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斯理地磨她,咬着她的锁骨,“你不是要小声点?”
顾蔻眼泪都出来了,怕他忘了,又嘱咐一遍:“别、别留下印子……”
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顾正则更不肯放过她,拔出自己,掐着她的腰把人摊在床上,俯下去握着一根软嫩的大腿,在腿根里狠狠吮了一口,留了个红紫的吻痕,顺便张口一咬。
腿根那地方极度敏感,顾蔻“呜”的一声,就这么咬着手腕泄了。
她软软的身子抽搐不断,下身shi亮地大敞着,合不拢的小洞口汩汩流出花ye,极度yIn靡,更激得人热血沸腾。
顾正则下腹硬疼,把人拉回怀里来,重新扶正插进去,却没想到她高chao后的身体碰都碰不得,这一刺激,她又是一阵猛烈的高chao,“你慢……嗯呃!”
顾蔻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仰起脖子呃呃啊啊地低yin,整个人缩着紧紧咬住他尚未餍足的性器,裹着一圈圈咬上来,顾正则没有防备,一下子被她绞得失了控,只来得及撤出体外,就着她软嫩的腿根蹭弄几下,闷哼一声,浓白的Jingye射了出来。
顾蔻不知那沉重的高chao持续了多久,全身都脱了力,软得像根面条,过了许久才有力气爬起来去草草洗漱。顾正则这个禽兽却是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看她把草莓小内裤捡起来穿上,没说什么,只是很有涵养地一点头,示意她快点,“司机在楼下。”
但是他脸上写着台词画外音,“小丫头片子”。
顾蔻气得说:“你别瞧不起人,我很成熟的,我不会再穿这个了!”
这一顿磨蹭,已经过了九点了,顾蔻起了个大早,却连早餐都没顾上吃。孔姨追出来,塞给她一个小袋子,里面是包好的一盒小三明治和热豆nai,“千万别空着肚子吃药,对身体不好的!”
孔姨连三明治都做得非常好吃,顾蔻在剧组凑合惯了,对早餐的要求近乎没有,但一口气把孔姨准备的小三明治吃了好几个,最后才想起顾正则,“你要吗?”
三明治里又是牛nai鸡蛋又是紫薯草莓,顾正则当然不要。顾蔻心满意足,“谢谢。”
顾正则的早晨深刻体现了资本家本性,洗漱的时候顺便把她吃干抹净,送她的时候又在车上顺便看完了几份策划案,顾蔻下车的时候,他已经开完了两个电话会。顾蔻听得头昏脑涨,一到剧组场地,就迫不及待地跳下车,“我走啦!”
顾正则没有拖泥带水,微一颔首当做道别,司机关上车门,车子很快就开走了。
总裁办公室里永远是二十六摄氏度,百叶窗下漏出明亮的光线,映得大理石地板发出冷硬的光。助理拿着顾正则脱下的西装外套,小心翼翼地关门出去。顾正则在椅子里坐下,摸出一支烟,“缺钱?”
桌子对面的张繁宇已经等了很久,耐心都快要用光,脸上却始终挂着笑容,起身弯腰给他点烟,“钱当然是越多越好。咱们从小不都是这样想的吗?”
她手中的打火机吐出火焰,凑在烟头上,顾正则别过脸避开,自己掏出打火机点了烟,“说事。”
张繁宇有点变了脸色。怡金是张家留在国内的尾巴,没什么根基,好在名义上仍然是顾氏的子公司,她近来借着顾氏的名头狐假虎威,大动干戈地代为处理几段桃色绯闻,原本狐疑的人看了也就闭了嘴。怡金靠着这个便利,勉强还算顺遂。
她自认做得都还算保守,但没想到顾正则一回来,竟然直接把顾蔻带回了老宅。张繁宇清楚用意——顾家老宅从不接待外人,从今以后动顾蔻就等于动顾博衍。怡金的项目也都被中途叫停,显然是逼她过来弯腰。
不管她想在国内做什么,无论如何都绕不过顾正则这一关。
张繁宇的目光放在自己的手上,戴着海蓝宝戒指的手指纤细修长,指节捏得发白。
她坐回去,撩了一下头发,重新摆上娇艳的笑容,“哥哥,你也不要逼人太甚吧。顾氏本来就有我爸一份,我爸和顾伯一辈子都是兄弟。”
香烟的青雾横在两人中间,顾正则慢条斯理地掸了掸烟灰,“你顾伯早死了。你学习不好,回去问你爸,‘兄弟阋墙’四个字怎么写。”
————
Q:作者最近都不加更好过分(超凶
A:作者最近生病加卡文加琢磨下一本,再凶作者作者就更生病更卡文更琢磨下一本哼(更凶
火锅的诱惑
张程佑是顾端靖的左右手,所以张繁宇几乎是在顾家的老宅长大的,她成绩差,人却灵,加上从小就漂亮可人,很得顾端靖的疼爱。顾端靖膝下两个儿子,男孩子话少事少,一个比一个省心,所以他对张繁宇很花心思,见她不会写作业,就叫顾正则,“作业写完了没有?给小宇讲一讲。”
顾正则知道跟她根本谈不上讲,她压根连抄都懒得抄。但比起拒绝,他更懒得说话,把功课丢给张繁宇,自己去外面拆枪解闷。
张繁宇其实宁肯他拆穿自己,这样她才有机会告黑状,顾端靖才会骂他,这样她才能多跟他说几句话,但顾正则从小就冷淡得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