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掐住芙拉达的脖子把她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右边右手的水果
刀猛的插在芙拉达的脑袋旁边,吓得她叫出来声。
安德烈身材高大魁梧,就像一头西伯利亚棕熊,他胯下的那根东西也比一般
人更加粗大,他一手继续掐住芙拉达的脖子,但稍稍放松,让她可以呼吸,一手
掏出他的那根东西,借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当做润滑剂,噗呲一声就捅进了芙拉达
已经被蹂躏的开始发肿的肉穴大力的抽插,桌子感觉都要被他晃散架了,然后他
使出很大的力气扯掉了芙拉达奶头上的夹子。
芙拉达被安德烈折磨的得大声惨叫,也许是出于怜香惜玉,也许是出于为后
面的士兵着想,巴雷对安德烈说:安德烈先生,请你不要太过暴力把她弄伤了,
后面的士兵还没享受呢。
安德烈听了后扭头冲巴雷点点头,略微放轻力量,抱着芙拉达两条无力的美
腿享受着。
在安德烈把种子留在芙拉达的小穴中后,就是在场所有的男人都在她身上发
泄欲望,操她的骚逼,操她的贱嘴,一个人操或几个人一起操,有时候两个男人
一前一后的操她,有时候是三个男人操她,一个躺下从下面操她的骚逼,一个从
后面操她的屁眼,一个站在前面操她的嘴。有时候她要同时服侍六个男人,坐在
一个男人的肉棒上,嘴里含着一个男人的肉棒,两只手各抓一只肉棒套弄,两只
奶子还分别被两个不同的男人揉搓。
一些人射在她脸上和嘴里后,后来者嫌她脸脏,直接拿着酒瓶往她脸上和嘴
里倒酒给她清洗,方便自己玩的爽,酒水流进她的鼻孔和喉咙,呛得她直咳嗽。
有几个士兵在等待别人操逼的时候,自己撸管,没忍住,于是几个人射到一个杯
子里,然后强按着芙拉达的头给她灌了下去,其中一个士兵还吆喝道:这可是上
好的营养液,全喝下去吧。
这场景就像一场狂欢节,一些还没轮到或者已经发泄完的士兵聚在一起喝酒
打牌大声喧哗,有的俄国兵在教德国人和法国人跳那种蹲下踢腿的哥萨克舞,有
几个醉醺醺的俄国兵甚至拉着几个法国人和德国人玩起俄罗斯轮盘赌,被军官厉
声喝止并收缴了左轮手枪。几个已经发泄完又喝的烂醉如泥的士兵甚至光着屁股,
袒露着软下来的还在滴答精液的鸡巴来到我面前高举酒杯向我敬酒,用口齿不清
声音感谢我给他们玩这么漂亮的婊子的机会。
很多人在她的身上用笔写着各种我不认识的骂人话,她的脸上和下身满是洒
在她身上的酒,口水,溢出的精斑,还有一个人把痰吐在她嘴里,俄国兵里有些
人曾是列博尔本地前苏军士兵,被芙拉达羞辱和惩罚过,因此操她的时候带着报
复的情绪显得更加野蛮和粗暴。
男人们还互相比试谁能在她的身上坚持的时间更长,输了的要被罚一整瓶伏
特加,于是很多人盯着数肉棒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次数,输的的当然很不满的用腰
带在她身上抽打,各国的男人在操她的时候都不停的用本国语言说着各种污言秽
语。
排在最后的几个男人也许是被酒精麻的无法用肉棒完成强奸,于是想把酒瓶
塞进她的骚逼或屁眼里,她惊恐的以祈求的眼神看着我,这个在场唯一还保持清
醒的男人,我毫不费力的几下制服了这几个已经醉烂如泥的人,把我身上的大衣
披在她的身上,拿出手帕擦擦她的脸,她已经被轮奸的精神恍惚,虽然我是对她
施暴的参与者,这时也多少有些不忍,我抱起她,她把头靠在我怀里。
我把她带回家,要求艾瑟尔对她进行监视,作为一件战利品她要戴上项圈和
脚镣。
1941年,8月14日,仔细清洗身体和充分休息后,芙拉达又恢复了自信拒绝
戴上项圈和脚镣,她的不驯服招来艾瑟尔的殴打,这也并没有让她屈服。我把小
房间的门反锁,留下穿着整齐军装的我,和身体赤裸坐在床上,依然眼神倔强的
这个俄国女人,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很玩味的靠近她。
对她说:你可是一个死人了,不管是那天被挂在绞刑架上,还是现在在这里
苟且的活着,都只是一具毫无希望,没有未来的躯壳。
我掏出一把纳甘手枪递给她,这原本就是她的,她看到了希望的火苗一样从
我手里抢过去,然后带着复仇的微笑对着我。我并不介意,而是去倒了两杯酒,
递给她一杯,她的双手依然用枪对着我,我放在了床角的小桌子上,毫不介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