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观住下。
这次这个道观叫【如月观】,云霓想着大道观应该会正规一些了吧,总不会再有那些龌龊事了吧。
她悠哉地住下,发现一切如常,这样过去
了三天。
沽冥也来到了如月观,不错,这如月观也是极乐殿旗下分舵,呵呵,该说云霓运气好还是坏呢?
她又一次被默默地送上了沽冥的床,这次连沽冥看到她,那百年难得一见其他表情的冰川脸都一脸震惊了。
他依然是接受了这份厚礼,然后默默地从怀里取出玉瓶,将上次在莲香观的事情又重复了一遍。
云霓醒来,表示很惊讶,她觉得自己的智商被沽冥蔑视了,她半开玩笑,半是认真道:“事不过三,若是再有下次,你便从了吧。”
沽冥抿着嘴,不说话,但他的耳根却悄悄地红了。
沽冥再次放她走人,心里既是期待又是担忧,怕她的运气终有用完的时候。
云霓显然也有些担心自己会再次落入魔掌,可她却还是不信邪地选了一家据说名声极好的道观继续住了下来。
这次这个道观叫【如意观】,云霓心道:管你如意不如意,只愿我心如意便是安好。
她一连住了半个月都没发生任何事情,心道果然是家正经道观。
哪知道当晚她便又一次被送到了沽冥的床上。
沽冥那天傍晚才到如意观来,这是他此次要巡查的最后一家道观,这家道观风评极好,他本没打算来,但因为他这个人极为恪尽职守,刚好又十分无聊,便例行公事地来转悠了下。
沽冥望着眼前的没娇娥,面上扯了一丝淡淡的笑,心里何尝没有一丝侥幸?
他欣然地收下这份大礼,关门决定这次好好犒赏一下自己。
上次是谁说“事不过三,若是再有下次,你便从了吧。”
沽冥将美人抱到床榻上,将她一身素袍褪去,青丝放下,顷刻间,一具方才还贞静端庄,浑身写满禁欲感的年轻道姑,便化作了玉体横陈,活色生香的胭脂娇娃。
他把一双干燥的手抚摸上女子酣睡香甜的芙蓉粉面,只觉入手的肌肤甚为滑腻。
他把目光移到到她的一对丰硕白嫩的nai子上,但见两个硕大的nai子上,一对粉色的nai头,如花瓣般,俏丽地绽开,左ru上生的一枚嫣红色的朱砂痣,如红豆大小,妖娆而晶莹,好似一滴红泪,惹人爱怜。
本就有一对美ru,又因为这颗小红痣的点缀,凭白添了几分yIn荡之感。
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上她的nai子,香腻如油脂,弹性十足,绵滑柔软。
他拿另一只手直直抚摸到她高高隆起的Yin阜上,浓密的Yin毛服帖于小bi上。
他先是用食指和中指将颤巍巍流着些许yIn水的bi轻轻掰开,细细地打量着鲜红色的bi,却见那bi的颜色如同她的nai头一样的粉嫩。
他便将食指和中指并拢,直直捣入她的花xue,轻轻地一捅到底,虽然手指能感到小bi的紧窒感,却毫无阻碍,让他微微皱眉,刻意拿手指在她的bi里时轻时重地抠弄起来,不多时,一股yIn水就流了出来,把他的手掌打shi。
他将手指从bi里抽出来,搅翻出一股yIn水,将手指放到鼻子下边,看了下,颜色清澈,轻轻嗅了下,味道干净,又将手指含在嘴里,用舌头舔了舔yIn水,微微咸涩。
他有些失望,她并非处子。
云霓叙往事,佳人无更惨(下)
他果断脱衣,露出矫健的蜜色胴体,四个天王里,三男一女,他的长相较为阳刚,不同于其他两位的俊美,他属于北方汉子的粗犷美,加上平日不苟言笑,未免给人鲁男子的感觉。
可要说到为人,他绝对属于极乐殿里罕见的奇葩。
甚为江湖人闻风丧胆的邪教天王,他居然不近女色,洁身自好,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吧。
不过他终究是对眼前的女子动了不该有的妄念,到底是躲不过女色二字啊!
他将矫健的身躯压在丰盈的女体上,只觉此女rou软如绵,混若无骨,女体自带的幽香,充盈在鼻尖,感受着身下女子身上的阵阵体香,他漆黑狭长的凤眼里闪过一抹欲火。
增之一分则太多,减之一分则太少,说得便是云霓这样的女子。骨架匀称,雪肤丰满,绵ru盈盈,腰肢细细,高tun挺挺,玉腿修长,加上她长相偏为妩媚艳丽,堪称人间尤物。
他将两只手放在她的大ru上,两只大手掌小心翼翼地覆盖上去,掌心的薄茧似乎太过粗冽,使得磨蹭在手心里的小红豆瞬间挺立。
他深吸一口气,耳根烫极了,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冲动自心底涌起,热烈的邪火蔓延到全身各处的敏感点,情不自禁地,手下的动作粗暴了起来。
他改覆盖为揉捏,一手各抓住一个肥腻的娇嫩nai子,大力揉搓,就像玩弄nai馒头一样,力道粗莽,云霓被他这样粗暴的对待,险些就要被疼醒。
她明显感受到一股蛮力在她的ru上胡作非为,但她却因浑身乏力,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