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瞬间被她说的惊喜得呆住,舌头舔上她的脸,眼却往旁边望了过去,就像害羞的人。但那兴奋也掩藏不了。眼看它又不受控制地想要往自己身上扑,桐荟连忙喊停。
“去在茶几下面的柜子里把药给我拿来。”家里是有那种药的,之前备下也只是顺便,没想到还真有用到的一天。
小狗听话地奔去叼了药来。桐荟将药抹在手指上,正准备摸向身下,但瞧见床前直勾勾望向自己的已经又红了眼的狗头,勾唇道,“你来给我上药?”如果对面是个男人,她绝对不会自己费劲去抹药,还能享受又一次的温柔抚慰。但对面是只大狗,她上下看了看,怎么也找不到它能给自己上药的方式。
本只是一句调侃它的话,却不想小狗向前一探,舌头一卷就把她手上的药膏卷到了自己舌头上,桐荟皱眉,迅速抓住它的舌头,“不行,这药不能吃。”她想起身去给它洗了。
小狗前爪按着她,伸着舌头摇头,两眼坚定地望着她。
“毒死了,我到哪儿去找像你一样能干的狗?”她换种方式说,谁也不知道这些药如果不小心吃进肚子里会怎么样,狗的生命可没人那么坚韧,就像老鼠,随便吃点什么都可能死去。
小狗却还是摇头,头望她身下探去。桐荟见此,也不再阻止,慢慢地尽量不用力地分开自己的双腿,方便它动作。就这样吧,有的伺候那就安心接受。
身下温热的舌头很温柔,慢慢地,整个蜷缩成一团地钻进花xue,然后在里面轻轻转动,让舌面上的药膏抹上内壁,偶尔附带几次点弄。
尽管疼痛依然有,但被那温温的舌头慢慢抚慰,还是升腾起了舒服和快感,比自己弄舒服多了
在这样的小心的上药中,享受的同时桐荟有些昏昏欲睡,就真地闭上了眼。中途被小狗拱醒了,看着它叼着的盘子里几片面包,桐荟有些哭笑不得,也没嫌弃,吃了两片就又睡了过去。
情侣?
真正清醒已经临近傍晚,本就没有拉开窗帘的房间更加暗沉,人在这个时间醒来时总会有一种被抛弃的错觉,甚至一种深至心底的孤独感。
而一睁眼就看到枕头旁闭着眼的白毛狗头的桐荟只感觉到了滑稽。小狗身子趴在地上,却把头凑上来挨着她,同样闭眼睡着。
桐荟立了起来,身子感觉已经好多了,虽然还是有些不适,但至少是能起身了。而小狗也爬了起来开始活力乱窜,也不知刚才是真睡还是假寐。
找了许久都没能找到自己的手机,桐荟扶着脑袋仔细想了想,应该没记错,是放在床柜上的。她下床收拾好,还是没有在屋子里翻找到手机。
昨天把新号码告诉了许连桁他们(尾号确实如夏成所想是5555),如果谱子有什么问题他们应该会找她,还有答应许连桁帮他录歌的事
最后是在客厅的沙发里找到的,深埋在两个抱枕下面。桐荟扭头看向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狗,它转开了头,眼珠子乱窜,显然是它干的好事。
她拍拍它的脑袋以示警告,顺手划开手机锁屏,发现上面二三十个未接来电时,桐荟有些理解小狗的用意了,怕是为了不打扰自己睡觉,它才把手机叼到客厅沙发里藏起来。
不过这么急看着上面属于夏成的号码,难道谱子真的有什么问题?她拨了回去,那边瞬间接通。
“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夏成着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应该是我问你们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急着找我?”桐荟避开他的问题。
而夏成也确实有事,没在这上面纠结,而且大概也了解她一个人在家时的嗜睡,“别出门,昨天你和连桁被拍了。”现在小区外面应该全是记者,这是潜台词。只是夏成没说出口的是,你们真的接吻了?
桐荟皱眉,差点以为两人在录歌棚打炮被拍了,但很快反应过来说的应该是许连桁送她回家的照片。她慢悠悠地回了声,“哦”
“所以你”话筒那边再次换人,温柔的声音传来,“桐,抱歉。”
“影响的应该是你,我倒没关系。”桐荟坐到沙发上玩着指甲,挑眉。
“但是,如果回应”
“告诉他们我是桐!”不等他说完,桐荟答道。
“你”对面的声音有些失望,但那情绪又很快消失,“好,明天开记者会,我们来接你。”
“恩。”电话里沉默了下来,两人也都没挂电话。
“桐,可以告诉他们你是我女朋友”最后许连桁还是犹疑着说出了口,他从没有传过任何绯闻,所以这一次送女性回家,记者抓住不放也是因为确实能挖。
“那会更麻烦。”
“你之前说过不想做公众人物”
“这不都一样。”
“圈外人士他们不会”
“没关系”桐荟有些不耐烦了,她想自己明白许连桁的意思,但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许连桁许久才再次开口,“那好明天我我们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