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缩:“不疼,别买了。”
周易深柔柔地亲我耳朵:“再睡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好。”昨晚快搞到天亮,我确实困得厉害,于是看他走后,很快又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响了,应该是易深回来了。我忙得坐起来,浑身腰酸背痛,像被人打过似的。身旁没有衣服,我现在全身赤裸,只好用被子包住自己,下床开门。
刚开门,我想喊易深,直接卡在喉咙里,没想到来人是陈之恒。
陈之恒没了往日的沉稳儒雅,东倒西歪靠在房门边,衣衫糟乱领口大开,满脸通红,头发散乱,眼睛全是红血丝,双眸沉沉望着我。
“乔伊。”他轻声叫我名字,一张口全是浓浓酒气。
“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抱紧胸口的被子,心情复杂。
“乔伊。”陈之恒突然猛地扑过来,我没防备,被他推进房里压在墙壁上。
陈之恒埋在我肩窝里,两只手按住腰搓揉,力气很大,我一只手抱住胸,另外一只推着他胸膛。
这要被周易深看见可怎么办。急得我头都大了。
我皱着眉,使出全力推他:“老师,您别这样,有什么话好好说。”
陈之恒在我肩窝处吻起来,双手离开腰,已经摸进被子里的大腿上。我并紧腿,不知道该怎么办,情急之下,我厉声道:“小叔,请自重,易深过会从外面回来了,看到我们这样不好。如果您不想让我痛苦,请小叔放开我。”
陈之恒停下动作,额头僵硬地抵着我的肩膀,“乔伊,你把我变成这样,一点也不愧疚吗?”他又自嘲冷笑:“你怎么这样坏?”
我真的不想看到陈之恒痛苦的样子,我很敬重他,而他也不求回报地帮我很多。我怎么可能像他说的不愧疚,只是想断的干净,想他明白我们两的关系,早日找到更好的人。
为了安抚,我摸着他的头发,“老师,很对不起。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很自责担心,可是我早就向您说清楚了。只希望您能找到适合的伴侣,开心快乐。那样我也会替您高兴的。”
他没说话,酒气漫过鼻尖。
我放缓语调:“先起来再说好吗?”
陈之恒似有松动刚要起身,就被赶回来的周易深一拳挥倒在墙边。事情总是裹成一团分不清,到底还是运气差。
他作势还要上去拳打脚踢,我赶忙抱住他的腰,死命拖住:“别打了,我们只是说了几句话。”
周易深没管我,Yin森森地俯视:“陈之恒,我特么和你说过了,不管你和乔伊先前有过什么,但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你作为长辈,公然来这里纠缠,你当我死了吗?”
陈之恒仰头看着我们,眼神平波无澜,只是有一丝落寞,他裂了裂肿起的嘴角,似笑非笑:“对不起,我喝多了。”
“不管你喝没喝多,清不清醒,都得牢牢记住乔伊是我女人,你侄子的女人。不要忘记身份,做蠢事。”
陈之恒轻笑一声,点点头,而后扶起墙艰难地离开。我看着他踉跄的步子,胸口闷堵。
“还看?”他捏起我的脸,恶气冲冲:“这么不舍,追他去,我不拦着。”
“混说什么呢?”心口微疼,我懒得和他解释,回到卧室。
周易深追进来,双拳紧握,咯吱吱响:“别以为我没看到,他都把手伸进去了。”
说的我心虚,还是得哄啊,我自己选的男人,以后还得好好过:“易深,你别生气,我没被占便宜。”
周易深嫌弃地推开我,依旧凶狠不善:“滚开,肩上都是酒气。”
我低头一看,还能看见亮晶晶的唾ye,赶紧用被子擦掉。
“我先去洗个澡,你先消消火气。”我看到他手里的衣服,做贼般小心拿过:“这是衣服吧。”
周易深站着没说话,没什么表情,眼睛也不知道看哪,应该是真生气了,我抱着衣服,想了想,还是先洗澡吧。
洗完澡,周易深站在窗边出神,他也换上昨天那套黑色西装,衬得越发高大挺拔。我走过去抱紧他,贴着背部听心跳声,咚咚咚,沉稳有力。
“易深,相信我。我们说过要彼此信任的。”
他分开我的手,转过身,冷冷淡淡开口:“先去吃饭吧。”说完就自顾自走了。
我追上去,主动拉他手。
就为这件事他算是和我闹了一星期,也不算闹,就是对我冷淡许多。但我不会怀疑他对我的爱意,我相信他。闹完后,我们俩又恢复原样打打闹闹,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赵昕儿已经康复痊愈,她打来电话约我出去吃顿饭。在见面之前,我看过她现在的照片,不知道她在哪家医院整的,功力神奇,竟和我有七八分相似。
还让我把周易深带过去,为了上次我们看望她住院,所以请客吃饭。怕我不去,特地强调只她一个人。
如果只是请客吃饭以示感谢,那我没什么好推脱的,并且我也想了解她现在如何。只是我没有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