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幸福,幸福的让她害怕,害怕这一切,会突然消失。
虽然将酒逼了出来,但还是有些微醺,怀里温香软玉,梁渝只觉得浑身燥热。
梁渝捧着李怀音的脸,细细打量,过了好一会儿才道。
“娘子真美,”
李怀音脸色一红,瞪了他一眼,却不想袖子被他抓住,听他道。
“娘子,唤声夫君听听。”
李怀音其实也紧张,只不过看着面前这撒泼的人,她又觉得好笑,算了,不能和喝醉了的人计较,朱唇轻启,如了梁渝的愿。
“夫君。”
梁渝笑得灿烂,眉眼如星辰。
“娘子声音真好听。”
然后,少年突然欺身,印上那张红唇,李怀音被扑了个措手不及,在倒下前,眼疾手快的将头上的冠取下,来不及放好,只得随手一扔,外面的人听见里头的动静,捂嘴笑了,然后转身去禀报去了。
红帐落下,掩去了一室涟漪,佳人轻声娇哼,让屋外的丫头纷纷红了脸。
梁渝少年热血,又从未尝过这等美妙的滋味,一时沾了荤,便食髓知味,怎么也停不下来,偏偏他是个武将,有用不完的力气,于是便苦了李怀音,娇娇弱弱的姑娘哪里经得起如此折腾。
要了五回水后,外面的丫头脸色已红了个透彻,纷纷往梁渝身上瞧,姑爷这体力也太好了,春意担忧不已,生怕伤着了姑娘,便壮起胆子道。
“姑爷还请早些休息,明儿个还要早起问安呢。”
谁知梁渝就像听不懂一样摆摆手。
“无碍,迟了便迟了。”
春意气的红了脸,抬眼去看李怀音,李怀音虚弱的靠在床榻瞪着那个始作俑者。
“你去睡书房!”
梁渝一愣。
“这不新婚之夜呢,怎能睡书房?”
梁渝被主仆两挨个瞪了遍,才算明白过来自己在塌上有些太过了,梁渝红着脸摸了摸鼻子,靠近李怀音。
“娘子,为夫保证不再折腾了。”
“抱着娘子睡就好。”
得了梁渝的保证,春意才放下心离开了,李怀音瞪了他一眼,转过身躺着不再理他,腿处火辣辣的疼,让她不敢再动弹。
第二日,李怀音醒来时,日头已经快到了正中,她气的将枕头全部砸在了梁渝的身上。
“怎么不唤我!今日可是要敬茶的!”
梁渝耸耸肩。
“我去瞧了,母亲睡过头了,刚刚才醒呢。”
李怀音:……母亲睡过头了?这种谎话骗鬼呢!
然而,等她梳妆好去敬茶时,竟见到梁二夫人捂着嘴打哈欠,还一脸歉意。
“昨儿个高兴喝了两杯,睡过头了,没让怀音久等吧。”
李怀音:……
母亲虽是打着哈欠,但是眼底却没有困意,李怀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母亲这是在给她解围。
李怀音心中动容,真心诚意的敬了茶。
梁二夫人瞪了眼梁渝,这都什么馊主意,儿媳妇如此聪慧,岂能看不出来!
李怀音幸福的日子,便从这场善意的谎言开始,一儿一女,一生圆满。
梁渝一生,未纳一妾,眼神也从未在旁的女子身上停留过。
到了林衍娶妻这天,梁渝誓要报仇,竟真的被李念音说中了,他带了一队梁家军将门口拦得死死的。
门口的人仍是三个公子,只不过当初的林衍换成了梁渝。
林衍后面跟着一众官家子弟,大多都是些细皮嫩rou的书生,林衍老神在在的看着梁渝耀武扬威,然后抬起头,朝前一指。
”兄弟们,给我冲!”
三四十个白面书生,挽起袖子直愣愣的往里冲,舒衣白梁渝原栎皆是愣在当场,这是什么路子?
当身着盔甲的将士对上柔弱的书生,纷纷傻了眼,谁能想到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竟要和他们正面刚。
可是,明显刚不过啊!
然而,那又怎么样?他们还能真动手不成,将士想要伸手去推,发现还没用力人就要往地上倒,吓得他们又伸手将人给捞回来。
这大婚可是喜庆之日,要真伤着人了,可还得了。
别说梁渝,就是舒衣白与原栎也傻了眼,舒衣白看着那个大摇大摆跟在书生后面进了府的人,气笑了。
“原来,这位才是真正的山匪。”
上次还说他是登徒子,哼,自己是什么货色还不清楚么,还有脸说他!
原栎眨眨眼,突然觉得有些头大,轮到他时,该咋整。
梁渝气的跳脚,扬言要把他灌的入不了洞房,可是真到了林府,他除了先前找他喝了几杯外,后面连他的身都近不了。
原栎舒衣白皆被挤在了外面,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傻了眼,这是从哪儿冒出来这么多书生,林衍的人缘以前没这么好啊。
林衍得意的一笑,被簇拥着进了洞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