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错了,再叫。”
这一阵抽插又深又急,让玉竹有些发懵——他让她叫他,却简直像是有意不让她出声,只要见她嘴里的呻yin有片刻的停歇,便更加嚣张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玉竹的小xue被插的汁ye四溅,眸间神情涣散,乌发散乱地披在肩头,有几缕已经被汗ye沾shi,红唇雪肌,娇媚不可方物。她盘在曾韫腰间起起伏伏,本能地迎合着他的抽动,媚rou紧咬xue中的roujing,早已无法说出只言片语,喉间只有碎不成声的娇yin。
曾韫坏心眼地不让她说话,自己却在撞击的间隙又道:“怎么不叫?难不成连最后一次都还是在想别人?”
从第一次到最后一次,我都没有想过别人。∮qun⒎⒏⒍0.⒏⒌
玉竹心中呐喊,可是怎奈他下身那根rou棒插得她快要失了魂魄,她心口纵有千言万语,此刻说不出一句。
曾韫目中寒光闪烁,说不清是怒是悲。他的rou棒滚烫如同炽热的铸铁,于此相对比,他的手却是冰凉的,冷如冬夜寒霜。他的roujing抵在玉竹的下体,十指和她扣在一起,一冷一热,刺激的她将要昏厥过去。
玉竹在沉沦中看了一眼已将破晓的天色,对比这一床yIn靡,不知何故一片空白的脑海却无端生出些悲凉,想起了很久之前随手翻到的一句诗。
夜长人不寐,何能已此情。
外面月浅星疏,天色将白。
夜已不长矣。
她唯想再叫他一次。
曾韫看她唇动,却垂下了眼眸,伸出食指 “嘘”了一声。
是别叫他,还是别说她想的是别人?
玉竹无暇思考,因为曾韫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甚至是清醒的机会。他从未对玉竹这么凶过,欲海狂澜中,每一次抽插都极为猛烈,深刺入幽xue最深处,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地狠。两人的汗ye和体ye早已混在一团,rou体交合的啪啪声渐渐成为她耳畔唯一的声响。
曾韫猛插了一阵,终于到达欲望的顶峰,两人都不由“啊”地叫出了声。玉竹的小xue一阵痉挛,tunrou抖擞,瞬间一股白浊便冲进了她的小xue,涌进宫口,roujing撤出时方顺着尚未合拢的xue口往tun缝大腿流淌而去。
他们吻在了一起。
这次吻得很轻、很柔。她只遗憾,那声“阿韫”终于变成了喉间的刺,她既咽不下,却也无法吐出口,只能在这个轻柔的吻中,往心口扎的更狠些。
长夜终将破,日出而月落。
只可惜,再明亮的月色也抵不过最微弱的日光。
----------------------
曾韫毕竟Jing通医术,不会让玉竹怀孕的
但是大家请一定记得戴TT【0 0
无套有风险【我在说什么
毒破.4 < 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毒破.4 < 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
待天彻亮,二人不敢耽搁,便驾马赶路,离开了这片荒林。
经过连续两日的休息,他们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尤其是玉竹,yIn花毒一解开,便无需再耗费内力压制,经脉顺畅,真气四涌,此时穿了一件利落男装,除了坐姿看上去有些别扭,整个人的Jing神面貌倒是焕然一新。
二人一前一后驾马前行,玉竹走在前面,揉着自己酸痛的后腰,先是有些懊恼昨夜里过火的折腾,走着走着回想起了正事,心里越发忐忑。他们在路上停留了两天,不知这段时间,师兄师姐们可还安然无恙?
仇鹤在时,隐居在了蜗牛群山西北方向的一个不起眼的山头,他玩笑般地自比燕雀,将栖身的这个山头称为燕雀山。师徒几人平日里练功起居都在此处,山底布有迷魂石阵,来人上山如同入了迷宫,绕来绕去也不过在山底打转,而在山腰处又布有飞线机关,即使能有高手识破了这石阵,也断无法安然穿过机关,所以这十几年间,从未有一人能够找到仇鹤的藏身之处。
只要师兄师姐不下山,就肯定是安全的。
自从师父去世后,他们几个也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每次只有一人下山,另三人在山上打理琐碎事务,或是练功,或是整理仇鹤留下的旧书字画,或是干些挑水种菜的杂活,努力把一切维持成师父还在时的样子。
这次玉竹下山前,凌霄刚兑了银两回来,想必在她回去之前师兄师姐也会呆在山上——只要没有意外。
可凡事就怕意外,更何况王书钧既然已经下手抢书,又怎么会善罢甘休?
思及此,玉竹手里的马鞭,就又急切了一些。
行至距离目的地大约还有三十里路的时候,连人带马都有些累了,又是晌午,毒辣的日头在头顶正上方没个遮挡,晒得人眼花,赶起路来很是受罪,玉竹便提议找个有水的地方,喝口水喘口气,曾韫也同意了。
此时他们已行至蜗牛山深处,但凡在山里,溪水总不是稀罕物,没费多少工夫,两人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