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竟然能......她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秘书用颤抖的声音坚定地表忠心:“总、总裁,我们一定会再接再——再、再......”
声音戛然而止,像老旧是收音机卡了带,白饶疑惑地抬起头,想要问问这位素来雷厉风行的员工到底经历了什么,却见这人眼睛睁得老大,嘴巴长成“O”型,表情滑稽又夸张。
“怎么了?”
秘书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自己的其他东西,抱在怀里,眼睛和嘴巴回到原位,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没什么,老板要是没事我就出去了、出去了。”
秘书左脚拌右脚地出了门,急急忙忙把门带上,跑远了。
白饶心中纳闷,这是怎么了,这人......见鬼了?
他回过神抱住自家老公的胳膊,仰头问他:“她这是看见什么了,好像屁股后面有鬼追一样......”
贺屿天手伸进白饶的裤子兜,顶着他羞涩的目光,从里面摸出一面小镜子,打开对准白饶的右脸,忍着笑轻声道:“大概是这个吧。”
白饶皱着眉头看去,只见镜子里白皙的面庞上,一口牙印赫然印在上面,明晃晃的宣誓着主权,带着暧昧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没人看得见我QAQ让我悄悄地更新吧呜呜呜不要骂我要是实在忍不住求求轻点QAQ这次一定会一下子更到大结局QAQ
不敢露头呜呜呜
第 73 章
说实话, 白饶的内心是崩溃的, 他安静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苦茶,比刚刚给贺屿天的那杯还要浓郁苦涩,面不改色地送到嘴里, 然后被这反人类的味道虐地眼泪汪汪。
贺屿天忍笑忍得脸痛,取了个空杯子哄着人家吐出来, 又扯了纸巾给白饶擦嘴。
白饶柔嫩红润的嘴唇一边接受服侍一边高高撅起, 却被男人用食指和拇指捏住, 一边煞有其事地观察,一边用非常做作的疑惑语气问道:“饶饶,我记得你之前的嘴唇是浅白色的呀,现在怎么这样红艳了?”
这道题白饶最有发言权, 之前他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不注意自己的饮食,身体受到了亏待,嘴唇就白得发虚, 自从认识了贺屿天, 这男人便会用各种方式, 或哄骗或胁迫让他好好吃饭,他不但嘴唇的颜色恢复了正常,面色也红润了许多, 这些日子也很少犯胃痛了。
白饶一想到这里就感动地不行, 只觉得他男人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公,没有人比他更好。
白饶瘪了瘪嘴巴,清冷的音色带着感动的哭腔显得又nai又甜:“谢谢老公!”, 便抱住男人的腰就要凑上去亲他,却听见男人说:
“饶饶当然得谢谢我,这么红艳艳的颜色,自然是在我日复一日的不懈努力下嘬出来的,你瞧,跟个小辣椒似的,多可爱。”
此话一出,什么感动暖心之类的情绪都化作乌有,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因为这句煞风景的话瞬间缩了回去,白饶气得用胳膊肘拐了男人一下,作势要起身离这个坏家伙越远越好,却被结实的臂膀环住,跌在男人怀里,紧紧搂住,让他挣扎不得。
白饶泄气地把下巴垫在贺屿天的肩膀,两人安静地坐了一会儿,谁也没有说话。
时间静谧地流动着,贺屿天将人圈在怀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贺屿天下巴摩挲着白饶的头顶,头脑放空,不自觉地开始慢慢想今天在办公室门口遇见的乔晟。
他现在已经冷静下来,即使回想起之前的过往,也不会太过愤怒。
第一次见到乔晟还是在上辈子,那时候他还不曾识得苏怜的真面目,那日苏怜一个电话打来,哭诉自己被坏人控制了人身自由,不给吃不给喝还遭到毒打。他便连忙动用自己的人脉找过去,满腔愤怒地给了囚禁苏怜的人一拳,然后把人救了回去。
那被他揍了的人便是乔晟,此人是乔家的私生子,12岁被当时的乔家家主从孤儿院接回来,从小就被富家子弟孤立欺凌,是他们长欺霸凌嘲笑的对象。这人扮猪吃老虎,辛苦筹谋十余年,在24岁的时候,终于露出他狰狞凶狠的真面目,将乔家一举拿下,根本不在乎众人的反对,将乔氏所有人赶到乔宅的一组小瓦房里,并且勒令人们称呼他为“乔大少”。
这人在整个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心胸狭窄并且睚眦必报,在这之前,贺屿天虽然没有见过他的被贺屿天一拳干倒便结下了梁子。
后来贺屿天才知道,什么“被坏人剥夺了人身自由”,苏怜不知天高地厚搞到乔晟头上,那人比贺屿天的眼睛毒辣地多,他一看便知道这苏怜是个什么德行,不过也不拆穿他,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演。苏怜的所有伎俩都被拆穿,自己却浑然不知,还兀自得意自己幸运buff加持,又一次傍上贺少一样的大款,而且不像贺屿天那么楞,懂情趣还上道,钱多好坑。
苏怜的野心在乔晟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和喂养中变得膨胀起来,终于有一天把手伸到了乔晟的底线——乔氏的家族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