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诱人的凸显出来,她的上下各有一个男人一起操她的爱穴和屁股,嘴里含
着一个肉棒,她的奶子上也被几个男人的手不断挤压和抚摸,她在高潮反应时还
是会喷奶,我觉得这很浪费,于是用两个鳄鱼夹把她的奶子夹上,冲奶的乳房这
时显的更加挺拔,她也因为无法自己挤出来而摇晃上身。
库兹涅先生坐在椅子里搂着不同女人的屁股,享受着多个女人各不相同的爱
穴,每个情妇跨坐在他的肉绑上套用10下就换上,互相较劲比试谁能先让他射
出来,没轮上的女人会让他品尝自己味道各异的乳头,这样间歇性的刺激让他持
续了更长的时间,终于在妻子娜塔莉亚也让每个男人都操到时,他看着浪叫阵阵
的妻子喷薄在了索尼娅的身体里,夫妻俩一起达到了极致的愉悦,而他们也给其
他参与者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1941年12月7日,早上起来我到厨房找水喝,看到娜塔莉亚正在准备
早点,真是个贤惠勤劳的居家主妇,只是她看来还没有完全从昨晚的游戏里缓过
来,围裙后面的身体完全没有遮掩,充满弹性的屁股随着她的走动而散发充满诱
惑的香气,我走去很轻易的把她压在桌子上进入她的身体,她很敏感我只是简单
抚摸下她就完全湿润了,她放下手里的餐具,柔软的被我压在桌子上,嘴里说的
不要但身体正在迎合我。
库兹涅先生第二个走近厨房,看到我正在操着他的妻子,有些失望的说:该
死,被你抢先了。
尽管我不是第一次介入他们夫妻,这场面确实有些尴尬,但也让我感到更加
刺激,库兹涅先生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坐下说:如何,这个女人怎么样。
我继续骑在娜塔莉亚身上,做出赞赏的回答:太棒了,非常紧,简直完美。
库兹涅先生又问他的妻子感觉如何,娜塔莉亚回答:他精力充沛让人如在云
端,很迷恋我的身体。
库兹涅先生走过来,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妻子嘴里,对我说:年轻人你应该试
试她能给你准备的另一种早餐,她的乳汁品质上乘量又多。
于是我把娜塔莉亚锁在了凳子围成的临时栅栏里,让索尼娅照看她产奶,装
满了两个玻璃杯,我和库兹涅先生各拿一杯在手里把玩,碰杯一饮而尽,聊着以
后要常联系啊,库兹涅先生尽兴的带著有些虚脱的妻子回家。
1941年12月8日。我接到了团长的通知,12月18日会有瑞典人组
成的国际红十字会团队来探望英国俘虏,虽然不必摆出多大的排场,但表面工作
还是要做一些,德国红十字会派了几个人来帮我准备这项工作。
我找来了豪恩和芦道夫,彼得市长等人商议此事,配合德国红十字会的工作。列博尔的市政要看起来整洁,关英国人的战俘营要符合日内瓦条约要求,那些
不该被看到的东西要暂时消失,所有的人都在诚实劳动,享受欧洲新秩序下的幸
福,列博尔相对来说远离那些正在发生某些事情的场所,是一个适合在宣传上给
人以良好印象的地方。这段时间更多的英国俘虏被转移过来安置,哈里斯少校也
从一个人下国际象棋变成可以举办小型沙龙了,熟悉后他甚至找我要猎枪玩,我
果断拒绝,于是他自己做了把长弓凑活用。
1941年12月10日,这段时间以来,我和艾瑟尔处于一种礼貌的冷漠
中,我有身体需要时就会把哈妮克孜和盖尔·加朵拉上床,其他的女人都有着各
自的生活和新欢,我在等待一个打破这种冷漠的契机,在芭芭拉·帕尔文的帮助
下,我已经成功通过红十字会这条线,把信件投递到瑞典艾瑟尔的母亲那。
1941年12月15日,我弟弟赫尔曼和娜斯提娅·施特恩相爱了,我假
装不认识娜斯提娅,在私下里答应帮她隐瞒一些事情,并预祝她能成为我们家庭
的一员,在给哥哥的家书里,我也把娜斯提亚描绘成一个看起来出身清白的姑娘
,这种充满肥皂泡般浪漫的爱情,不必要用针去刺破,我都想过弟弟和娜斯提亚
谁会先死。
1941年12月18日,我该怎么说他们呢?国际红十字会的人都是一帮
看什么都不顺眼的不平家,他们态度高傲,举止放肆,认为自己从事的是无比崇
高而神圣的事业,而我是一个双手沾满无辜者鲜血,只知道杀人放火的地狱恶棍
,但看在他们带来了很多给战俘的包裹这个份上,我还是充满兴趣的听着他们或
明或暗的咒骂,并在和朋友的聊天中,对这帮愚蠢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