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和犹太人,肆意纵火,抢劫,搞各种破坏活动,波兰还禁止说德语,颁布种
种歧视性政策,我和你父亲也只是希望忍一时就过去了。25年波兰发布了土地
变更法令,以很低补偿强制征收德意志人的土地,我们终于无法再住下去了,只
好放弃土地和很多德国人一起流亡出来,在但泽重新安家。」
我到窗边眺望了一下远方的森林,递给赫尔曼几枚纪念章继续说:我不久加
入了东普鲁士的党卫队,报名了党卫军校,38年参加了收复苏台德地区,获得
收复苏台德纪念章,39年3月参加收复梅梅尔,获得收复梅梅尔纪念章,这两
次行动中,我虽然没做出什么成绩,但也都得到了晋升。我按上级的指示回到但
泽休假一段时间,6月但泽自由城邦参议会决定成立但泽自卫武装,我和其他几
百人作为志愿者加入,并成了其中一个排长,在开战时参加了攻打但泽波兰邮局
的战斗。
我让赫尔曼过来,指着站台上的那辆ADGZ装甲车说:那次战斗中有3辆
这种装甲车掩护了我们的进攻,那也是我首次参战,胜利后获得了一枚二级但泽
十字纪念章。波兰战役后,但泽重新清查户口驱逐波兰人,我得知我们家也被错
误的标注为波兰人了,我想这一定是打字员搞错了,也可能是某个竞争意识过强
的同僚搞的小动作,我去找负责人说明情况,这3枚纪念章发挥了贝尔表哥所希
望的效果,误会很快就解除了,沃伦斯基家依然是帝国的公民。受这件事影响,
我被从但泽党卫队调到了梅尔尼新组建的后备团,失去了进入党卫军第3骷髅师
的机会,幸好团长很照顾我。
我回过神,走到艾瑟尔的身边,拥抱一下,坐下对赫尔曼继续说:我应该说
很喜欢列博尔,虽然以后升迁无望,但在这个小地方,我可以让自己过得和奥斯
曼帝国的帕夏一样。我前往梅尔尼报道前,哥哥瓦尔特私下对我说「看到现在但
泽驱逐波兰人和犹太人,我隐隐的感到有些害怕,这种互相攻击杀戮的事情,要
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难道不会有一天轮到我们吗?」。从此我很少回家了…
…母亲和哥哥还好吧。
赫尔曼楞了一下,从包里翻出一个相框给我,那是家人近期的照片,照片里
的母亲依然有着金色的披肩发,50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赫尔曼沉默了一会儿,问我:那个叫安德烈的俄国人可靠吗?他会不会出卖
你?
我想他这是对被向导出卖的事情感到心有余悸,这件事我是不怎么担心的,
安慰他道:据我了解,安德烈·安东诺夫这个人是可以信任的,他37年加入了
德国支持的,白色鲁塞尼亚Nazi党,是这个党的忠诚分子,即便在流亡的白
俄罗斯社团宣布反对德国后,他也没有丝毫动摇。
赫尔曼点点头,似乎表示有些放心了,他表示很担心我的安全。
赫尔曼的话让我的心里泛起了一些不安的波浪,也许我确实可以信任安德烈
个人,他曾提起他的朋友和亲人,曾在30年代被波兰和俄国所驱逐和关押,一
些人甚至被杀害,他相信只有德国才能拯救白俄罗斯,所以他回到列博尔后,就
利用当地的东正教会宣传德国人是解放者,希望当地人能欢迎德国朋友的到来,
他招募了很多人为我效劳。他在内的这些白俄罗斯合作者的努力,使得德国在白
俄罗斯建立统治秩序颇为顺利。
但我知道,德国注定要辜负他的期望,SS全国首领希姆莱先生做了内部指
示,白俄罗斯人口的四分之三要被清除,只保留四分之一蓝眼睛,浅色头发的作
为奴隶为德国服务,如发生反叛要整村的处决他们。当然我可以消极应对这些错
误指示,但我手下只有一个营,所辖不过列博尔一区,随着时间推移,如果SS
的大人物不对这些指示做变更的话,会发生什么是可以预见的。现在对我较为有
利的一点是,波兰家乡军和俄布游击队,这两个主要的反德组织,已经开始发生
冲突,并越演越烈,我要尽力维持他们之间的动态平衡,并相信上帝。
想到这里,我决定就现有条件做出最大可能的利用,我让艾瑟尔和赫尔曼去
休息一下。单独召见了约纳斯,向他表示,我会给列博尔的立陶宛和拉脱维亚人
提供额外的食品和煤炭配给,并提高立陶宛警察的津贴和装备水平,具体我会和
列博尔的后勤主任安德鲁协调,约纳斯对此似乎心领神会,他投桃报李的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