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心里一阵感动倒也不去在意太子的孩子问题了,反正,看皇帝和司徒策的意思,这是根本不打算让皇孙继位的。
又想着,若是自己的瑚哥儿或琏哥儿这么混蛋,自己又该是多伤心,想到这儿,他干脆起身去换衣服,打算进宫探望司徒策。
宫内,皇上坐在桌前端着茶,斜眼看着嘞着抹额躺在床上看书的太子道:“朕还以为你打算做无名英雄就好呢。”
太子根本不在乎皇帝嘲讽地语气,整个人一副有气无力地样子道:“怎么可能?恩侯就是一直肠子,脑子一般是不会转弯儿的。”
接着又讽刺回去道:“儿臣没有父皇的好耐性,跟爱人平白空耗许多年,有那时间,还是好好培养感情,可比自己在一旁感动自己默默付出好。”
皇帝怒了,这茶是喝不进去了,当即一甩袖子冷笑道:“那你就好好地在这儿装病吧,不过记得把折子批了。”
说完就走了,贾赦肯定是要被骗过来,那他正好也能找逸风进宫了。
太子挑了挑眉,二话不说,让人搬了折子过来,披着衣服就坐在了桌前开始批折子,贾赦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脸色苍白的司徒策拄着头看折子,时不时地还要咳嗦两声。
贾赦怒了,上前将司徒策手中的朱笔抢下来摔在一旁:“你这是不要命了是吧?本来身子骨就不怎么样,病了还不知道休息?”
说着,贾赦拿出一瓶药,倒了一颗出来塞进司徒策的嘴里,司徒策很是顺从地张嘴吃下,这才问道:“恩侯怎么过来了,不是跟你说,过两天再进宫吗?”
贾赦愠怒道:“怎么着,老子进宫看你还看出错了?就你这么个糟蹋身子法,过两天我怕是都不用进宫,直接给你搭路祭送你就成了!”
司徒策赶紧给人顺毛,将贾赦身上的披风解下来道:“恩侯莫气,你能来看孤,孤自然是高兴的,孤就是想着你还有伤在身,万一过了病气儿可如何是好?”
贾赦想着这人病成这样,很大原因是之前照顾自己那么多天担忧造成的疲乏,再加上不孝子给气得,就是这样,还为自己Cao心,这心就软了下来。
心软了,语气也跟着柔了些:“别想那么多,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要不是讨厌那药里的腥苦,现在早就没事儿了。”
“再说,我的身体又不似你一般,跟个豆腐似的磕碰不得,你很不必Cao心这个,现在就赶紧喝些粥食睡上一觉吧。”
太子苦笑道:“昨日昏昏沉沉的,之后又忙了一晚,已经积累了两日的折子,还是得批的,这些都是内阁那边儿送来紧要的,也不多。”
贾赦皱眉道:“你都病成这样了,就先让皇上处理呗?”
太子摇头道:“父皇早就将这些政务交给孤处理了,现在是不好再去拿公务劳烦父皇,他这个岁数,也该颐养天年了。”
这里还有个主要原因是,天无二日,人无二主,倒不是说太子怕皇帝收回权利,事实上,皇帝现在是恨不得太子赶紧继位,他好带着贾代善去卿卿我我。
只是,两个人的政见绝对不可能完全统一,有的地方,若是两次的折子,给出两样的批示,给大臣的感觉就会是朝令夕改的意思,于皇权统治不利。
贾赦对这个不懂,想了想问道:“你不是有不少心腹吗?不行你就把人叫过来帮你弄,你最后再看看就得了呗,当初皇上不就是这么让你干的吗?”
太子愣了愣,突然笑道:“恩侯果然是大才!”这心眼儿直,看来也不全是坏处,起码想问题的时候,直接就能抓住重点。
贾赦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不是我爹看着那些军务就头疼,然后就让秦燃他们处理好,他过一遍筛子就完事儿了吗。”
太子哑然失笑,人家贾代善这么做,那是因为那会儿贾代善虽然还是京营节度使,但本身身体已经不支持那么繁重的事物了。
又想着秦燃是锦衣卫,虽然看着风光,但其实并不是长久之计,就想培养他做自己的接替人,倒是让贾赦给误会成了有意偷懒。
不过,太子觉得贾赦的提议还是不错的,最主要的是,若是自己再立一个部门制衡内阁,他倒是不用如现在这般吃力。
只是,这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现在却不好叫人过来,于是,太子道:“恩侯,孤吃了药,这会儿感觉舒坦不少,不如让小厨房先煮些膳食,你先陪着孤批些紧要的折子?”
贾赦也知道军国大事,是耽误不得的,又看到太子吃了药之后,脸色好了不少,想了想,他快速地兑换了一对儿红蓝宝石,对着太子批示折子的桌子用力一按,直接镶嵌了进去。
太子初时被吓了一跳,不知自己怎么又惹恩侯生气了,正要说些软话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上气血通畅,暖洋洋的,而大脑更是一阵清明,之前连续熬夜的疲乏感已经消失了。
这时,太子才看清,自己面前的案桌上,镶嵌了一对儿巴掌大小的红蓝宝石,宝石散发着柔和光晕,一看就不是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