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i缩慈宁宫的原因。
但她也不相信,皇帝敢轻易将这样的事情公布天下,否则,不说这本就是皇家的丑闻,单是这最后的得利者是皇帝,却过河拆桥,反刀刺向养母和水家的恶名,就不是皇帝愿意背负的,否则哪能一直只是控制着胡太医,不叫她的人将人抢走或杀死?
太子看着太后的脸色呵呵笑道:“其实,倒也不必公之于众,太后年事已高,又遭逢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噩耗,心中郁结难开而辞世,倒也是情理之中不是?”
太后脸色铁青道:“果然是那白眼狼的种,无情又狠毒!”
太子嗤笑道:“您与孤谈感情?那是要算算从小放在孤身边的人,给孤下毒,还是,你水家特意教坏皇长孙?比起狠毒,谁又及得上太后娘娘?”
太后点着头,皮笑rou不笑地道:“好!好!好!这手段还真是比你老子更高明,更狠毒啊!哀家真是小瞧你了!”
太子舔舔嘴唇道:“孤谢谢太后夸奖!”
又对周围瑟缩地跪一地的人道:“还在这儿装什么死还不赶紧伺候太后回慈宁宫,但凡太后日后出了慈宁宫,身体有个闪失,你们就等着陪葬吧!”
说完,指着外圈儿的几个侍卫道:“你们几个,以后就负责看守慈宁宫吧,一定要伺候好太后,确保太后安全,也不用孤再叮嘱什么了吧?”
这些人都觉得自己这是死里逃生了,一个个赶紧给太子磕头,谢太子不杀之恩。
太后这时的脸色已经不是难看能形容地了,她咬着牙问道:“你要囚禁哀家?这是当真不在意皇家脸面?”
地上跪着的人,一听太后这话,各个脸色难看,对太后也更加怨恨了,这不就是想要灭口吗?尤其是原本一直伺候太后的心腹嬷嬷宫女们,更是心寒。
太子却不是很在意道:“有什么好在意的?戴绿帽子的又不是孤,再说,又不需要载入史册,即便是传出去也不过是留给后人茶余饭后的野史罢了。”
“其实您还得感谢孤帮您留下这些人呢,毕竟,这虽然不能记载在正史,却也算是变相让水皇后跟甄侍卫永远在一起了不是吗?”
说完,他一挥手道:“还呆愣着作甚?不赶紧送太后回慈宁宫,真要是有个闪失,你们可担待得起?”
众人应是,正要起身“送”太后回慈宁宫休息的时候,一直吓得挨着太后瑟瑟发抖的男孩儿开口了:“亏你们长得天仙貌,却这么坏,让太后娘娘伤心。”
“我本以为是自己弄错了,天下间的男儿也并非全是浊臭逼人之辈,还是有如清净女儿家一般干净的,却原来也是这般,只可惜白白糟蹋了你们的好样貌!”
这话直接说愣了太子和贾赦,倒是让太后好一阵感动,直接将小小的人儿抱进怀里,果然,还是只有他一直心疼着自己。
却原来这宝玉出生后就有些痴症,倒不是智商有什么问题,相反,他很聪明伶俐,只是,却是个贪花好色之辈。
用这个词来形容一个至今还不足三岁的孩子,确实有些过了,但这甄宝玉干的事情,还真就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甄宝玉读书时,必得两个美貌的女孩儿相伴,方能认得字,不然就心里糊涂,身边的小厮若是要叫他身边的丫鬟们的名字,那也得先漱口,否则就是唐突了,是要烂掉牙齿的。
自己更是念叨着什么,女儿是水做的骨rou,他见了就清爽,男儿是泥巴做的骨rou,他见了就觉得浊臭逼人,每日需得看着美貌的姐姐妹妹们,心情才能好。
而且,这宝玉小小年纪就听不得仕途经济这样的话,其实小孩子对这个不感兴趣儿倒也正常,但是他却一口一个国贼禄鬼,但凡看到正经的书籍文章,在他嘴里就成了饵名。
而奉圣夫人甄老太太,对此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高僧不是说了吗?这孩子是个有大造化的。
尤其是,这甄瑛之所以有个宝玉的小名,那也是因为这孩子出生的时候,嘴里竟然含着一块雀卵大小的宝石,可不就真的应了那两个大师的话,这更让甄老太太认定,一准是个有大造化的。
既然是有大造化的,那自然该是有些不同的,所以,虽然奉圣夫人因为怕惹得皇家忌讳,对宝玉出手,这才不曾告与亲朋们知晓孩子出生时的奇特。
但其他的,却再不愿委屈了孩子,干脆就事事顺着他的意,以至于整个甄府,就属宝玉那里的美貌婢子最是多。
贾赦自然是从太子的暗折里见过这甄宝玉的介绍,却只以为是夸张了,一个小小的孩子,哪里就懂得那么多,不过是喜欢美丽的事物罢了。
至于剩下的那些话,明显是从其他人那里听来的,又不想学习,这才说出什么国贼禄鬼的,但现在一看,这孩子估计是根子就是歪掉的。
太子就更不高兴了,自己媳妇儿这是被人给调戏辱骂了,但毕竟对方只是个稚子,太子也好,贾赦也罢,谁也不能对个小孩儿出手教训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不行了,今天晚上实在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剩下的一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