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母亲还在催我们,你还说努力来着,忘了吗,现在咱们要努力努力。”傅星胤搂紧了怀里的人儿,动情的说到。
顾月梨听了之后脸一红,这个人怎么这样,光天化日说如此隐秘的话,那么多下人都在看着呐,也不知道收敛点,怪难为情的。
“努力也不是现在,这不合适,再说了也不急于一时,等晚上也不迟,现在这样真让人难为情。”顾月梨求饶的说到。
“怎么难为情了,咱俩是合法的,谁敢说个不字,再说了,你看那些下人不都退下了吗,咱们都是孝顺的人,可要谨记母亲的教诲。”傅星胤说到。
顾月梨抬头一看,刚才当值的下人们不知何时都退下了,现在偌大的院子只剩下他们夫妻两个人了,傅星胤看着不再反驳的顾月梨,抱着她就往屋子里去了,两个人干柴烈火的,一室旖旎。
顾府这边,顾月凝在侍卫的护送下回到了顾府,李氏早早的准备好饭菜等在大门口,不多时顾月凝的马车就来到顾府门前,李氏连忙上前迎接。
顾月凝虽说才离家几日,但是出过嫁的毕竟和没出嫁的不一样,如今身为人妇顾府就是娘家了,顾月凝下了马车,亲昵的挽着李氏的胳膊,向院子里走去了。
“月凝啊,在东宫过得怎么样,太子对你好不好。”李氏开口问到。
“母亲,女儿过得很好,您说的真的,现在东宫的后院里就我一个人,那些下人都听我的话。”顾月凝回答到。
“那就好,你要切记母亲出嫁前给你说的话,在东宫可不能像在家里一样任性了,毕竟那是皇家,做事万分小心。”李氏再三叮嘱到。
“我知道了母亲,你不用担心,最近你在家里过得怎么样,那个梁牡丹有没有再找你的茬?”顾月凝开口问到。
“你不用担心我,我在家里一切都好,那个梁牡丹最近收敛了许多,不说这些事了,快吃饭吧,母亲都是挑你爱吃的做的。”李氏说到。
说完李氏母女开始用餐了。
白沨出了安王府,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都与他无关,他现在脑子里很混乱,顾月梨的话令他心烦意乱,他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于是傍晚的京城大街上,各个摊贩都准备收摊回家了,出现了一个格格不入的身影,本来白沨生的高大英俊。
可是此时他却是垂头丧气的,身边笼罩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街边玩耍的儿童见了他都纷纷往自家的院子里跑去。
白沨也不在乎街上行人的目光,任由他们指指点点,淡然接受他们探究的目光。
他现在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喝酒,俗话说酒壮怂人胆,现在他一直纠结着没准喝完酒自己就能做了决定。
南宫雪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威震侯府,南宫少莲看着脸色通红小跑着的南宫雪很是惊奇,因为在他的印象中他家姐姐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形象,怎么今天还有一点娇羞了,他看着南宫雪奔跑的背影陷入沉思。
再说大街上的白沨,他走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一家酒馆,他一下要了五坛酒,酒馆老板看到他这样以为他是来闹事的,连忙赶他出去不愿意做他的生意。
白沨也不恼怒,从袖口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了酒馆老板的面前,那个老板瞬间闭嘴了,脸色变得也快,笑嘻嘻的把白沨请到了雅座,然后吩咐小二上酒,没多久白沨要的酒就上齐了。
此时白沨的脑子里响起了顾月梨说的声音,她说的话令白沨深思,从顾月梨的话里白沨了解到南宫雪为了和自己在一起做了许多努力。
他也知道了南宫雪对自己的心意,威震侯也不反对,这一切看起来都很和谐,可是他知道,太后娘娘看上了南宫雪,谁能和太后争,就是当今圣上也要让太后三分,他要好好想想,不能拿家人的性命安危去开这玩笑……
想到这,白沨拿起一坛酒就开始喝了连碗都没有用,越喝他的脑子里顾月梨的声音越清晰,他回想起顾月梨说的……
南宫雪不是爱慕虚荣的人,她渴望一份真挚的感情,认为自己是她的良人。
可是再看看他自己,现在在干嘛,借酒浇愁,不敢直面南宫雪,顾月梨说的对,南宫雪为了和自己在一起都走了九十九步了,自己却连一步都不敢走,真的是太窝囊了,长这么打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喜欢的女生,自己怎么就这样怂。
越想越气,不一会儿白沨面前的五坛酒就剩两坛了,此时他也已经醉了,现在满脑子都是南宫雪,于是他跌跌撞撞的向威震侯府走去了,冬天夜晚的冷风吹得他越发清醒,他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
到了威震侯府,白沨并没有走正门惊扰他们,而且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一个偏僻的墙头,他纵身一跃就到了院子里面,然后他小心翼翼的避开巡逻的护卫,向着南宫雪的房间走去。
此时的南宫雪正坐在床边放飞思绪,今天匆忙的从安王府逃走,立即回府,连晚饭都没吃,进了自己的院子她就把下人都遣退了,然后自己一个人躲在屋子里想事情,今天真的是太丢人了,落荒而逃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