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几乎没有人愿意沿着石子小路爬下去。想到可以跟妈妈度过几个小时私密时
光，覆盖着苔藓的岩石唤醒了我身体里每一块骨头，有一块就特别得硬。
「快点呀，就现在，」妈妈催促着，「你吃点东西，我马上准备好我们的午
餐。」
我立马听命，冲过去给自己泡了点儿麦片。
「爸爸呢？」我问道。
「在外面喝咖啡。你快点。」
我用破纪录的速度吃完了早餐，妈妈推着我上楼去换衣服。我匆忙换好衣服
跑下来，发现妈妈已经等在门口，两个小背包已经塞满了，正准备出发。我已经
等不及想带着她爬上那座山了。
「别忘了你爸，」妈妈指了指后院说道。
「对。」我跑着穿过厨房去跟老爸说拜拜，靠着后门一只手扶在屋里的墙面
上，「爸。」
爸爸的头转了过来，端着咖啡从椅子上站起身。我刚想跟他道别，可他这身
装束让我闭上了嘴。
「准备好了？」老爸问道。他穿着跟妈妈一样的徒步装。
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时间差不多了，」爸爸说着，从我身边擦身而过，穿过后门。「Emily ，
你好了吗？」他向外喊道。
「就等你啦！」妈妈喊了回来。
我操！
于是我们出发了。爸爸开着车，一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路的尽头。老爸跟我
一人背着一个包。唯一能让我舒服点儿的是，老爸在前面领路，我跟在妈妈身后，
一路上目光都盯在她性感的背影。
一路上我们遇到了几个游客，沿着山路上上下下，观景台上有两对夫妇。我
们在山顶逛了逛，欣赏了一下周围景致，十五分钟之后，其他人也离开了。爸爸
确认了游客都走光也没人上来之后，我们小心地沿着断崖绕了下去。我们喜欢的
野餐地空无一人，完全归我们家独占。
妈妈从一个背包中拿出个大毯子铺在苔藓上，午餐也从另外一个包里取了出
来，我们坐下来一边吃一边享欣赏着山间的美景。真是一个阳光灿烂的美妙日子。
爸爸第一个吃完，撑着手肘向后靠着放松休息。妈妈和我还坐着，她盘着双腿，
我的手肘则搁在膝盖上。过了几分钟，爸爸把一个包枕在头后仰面躺下。妈妈和
我继续欣赏着景致，沉默着吃完我们的午餐。
妈妈吃完了三明治，仰起头一口气喝光了她那瓶水。我趁机会好好欣赏一下
她衬衫包裹住的玲珑胸脯。我非常确信她没穿文胸，妈妈把瓶子抬得太高以至于
水从嘴角溢出，顺着她的脖子流下来。她把水瓶从嘴边放下，抬着手臂用手背擦
了一下嘴。我一直欣赏着她，她则向我微笑着。我没有担心爸爸看见，他的头被
妈妈的后背挡住我看不到，不过我知道他的眼睛现在是闭着的。我心里的失落感
由然而生，因为想到这要是只有我跟妈妈两个人该有多好啊。
妈妈放下瓶子，把腿上的面包屑扫了下去。妈妈发现我靠近了些欣赏她，本
来无意识的动作也改变了。接着她伸开一只腿，另只脚还压在伸开那条的大腿下
侧。现在，她继续更加缓慢地从腿上拂落面包屑，不过我是看不到腿上有什么东
西。刷……刷……刷。她的动作越来越慵懒而性感，手指从大腿的上面轻轻拂过，
扫掉根本不存在的面包屑，又好像发现大腿内侧还有一些。妈妈眨了眨眼睛，
「你那儿还有水吗？」
我回答说还有，低头看了看放在她身边毯子上的水瓶，还是半满的。无论如
何，我取过水瓶递给他，但是她没接，只是继续扫落根本不存在的面包屑。我只
好拧开瓶盖，再次递给她，但妈妈还是没理会。我换了个姿势靠近她，擎着瓶子
凑近她的嘴唇。
她小口呡着。我把瓶子挪开了一吋，过了一会儿又喂过去。妈妈又呡了一小
口，但这次水从她嘴里溢出了一些，顺着下巴滴落到下面的大腿上。我有点奇怪，
因为我都没把瓶子抬很高，她可以非常容易地喝进嘴里去。
妈妈看了看大腿上的水滴，又看了看我。我盖好水瓶盖子，把它放到身后的
苔藓上。转过来面向妈妈，我一只手撑着身子，另只手伸过去搭在她膝头，看着
她的眼睛顺着她湿漉漉的大腿探了下去。妈妈的眼神中压抑着火焰，现在她要是
向下瞥一眼，都能立刻把腿上的水给灼干。尽管有水，但摸上去还是能感受到大
腿被太阳晒得热乎乎的。
我的手在妈妈大腿上来回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