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革命发生后,白俄罗斯开始积极讨论,要么在新的
共和制的俄罗斯内部获得自治,要么宣布独立。
后来发生了10月革命,明斯克的大人们就成立了白俄罗斯全国委员会,那时
德国人和布尔什维克都拒绝承认这个将要出现的新国家,我们自己也觉得独立,
要自己做主了,这是很陌生的事情,后来不知怎么的,德国又同意了我们独立,
布尔什维克则自己搞了一个白俄罗斯苏维埃。
在1918年2月初,明斯克的大人们搞了一个「白俄罗斯宪法」,3月月宣布成
立白俄罗斯人民共和国,旗帜我记得和波兰的很像,波兰是白红两道横色带,我
们的是白红白,三条的横色带。
那时乌克兰也独立了,也成立了共和国,他们的旗帜是蓝黄两色的横色带,
我会记得是因为这个乌克兰人的国家向我们提供了粮食,帮我们免于饥饿。
第二年苏俄就打过来了,这帮大人们离开了明斯克流亡了,那时人心惶惶,
什么传言都有,我就是那时离开明斯克逃到了这里。
后来苏俄人和波兰人在这里打来打去好几年,明斯克归了苏俄,格罗德诺归
了波兰,波兰人也不好,他们觉得东正教是下等的,信东正教的人也是下等的,
来了很多波兰人的军人和警察移民,他们把自己当做贵族老爷一样,不许我们在
法庭使用白俄罗斯语,不许我们在城里纪念东正教节日,所以苏俄军队39年打进
来的时候,那些对波兰很不满的人,真是开心了好一阵子,波兰不给我们自治权,
但听说苏俄还是有白俄罗斯的自治国家。
格里沙老人和安德烈碰杯,喝了几杯伏特加,摇摇头:来的这些苏俄兵真是
寒酸的要命,他们到处乞讨,带的粮食不够吃的,我们还接济他们,不久莫斯科
来了命令,那些波兰军事移民领头的都被抓走了,轮到白俄罗斯的头面人物上来
自治了,后来这些人不知怎么的,也被抓走了,又要没收我们的土地搞集体化,
到处都在大肆征兵征粮,又是搞得人心惶惶,很多小字辈的到森林里和苏俄的内
卫军作对,真是越来越乱了。
上半年的时候,还有些波兰人从西面逃过来,他们说德国人在波兰西部到处
抓波兰人的年轻男孩和女孩,要押送到德国去做奴隶劳工,把其他的波兰人都从
土地上赶走,不允许带走任何财产,还要做好饭摆好餐具,把一切都完好的留给
德国新来的移民,于是西部波兰人,纷纷往东面逃,虽然他们认为苏俄也不好,
但后面有德国兵驱赶顾不得了。
格里沙老人说到这,有点谄媚的笑了笑:但是我想,不管谁来统治,都会需
要斯拉夫农民给他们种地,生产粮食,在这个时代,我们也不能奢求别的了。
1941年8月24日,这是一次值得庆祝的胜利,我在兵营的俱乐部犒劳部下,
波兰人警察和立陶宛民兵也被邀请来了,德国人教俄国人做了一顿丰盛的匈牙利
式炖肉,放了很多甜辣椒。菜里大块的牛肉让习惯做碎肉汤的俄国人吃的格外尽
兴,然后又是大家畅饮啤酒和伏特加,我忽然有些伤感的想到,这些即将为了拓
展生存空间而东进的德国年轻士兵,有几个人还能再活着回来,我猛的摇摇头现
在不该想这种事。
我提拔了一个汉娜的德国姑娘做军妓院的主管,看到部下们喝的差不多了,
就招呼她过来,把新来的苏俄的姑娘们都领上来,这次捕捉了20多个这种战利品,
性情刚烈的已经被提前处决了,她们浓妆艳抹的被带进来,男人们已经懂得按秩
序享受,可惜这次的俄国女人都像棕熊一样强壮没有我看得上的。
艾瑟尔适时的把芙拉达带来,她皮肤比以前白了许多,脸色更好看了,穿着
被抓时的苏俄军装,脖子上挂着铃铛,腿上套着黑丝裤袜,双手被铐在背后,脚
上穿着鞋跟高的夸张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脸上泛着发情的红晕,新
来的女俘里看来有她认识的女人,互相对视一下,芙拉达转过头向我笑了一下,
那个女人冲她啐了一口,然后又被一个德国兵的肉棒堵住了嘴。
芙拉达来到我面前主动的,在已经收拾完餐具的桌子上爬下,翘起屁股,她
的大腿大幅度的抖动着,抬起一条小腿想把我钩过去。
我脱了她的鞋子,咬着她的脚趾,掀起她的裙子,她的裤袜已经被淫水浸透
了,我撕开黑丝裤袜,她的屁眼里塞着肛塞,骚逼里有一根震动棒正在猛烈震动,
淫水顺着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