子看到里面一个银制的平安锁。
“好漂亮,那我替宝宝谢谢嫂子和哥哥啦。”
“孩子名字取好了吗?”乔雁笑着问他。
“嗯,季先生和我一起取的,叫濯清。”文溪点点头,和她说了确切的字。
“季濯清,”乔雁想了想,赞道,“好名字。”
文潭和乔雁又待了会儿便离开了,没多久就是护士例行来检查情况。
虽然季渝不愿意让文溪为难,没有要让他哺ru的打算,但Omega与生俱来的生物本能还是会让文溪身体有相应的一点变化。
为了缓解这变化带来的肿痛,会需要专业护理人员专业手法的按摩,但由于Alpha骨子里对自己Omega浓重的占有欲,这样的知识就做成了教程由产房护士教授给Alpha。
刚开始季渝还神情严肃、一五一十认认真真给文溪按,怕他疼着,业务熟练之后,不让文溪疼都还是能把人欺负得眼含薄泪满脸羞红,咬牙切齿地赶他走。
待伤口完全愈合后便出院回了家。
正如在孕期猜测的那样,季濯清性子很安静,只有不舒服或者有什么需求时才会哭闹引大人注意,多数时候都安安静静地躺在摇篮车里,但由于依赖Omega父亲的信息素,她晚上只肯在文溪的卧室睡觉,给她准备的房间一刻也不愿意多待。
在医生的建议下,文溪犹豫之后还是选择了以nai粉作为主食哺ru近一个月的时间,差不多到男性Omega正常哺ru期结束。
季渝知道他面皮薄,每次哺ru都会偷偷躲到自己卧室里去喂,不愿意让他看到,季渝也就等他喂完之后再进卧室,但没喂完的如果不处理会引起发炎,这同样也会需要Alpha的协助,这就会成为每日睡前Omega最羞恼、Alpha最快乐的时刻。
“宝贝,”季渝含着又吮又咬,故意伸出舌尖在周围打着转地轻轻舔/弄,清晰地感觉着Omega身体敏感的颤栗,被Omega受不住地抓住头发扯了扯也不以为意,慢吞吞地撑起身子往上移了些,去亲他的唇,呢喃似的,“宝贝你好甜,尝到了吗?”
文溪脸红得能滴血,只庆幸还好是关了灯,咬着牙不吭声想踹开他,但又挣不开,只好忿忿地伸手去扯季渝的耳朵,小声警告道:“你不准说话!”
季渝低笑一声,但也确实没再跟以前这个时候一样继续说让他害臊的话,只握着他的腰暗示性地轻轻摩挲,声音也有些哑:“宝贝,我的小溪。”
文溪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孕期哪怕过了前三个月季渝也克制得可怕,连亲亲抱抱的亲昵都只是点到为止,季渝不愿意他多想,也不会提,产后能明显感觉到完全恢复了季渝也没有多提,现在让文溪也有些意动,但仍有顾忌,手臂环过他的肩膀,犹豫地轻声道:“濯清还在旁边。”
季渝在他唇上亲了下,裹着被子抱起他起身绕开摇篮车,轻轻推开通往外面露台的门。
现在已近五月,天气逐渐升温,夜间比起初春的时候温度要高些,倒也不算太冷。
文溪被放到露台上的沙发上时还是吓了一跳,一抬眼就能看到缀着零散星子的幽深夜幕,风拂过树叶的声响也在这样的静谧下被放大,无端予他一种是在户外的刺激感。
“小溪,”季渝俯身在他耳侧吻了吻,把东西拆开包装塞到他手里,“你给我戴。”
Alpha说到做到,上一次勉强允许他糊弄过去,这次却怎么也不肯再让他糊弄,等文溪缩着指尖终于给他戴好时,羞得也快哭出来了。
禁欲过久的Alpha终于能无所顾忌地触碰自己的Omega,即使在身下人带着哭腔的求饶下再三克制后也还是让文溪有些受不住。
但露台上的沙发比起宽大柔软的床窄了许多,他连逃避的地方都没有,哪怕他只是反手抓着沙发扶手让自己的身体往后躲都会在下一秒被Alpha扣着腰拖回来。
“你……”文溪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