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啊啊啊。
贺屿天的嘴角逐渐失去控制,无法抑制地地疯狂上扬,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他周围的空气都被这份喜悦感染,惹得旁边路过的行人都止不住地看他。
说实在的,贺屿天实也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感受,反正就是兴奋。
又有点紧张。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绪,紧张,欢愉,兴奋,还有满足,种种情绪掺杂在一起糅合着,让人难以自持。
那种情绪好像一个火团,在他胸膛熊熊燃烧,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开。
这种感觉让他想要疯狂奔跑。
但是在大街上狂奔实在太傻了,他选择……
贺屿天受不了地重步走到大树前,一拳夯在树干上!
然后顶着众人“长得这么帅,可惜是个傻的”的目光,镇定地大步离开,等走到没人的地方,才嘶着气揉指头。
这种发泄方式虽然有效,但是实在太疼了。
……
白饶支着手臂侧卧在床上,保持一个冷艳中带着点妖娆的姿势,目送男人离开房间。
一直到听见“砰”的关门声,才伸脖子朝门口望望,确认到男人真的走了,咬了咬嘴唇,又爬回床上。
白饶摸摸自己的嘴唇,那里刚刚被贺屿天含在嘴里,用力地宠爱过,直到现在还发着麻,不用看都知道肯定已经肿了。
他们竟然真的在一起了。
两情相悦。
他一直以为,和贺屿天在一起这个愿望,是一个长远而漫长的计划,或许会成功,但是遥遥无期。也可能,仅仅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罢了。
他那么多年,一直缩在深夜的被子里,幻想这个男人躺在他身后,紧紧的拥着他入睡,在梦里和他做最亲密的人,在现实中却形同陌路。
他幻想过和这个男人做所有事,甜蜜浪漫的,不知羞耻的,疯狂刺激的……种种种种,一一设想。
但真的到了这一天,白饶却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一点也不真实。
好像是依旧活在幻想中一样。
白饶抱住被子,头埋在上面,深吸一口气。
上面还残留着男人的味道,他的脸颊蹭了蹭,腿也分开伸展勾住,和软被紧紧相拥,不留一丝缝隙。
似乎是觉得不够,他扭着腰抱的更紧,然后在床上打了个滚。
等白饶回过神来,他已经抱着被子在床上欢快打滚好一会了,头发都炸了起来,翘起一簇呆毛。
等等,他在干什么?他都有老公了,为什么还要和被子相亲相爱?
果然是恋爱使人降智么?
白饶忽然想起因为要去买早餐而将自己抛弃在床上的狠心男人。
……真是个直男。
白饶趴在被窝上面,抱着被子,脸扭在一边,定定地看着一个点。
他竟然真的就这样把自己一个人扔在床上,让自己这样孤单寂寞地等他回来。
买什么早餐,是他的身子不香么?
白饶皱皱眉头,哒哒哒跑下床,把脚丫揣在拖鞋里就往穿衣镜前跑。
镜子里的人身高腿长,腰也细的不行,皮肤极白,嫩的像婴儿的一样。
白饶摸摸自己的腰,挺细的啊,哝你瞧还有人鱼线呢。
再摸摸自己的腿,滑溜溜的,手感一级棒啊。
他歪着头站在穿衣镜前,是他在被子里裹得太严实了么?没有让贺屿天看到自己性感的白色小胖次?
白饶的手微微下挪,眼睛盯着镜子里被白色布料紧紧包裹的翘tun,从得知将要同居起,他便开始练习,直到现在才初具雏形。
虽然不像专业人士那样浑圆,但也已经很丰满了,他用手捏了捏,整个掌心都是软嫩嫩的rou,弹性十足。
一定是因为没让男人看到这个。
这么弹,这么软,贺屿天绝对扛不住。
白饶抿着唇在自己tun上拍了拍,果不其然晃出一阵阵浪花,他满意地颔首。
没关系。
我们来日方长。
再有下次,他相信这男人绝对不会这么轻松地从自己床上爬起来。
白饶转身进浴室冲了澡,但因为是在酒店,又住的仓促,他的香水和身体ru都不在身边,只有一个唇膏装在外衣兜里,他拿出来在唇上涂了涂。
噘嘴一闻。
是一种带着甜味的清香,他使劲闻了闻,觉得好像是桃子味的。
白饶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穿戴地整整齐齐,领带也记得很紧,和往常一样。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了想,还是把裤子脱掉了,又长又直的大白腿露出来,身上只剩下一身白色衬衣。
上半身是办公时的装束,腰以下却是可以打马赛克的风景。衬衫正好盖住tun部,若隐若现,让人更加想要一窥被遮掩的风光。
白饶对着镜子大量了自己好久,又想了想,将领带也解下来扔到一边,但是衬衫的扣子还是严谨地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