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焕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伸手去扯路止的手指,“宝宝。”
路止霸气的挥开他,眼睛盯着小小的手机屏幕,“别碰老子!”
秦斯焕喉头一鲠:“……”
“宝宝。”他又深呼吸了一口气,蹲在地上,手指去戳路止的小腿,“老公想吃路路了。”
他仰着脸,一脸真诚,语气都放得很软。
路止戴着耳机压根儿没听见他在逼逼个什么,小少年身上穿着夏季的睡衣,睡衣印着黑白色的小猫咪,猫咪爪子张牙舞爪,他垂着眼眸,手指认真的Cao作,面无表情道:“莫挨老子!啊啊啊啊啊!”顿了下,可能是赢了,他又欢呼:“我就是这么强大!”
秦·完全失宠·斯焕沉了脸:“路止。”
路·莫挨老子·止笑的开怀:“阿俞,那你去陪女朋友吧,我等下用电脑找我室友玩儿!”
路止:“嗯嗯!”
“……”
路止体贴:“没事儿没事儿!你女朋友比较重要嘛。”
“……”
路止有点愣愣的:“没有谁!没谁摸我!我没骂人!”
“……”
秦斯焕看见小少年的脸在一瞬涨的通红,声音忽然有点娇:“啊……是我老……我呸!我男朋友。”
宋俞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路止摘下耳机,手撑着床沿下床,他腿才挪到床边,就看见了板着脸,眼眸满是戾气的秦斯焕。
男人表情活像是谁欠了他八百个亿没还!
路止眨了眨眼,好奇问:“叔叔,你蹲在地上干嘛?”
秦斯焕抬眼看他,他眼睛非常狭长,双眼皮,眼皮薄薄的,压成窄窄的一条线,眼眸黑,唇角往下压:“路止。”
“嗯!”路止刚赢了一局游戏,心情很好:“怎么了?你不高兴了吗?”顿了下,他忽然想到一件事,猛然拔高音量:“秦斯焕,你破产了啊?”
不然秦斯焕这表情怎么像个抠抠搜搜的小气鬼。
男人没说话,神色很冷的看着他,下颚线绷得很紧,像是下一秒就要动手打他。
路止抱了抱肩,忽然觉得有点儿怕他。秦斯焕本来就凶巴巴,板着脸就像是要吃人!
他脚踩在地毯上,下了床,蹲在秦斯焕身侧,垂头,额头轻轻碰了碰他左肩,软乎乎的问:“你怎么了嘛,没钱就跟我说,哥哥挣钱养你嘛。”
秦斯焕冷笑了一声。
男人侧头看他,他抿了抿唇,眸子漆黑如墨,声音压得很低:“路止,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路止抱着膝盖,一脸懵懂的问他。
秦斯焕双手抬起,绕过他脖颈,手在路止身后捏着他后衣领子,他气息一下子凑近,满满的压迫感,“从前有个小孩儿,他很爱玩游戏,天天玩游戏,无时无刻不玩游戏,然后他家老公就感受到了那句话。”
路止被他逗笑了,心想,秦斯焕还是有点儿幽默的嘛。他桃花眼笑得弯弯的:“哦?那是什么话?”
秦斯焕双手扯着他后衣领子,向两边用力,硬生生的把他睡衣从后领口撕开了。
清晰的衣帛撕裂声,就像那次在海边,秦斯焕亲手给他穿上衬衣,又亲手把衬衣给撕了。
像个变态,又有点儿凶。
男人手臂上的肌rou因为用力绷紧,小麦色的皮肤上贲张着一种独属于男人的野性。
路止睁着眼睛看着他,呆呆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腿莫名其妙就软了。
他总不能说——我这睡衣可贵了!要一百多块钱呢!你个败家玩意儿可省省吧!还动不动就撕我衣服,可把你这个神经病给惯得!
他后背睡衣被撕开,一下子触到空气,室内开了空调,温度在19度,有些冷,皮肤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秦斯焕继续用力,直接把睡衣全部撕了,然后从后往前用力,动作斯斯文文的把睡衣给脱了下来。
然后路止听到他说:“欲求不满。”
作者有话要说: 嗯。
还有小读者在看吗?
☆、想念
路止在七月份就进了剧组, 秦斯焕也回了沥市。
这次分别似乎和以往都很不一样, 路止居然怪舍不得他的,他走的时候路止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头一次这样长期相处,路止渐渐也习惯了他这个人的存在,习惯了和他朝夕相处, 习惯了每天早上起床都能和秦斯焕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每天睡觉之前听他说“宝宝, 晚安”。
此刻,坐在剧组的现场, 路止忍不住想, 习惯真是一种神奇的力量。
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竟然也这样依赖秦斯焕了, 明明才分别了没几天, 竟就这样想念他。
七月份天气有点儿热, 正午太阳灼灼烤着地面,一旁树荫遮住他身影, 电风扇呼呼地吹着, 路止边想着, 边开始琢磨今天的第一场戏。
这不是他第一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