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微)
可能是昨天在野外做了坏事,醒来后头晕乎乎的,全身无力,还有点恶心难受。
洗漱完,我去客厅想拿点感冒发烧的药吃吃,却发现周易深穿着薄t恤坐在沙发上,低头玩手机。
客厅不大,空调里冒出的热气充满整间屋子。
他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向我,笑笑:“才起来?懒猪。”
“昨天太累了。”
“过来。”两只大手伸向我,要我落进他怀抱。
我乖乖走过去,侧坐在他大腿上,找了个好位置,窝进硬硬的胸膛。
周易深作势要吻我嘴,我推着他下巴:“别,我感冒了,会传染给你的。”
他用手背试了一下温度,又用额头贴着我的,得出结论:“我们去医院。”
“吃点药就好了。”我避开他口鼻,怕传染给他。
“我姐去店里了?”
“嗯。”他沿着我的下颌角来回轻吻慢啄,手不老实地攀在胸前轻揉。“穿的太少了,还没穿内衣。”
我按住胸口的咸猪蹄:“我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呢。”
胸前被搓揉的起了反应,两点硬挺高高突起,周易深隔着睡衣捏一侧ru头玩。
“嗯……别玩…”身体里的痒被勾出来,可我因感冒难受的很,不想再多层难受。
“昨晚一个人睡,很冷,没人给我暖被窝。你也不来看我。”他含住我的耳垂,生气地捏了指尖的ru珠,又嘟囔一声:“我想Cao你。”
“我姐在家,你忍忍。”我轻摸他的脸,缓不过劲:“别弄我了,我头晕的难受,等感冒好了,我们再做,好吗?”
“嗯。”他撇撇嘴,大手像把过瘾似的狠劲揉了胸ru后,然后覆在我小腹上轻揉:“我给你暖暖肚子。”
大手盖在肚子上,揉得暖乎乎的,我舒服地眯起眼。
周易深吻着我的额头:“药吃了吗?”
我才想起来:“我刚刚想找药来着。”
“药在哪,我帮你找。”
我起身,按住他:“我自己来吧,不好找的。”
在储物柜里刚找到感冒药,就听见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立刻赶到卧室,一看屏幕是陈之恒打过来的。
“喂,陈老师。”
他很快地叫了我一声:“乔伊。”
“嗯,有事吗?”
那边停顿一会儿,又传出声音:“我想了一夜,还是想问清楚。”
我低下头,看着手里的药盒出神。“您想问什么?”
“那天失魂落魄地来我家,因为易深是吗?”
“是的,我那天知道他出狱,我想见他,却没有办法,脑筋发热就去找你了。我怕晚了就再也见不到他,对不起。”
过了好一会,才听见声音:“你们……”
我想和他说清一切:“我高中就和他在一起过,然后分开了。他瞒着坐牢的事,所以我以为他不要我了。原来不是这样的,他都是为了保护我吃了那么多苦。我想和他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陈之恒略微惊讶问:“他杀的人是何杨?”
“嗯。”
“你爱他吗?”
我很坚定地回答:“我很爱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只爱他一个。”
陈之恒轻笑一声:“好,我知道了。”
我知道我做的很过分:“对不起,老师,不要怪我。”
他答的急促:“乔伊,我没有什么可怪你的。”
我怕他要挂断,急切地问:“那以后我可以把你当哥哥吗?我一直都想有个像你这么好的哥哥。”
那边又停了一会儿,声音暗哑:“你很残忍,乔伊。不对,你是唯独对我残忍。”
我愣了一下,低下头:“我……对不起。”
“我还有事,先挂了。”
随后传来忙音。
我盯着上面陈老师三个字,胸口闷闷的,我伤害了真心对我好的人。我早就知道陈之恒对我什么意思,却一直不进不退。然后有了周易深,才果断推开他。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伤人心的自私鬼。我真的很讨厌这样的我。
“过来吃药。”不清楚周易深何时进来的,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药盒,拉着我的手,走到客厅。
周易深应该听见了我们的谈话,闷头不响地在桌边捣鼓。没过一会,他端过盛着热水的杯子,挤出一颗胶囊放在掌心,平淡道:“张嘴。”
我慢慢张开口,被手掌粗鲁地捂住,药粒滚在舌尖,被唾ye黏住不动。
“喝水。”他试了一口,放在我嘴边,我就着喝下,药随着水流滑进咽喉。
然后周易深又把杯子和药盒拿到桌子上。
我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又吃醋了?”
“没有。”他反过身,抱紧我,缓缓开口:“你想要哥哥,我也可以当。”
我戳着他硬邦邦的胸口:“爱人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