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最难以接受的,还是其中一名被害人针对女性的犯案工作被人为割去,此时那地方空空荡荡的,凝固的血ye从小腹的位置一直到地毯上。
另外一名被害人舌头被人为割去,唇瓣被针线粗糙的缝制在一起,那状态好似是要被害人不许说话。
这毛骨悚然的场景叫在场多数人不寒而栗,哪怕是见多了各种各样死状的刑警,此时也有点想吐。
陆珩和方继明等人不久前才查过这两名被害人的资料,所以在看清他们的面孔时立刻就将人认了出来。
其中一人正是前几天为周宇晗辩护的律师薛海,另一人也是薛海为之辩护过的当事人,半年前涉嫌迷.jian女大学生的富二代宋高正。
被割去犯案工具的是宋高正。
被割掉舌头、用针线缝了嘴的是薛海。
黄新捂着嘴,别开头不去看两名被害人的惨状,低声说:“头儿,陆哥,你们说这算不算是报应啊?”
宋高正行为不端,各种sao扰女性,软的行不通就来硬的,不知道害了多少无辜的女性。
而薛海凭着一张嘴颠倒是非黑白,不知让多少受害者没办法讨回公道。
现在可好,两人都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方继明暗瞪了黄新一眼:“胡说什么呢?不管他们有什么错,我们当警察的就是要找到证据让他们接受法律的惩罚,而不是动用私刑,私下报复。”
黄新耸了耸肩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心里很清楚,别看头儿嘴上说得伟光正,心里不定怎么想。
唐沐蹲在两名被害人身边,给两名被害人作最基础的检查,他身边的助手在不停的记录着唐沐说的话。
将两名被害人周身做完大致检查后,唐沐说道:“两名被害人身亡的时间大约是两个小时前,也就是今天早上九点钟左右,致命伤在胸口。另外……”
唐沐低头看了眼两名被害人:“除了致命伤,我们还在他们身上找到了殴打性伤口,以及两名被害人的明显伤痕具有生物活性,属于生前伤。两名被害人生前被残忍的虐待过,很明显的报复性虐杀。”
宋高正的犯案工具是在他活着的时候被人割掉的?在场的所有男性警官都忍不住夹紧了双腿,用尽全力保护好自己的命根子。
薛海的舌头也是在他活着的时候被拔掉的,那凶手要表达的意思就很明显了,陆珩微不可查的看了眼嘴巴被凶手缝得跟乱爬的蜈蚣似的薛海,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也太不好看了。
观察完客厅里的情景,陆珩心里对凶手的画像和特点都有了大致的侧写,眼前的场景确实残忍,可两名凶手又何尝不可怜?
原本还算安稳幸福的人生,因为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将毁之大半。
陆珩凑到方继明身边,低声道:“我已经对凶手的画像做出了侧写,你派人去盯着他们,尽量等他们自首。”
方继明在听到唐沐说凶手是在报复性伤害两名被害人时心里就有了数,对凶手的追查也有了方向,毕竟凶手留下的痕迹太明显,他能保证在两天之内把凶手抓捕。
方继明侧头看向陆珩,锐利的眼睛里带着些许询问。
陆珩轻轻点了点头,表示方继明猜的没有错。
陆珩低声道:“两名凶手割掉了两名被害人身体部位,没有直接抛弃在现场反而带走,只能说明他们拿着还有用,也没有逃匿的意思。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能让两名沉静许久的凶手突然崩溃报复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最亲的人没了。”
方继明清楚陆珩要表达的意思,也知道该去哪里蹲守两名凶手。
他抹了把脸,将脸上的汗珠拭去:“我带着人亲自去蹲。”
陆珩颔首:“小心。”
方继明带着陈飞腾去蹲凶手,陆珩则是跟在唐沐身边,他也不开口向他询问问题,只安静的看着他工作。沉浸在工作的唐沐安宁而平和,明明是在和死神打交道,可叫他做起来格外的雅致。
唐沐不是没察觉到陆珩在盯着他看,刚开始他的心跳还会因为陆珩的目光而心率失调,时间长了之后他就当没有这么个人在身边。
法医把两名被害人的尸体装进裹尸袋,运回了法医部。
法证也把他们收集到的证据放进证物袋,拿回了市局法证部检查。
陆珩和黄新走在后面,宋高正的父母被人搀扶着站在别墅外面,看到代表着处理这个案子的刑警陆珩几人,连忙上前询问:“警官,我儿子被杀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凶手能抓到吗?”
宋高正的父母在青川省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活了几十年就宋高正这么个独生子,所以两人对宋高正的教育方式就是宠,无底线的宠,最后不仅把宋高正宠成了人尽皆知的纨绔,还为此失去了性命。
宋父在商场摸爬滚打几十年,见过的风雨不知多少。即使心里为宋高正的逝去悲痛不已,表面上还能勉强保持着镇定,如果忽略他脸上的青白与狼狈的话。
宋母就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