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烈安抚般地亲吻着林曼的眼角,低哄着她,“乖,听话。”
不争气的是,齐烈在细声哄着林曼时,发觉自己跟林曼肌肤相贴已久,林曼的两团白兔正乖顺地贴合着自己的胸膛,甚至不经意间擦过自己的ru头,刺激得齐烈胯下又肿胀了几分,忍耐力简直快到了极点。
林曼停止了哭泣,开始轻轻地打着泪嗝,齐烈连忙把塞在林曼口中的布料拿开,以唇抚慰着林曼的唇,时而相碰,时而缠绵。林曼下身经过了高chao的滋润早已shi润不已,经过几次碰撞,很快地,齐烈的gui头就滑入了林曼的xue口,越往深处,林曼的xuerou与褶皱越是本能地、贪婪地吮吸、渴求着齐烈的Yinjing。几天没做,齐烈被林曼的xue道裹得舒爽,加上日夜念想着其中的滋味,齐烈忍不住埋首在林曼颈间喟叹出声。
“嗯,嗯。曼曼,你的小嘴好会吸,好棒,嗯哼~”
林曼真正的小嘴此刻却被齐烈的两指搅得说不出话来,身体动弹不得,却又想拼命地往齐烈身上凑。林曼心里又羞又气,齐烈以往都会注意压抑着不叫床,现在却叫得刻意又放荡。林曼害羞时,齐烈已经开始扶着腿冲撞,林曼气得紧缩下腹去夹齐烈。
“曼曼,哼阿,别夹,夹得我快射了。嗯,我没戴套,哼阿,不过你要怀我的宝宝我倒是很乐意。”说是这么说,但齐烈心里涩涩地想到,林曼现在肯定不想怀自己的种。
林曼咬住齐烈的两指,但对于齐烈而言,力气小得仿若在调情,下身的冲撞不自觉又重了几分。等齐烈翻身去林曼的手袋里找套时,林曼终于得以喘息,直直顶着齐烈骂他流氓,骂着骂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齐烈的巨柱还滴着林曼的蜜ye,怎么林曼下面已经出了不少水,上面还有水。匆匆带上套后,齐烈赶忙边亲边哄着林曼,没想到林曼紧紧夹住大腿,死活不让他进去。
“曼曼,怎么了?”
林曼扭着屁股,不让齐烈找准入口,“走开,你走开!我不要你!”
齐烈急了,“你不要我要谁?好好听话,把腿打开。”
“谁都可以,就是不要你,你走!”
齐烈恼了,一把抓住林曼乱动的翘tun,“这种话是随便说的吗!”
林曼憋了好久,她用小腿胡乱踢着齐烈,哽咽道,“齐烈你才贱,我说过多少次我们不合适,是你偏偏要凑上来。每次说什么不对的,你就拉我上床,你知道我身体最受不了被挑逗,你就在床上把我弄得要死要活的,利用我对你的喜欢折磨我。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我们之间几乎除了做爱就是做爱,要我怎么相信你?你混蛋,我爸爸妈妈年纪大了想抱孙子有什么不对!我想找个温柔的男人包容我呵护我又有什么不对!你从来就没有站在我的立场上考虑过,你走开,我不要你,我讨厌死了你,呜呜,我一辈子都不要跟你在一起。”
「一大早码字,当然是因为我热爱文学啊!(腿伤没好啊!),想着本周还要跋山涉水去考试加一堆homework。这样的我非常需要珍珠鼓励!」
搽药(不懂算不算h的h) < 好色之徒(1V1)(一时)|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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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晚后,林曼没跟齐烈说过一句话。
齐烈死皮赖脸地蹭着林曼的床,林曼直接把他当空气人,连一声哼都没给,整晚都背对着齐烈。
齐烈认栽,林曼的一番教训确实给了他不小的触动,但箭在弦上,齐烈最后还是强要了林曼。事后,齐烈抱着林曼走进浴室,开了花洒想给林曼冲洗,林曼也不说话,就一味地缩着不让他动,齐烈拉她,林曼就甩开齐烈的手,不知不觉两人赤裸的身上都shi透了。齐烈心急,怕她着凉,可林曼死活不愿意理齐烈,齐烈只好把浴缸的水放好、把花洒的温度调好,然后守在浴室门外,见里面有动静才敢离开。
结果是,齐烈感冒了。
好不容易在林曼家里翻到一个一次性口罩,还是个粉色口罩,齐烈觉得自己戴上后反差太大,以至于显得有些滑稽。为了博得美人一笑,齐烈还是戴着走出了浴室,没想到林曼连个眼神不愿意施舍。
齐烈咬咬牙,硬是跟着林曼进了卧室,这才有了共处一室的尴尬。齐烈习惯性地把鞋摆齐,因为林曼半夜上厕所有个坏毛病,找不到鞋就乱蹭,然后光脚下地,夜里容易凉气入体。齐烈提过好几次,久而久之,林曼没改掉坏毛病,倒是齐烈养成了睡前给她摆鞋的习惯,林曼还嫌弃他少爷习性,齐烈一来二去的已经懒得跟她解释。
见林曼呼吸渐渐沉重,齐烈小心翼翼地从床沿凑近林曼身后,轻柔地抬手掖了掖被角,虽然室内已经够暖和,齐烈还是怕林曼着凉,毕竟身靠自己这么一个病原集合体。可他真舍不得林曼离开这床,林曼为了防备自己连长款睡衣都找出穿上,齐烈叹了口气,隔着口罩和睡衣吻了吻林曼的香肩。
不知道林曼有没有上药,齐烈愧疚最后要她要得太狠,似乎有点破皮。想到林曼现在连话都不愿意跟自己说,齐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