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XY陳欣怡2020年7月2日我睁大着眼睛,惊恐的看着大伯,大伯也看着我,四目交结,我羞怯的想将眼光挪开,但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大伯的眼神像有魔力一样牵引着我的眼神。我和他对视着,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出他对我的怜爱,看出他掩饰不住的自豪,更多的,则是让我感到深深的恐惧和不安。他可是我一直信任和爱戴的长辈呀,他的眼神为什麽会让我感到恐惧和不安呢,那时的我不理解,现在我明白了,那才是一个真正男人的眼神,面对床上的猎物,真正的男人有把她占为己有的野性和最原始的兽性,虽然我只有10岁,但是在大伯眼里,我早就是可以和他交配的对象了。
原本慈爱的面庞让我看不懂,我不需要懂,猎物不需要懂猎人的心思,猎物只有由猎人任意宰割的命。
房间里静得要命,只有我和他的呼吸声以及牆上钟錶的秒针声。越是这样安静的环境,我的小bi越能清晰的感受到被侵犯的感觉。
大伯放开了我的脚腕,将双手摁住我的双胯,这样他就能够更好地控制住我,使我的屁股不能扭动,为他接下来的进攻做足了准备。
我的双腿获得了自由,没有踢蹬乱踹,没有挣扎反抗,甚至没有平放下来,始终保持着弯曲抬起大大分开的姿势,我都不知道当时为什麽那样,或许,神的旨意真的不容违抗,或许,即将光临的客人真的尊贵无比……我欠了欠身子,用馀光往下一瞥:硕大的gui头好似一个刚剥好了的皮蛋,黝黑铮亮,正抵着我的小bi眼儿,黑黑的鸡巴又粗又长,粗细长度和我的小臂一般,硬的厉害(应读者要求,对大伯的鸡巴多粗多大作一下描述,稍微有一点夸大,大伯鸡巴的真实长度是16公分),浓密的Yin毛杂乱无章,簇拥在大鸡巴周围,一直连到小腹,胸毛。我光洁的Yin阜鼓鼓的,还没有发育的Yin唇被gui头分在两边,小小的bi眼儿张开着,被gui头顶了个实在。这样的情形让我心中战慄,谁也不会相信这样庞大的鸡巴会插到我的身体里面,可是再不信,也颠覆不了马上就要发生的事实。一边是茂密的大森林,一边是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一边是黑乎乎一片,一边是白嫩嫩一条,一个成热妥妥,一个稚气满满,一个是见多识广的强壮男人,一个是未经人事的十岁女童。不管有多少人羡慕,也不管有多少人惋惜,该发生了一切,任何人也阻止不了了。
大伯继续向我挺进,gui头不断施压着小bi,逐渐的,我感觉到自己的小bi口正一点一点的被扩开,大gui头一点一点的往里挤进。
大伯的速度很缓慢,力度很轻柔,每进取一点都会关注我表情的变化,每一个动作无不显示对我的关爱,儘管如此,当大gui头进去差不多1/3的时候,仍让我觉得非常的不适,我裂开嘴,皱着眉,目光盯着大伯的目光,使劲的摇着头,用表情告诉他,这样让我不舒服,我不喜欢这样,希望他停下来。
大伯果然停了下来,并且缓缓往后撤。我松了一口气,还没等我为自己庆倖的时候,立刻感觉到大伯再次向我挺进,力度依旧很轻,速度依旧很慢,却能让我明显感觉到gui头更加的深入,在我表情刚要有变化的时候,他又往后撤,从不贪进半步。
大伯有极强的耐心,他对我的玩弄也达到了极致,他不停的用以退为进的方法扩开我的小bi口,让我的小bi眼儿一点点的撑开,一点点的适应(真正的高手从不一蹴而就,他们会尽可能的减轻幼女的痛苦,他们有充分的时间去享受给幼女开苞的过程,体会给幼女破处的乐趣)。
我害怕极了,心里默默的念着:“伯伯,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明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不愿放弃这种奢望。一个小女孩儿,我那时是多麽的可怜,根本不会有人瞭解我那时害怕到了什麽程度。随着gui头一点点的突进,我幼小的身体开始颤抖,小拳头攥得紧紧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栗和乞求,大伯肯定看得懂我的眼神,但是他一点不为所动,说不定我这样更能刺激他呢。虽是这样,我仍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小bi眼儿被逐渐的扩开,随着gui头的进攻慢慢的张大。到后来,小bi眼儿已不再单单是被他撑开了,简直是被他撕开。我感觉到疼了,Yin蒂部位和会Yin部位就像被撕开了一样。我呲开了嘴,却忍着没有发出声。
我的每一个表情都逃不过大伯的眼睛,大伯现在所做的就是儘量快点让我的小bi能够适应他的大鸡巴,让我的身体成为欢乐的战场,大伯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53年的宝刀,遇上崭新的刀鞘,是需要时间磨合的,况且我这个刀鞘也太不配套了。成热粗壮的大鸡巴和我只有十岁的小bi不般配吗?不,不是不般配,而是绝配,它们天生就是一对儿欢喜冤家,大鸡巴和小嫩bi的交合,更能显出男人的力量,小女孩的柔美。抛开道德lun理,这是多数男人都嚮往的,老牛都爱吃嫩草,是因为嫩草太可口。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场所,大伯是无所顾忌的,他不用担心有什麽人会来打扰,不用担心我会不会反抗,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天时,地利,人和,所有的因素都注定了我今天必须是他的菜。
又说了一大堆废话,很对不起各位。不知道怎麽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