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林已夕从兜里掏出叶早晨给他的东西,“我拿着你的钱,当然是要和你生活在一起。”
千言万语,不需要再问了。
叶早晨低头亲了亲林已夕的鼻尖,他说:“好。”
番外
林已夕是被雨声吵醒的。
被窝很大,林已夕却觉得脚边有点空,他伸脚探了探,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床边。
林已夕滚呀滚,终于滚回了叶早晨怀里。
“后背痒……”林已夕轻声道。
“给你抓。”叶早晨仍闭着眼,手伸向了林已夕的后背。
林已夕在对方怀里蹭了蹭,他抬头看见叶早晨的睡颜,忽然整个人颤抖了一下。
“完蛋。”林已夕翻身坐起,脑门上还顶着被子。
“怎么了?”叶早晨睁开眼,手顺着滑到对方腰间。
“快帮我看看,我怎么会身上痒呢?”林已夕掀开被子挪了挪,后背对着叶早晨,“快看看我身上有没有长东西,是不是梅毒发作?”
叶早晨瞧了眼,拍了拍林已夕光滑的背:“啥也没有。”
“怎么会呢?”林已夕强扭着头确认,“我身子一直痒呢?”
“是冬天干燥的,”叶早晨拿指关节揉了揉眼角,“今天洗完澡,用宝宝霜给你擦一擦,就好了。”
林已夕还是有点不相信,叶早晨扯了扯被子,自打换了新家,床变大了,以前的被单不合适了,叶早晨买了套法兰绒的四件套。
林已夕觉得毛茸茸的东西睡着舒服,每天一进被窝,便褪光了衣服,光裸着睡。
叶早晨判断道:“可能这被子也有点问题,我一会儿把被子换了。”
“哎,不想了。”林已夕坐到床边,开始穿袜子,“我今天就能知道结果了,已经三周了,要是体检没问题,应该就是没感染上。”
“肯定没感染上。”叶早晨低头看了看被子,“我今天就把它换成棉的。”
林已夕扭过头来:“算了不用换。”
“这毛乎乎的,晚上弄脏了不好洗呀。”
“滚!”林已夕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叶早晨接住枕头:“怎么,没毛病还不让人碰了?说好的换了大房子一起纵欲呢?我爸明天可就回来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这种事?”林已夕站起身来拿过毛衣套上,“不和你说了,我今天实习最后一天,不能迟到。”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说过的!”叶早晨翻身下床,尾随林已夕一路到了卫生间。
林已夕想上厕所,发现叶早晨还跟着他,他回过头去,有些害羞:“你干什么呀?”
“我不干什么。”叶早晨站在洗手池边,帮林已夕挤好了牙膏。
林已夕走了过去,伸手揉了揉叶早晨的肚子:“没事儿去把水烧了,赶紧把药吃了,别一会儿又胃疼。”
“哦。”叶早晨点点头,原地站了片刻,最后叹了口气,还是听话地去了厨房。
林已夕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叶早晨顺势递上一杯温水。
林已夕喝了两口,看了眼时间:“我来不及了,我得走了。”
“晚上要不要我接你?”叶早晨问。
“不用,”林已夕到门口换鞋,玩笑道,“没毛病我自己就回来了,有毛病的话,我才会哭着让你过来,所以你祈祷我自己早点回来吧。”
“好,肯定没问题,你是个能独立下班的好孩子。”叶早晨一路把林已夕送到电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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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最后一天,林已夕来得比往常要早,主要是为了体检,他抽完血以后和其他同学会合。
护士长和学校老师带着全体实习生开了大会,总结了这一年的实习经历,之后,林已夕去跟几个熟悉的医生护士告了别。
傍晚,林已夕取过体检报告单,走出了医院大门。
“林已夕。”
有人叫他,他循声望去,便看见叶早晨撑着伞,朝自己走来。
“不是说了不用接?”林已夕笑着收了自己的伞,蹦进对方的伞下。
叶早晨摊摊手:“想想还是来了,等了一天,没等到你的哭诉,怕万一是什么惨烈的结果,你受不了直接昏过去了。”
林已夕白了对方一眼:“我有那么脆弱?”
“所以结果是?”叶早晨问。
“当然是健康。”林已夕把手里的报告单递给叶早晨。
叶早晨只瞧了一眼,便把单子折好,收进了自己兜里:“健康就好,晚上可以纵欲了。”
“想什么呢你?”林已夕拍了对方一把。
“我的爸爸明天就要回来了。”叶早晨一本正经地强调,言下之意十分明显。
“到时候再说,”林已夕轻推着叶早晨,“我饿了,先回去吃饭。”
叶早晨嘴角勾起:“好的,今晚给你开荤。”
林已夕若有所思地望着对方,突然有些害羞地别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