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小王子”和“叶氏继承人”的报道全发出去,连带着吕姹杓放在草稿箱里,还没发出去的论坛贴都顺手一块公之于众。
早前,吕姹杓就匿名写了一篇文章,里面全是白怜画和昭日天以及叶叶朗辰jian情的照片,视频等等。等到时机一到,她就顺水推舟的发出去。
星网报道一出,这事就瞒不住了,皇室公关团队忙得团团转,但现在不是国王专权时代,不是过往说不行就不行,晚间新闻直播间记者直接到海天酒店门口去现场直播。
沈筠开了电视,正好镜头就对准了几个当事人,电视画面还是很善良的给他们打了马赛克,但是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实在藏不住,那几个白某、昭某、叶某字样已经将他们暴漏无疑。
整个帝国都炸开锅了,这种史诗级的热闹新闻实在是太难得了,平民们对此更是添油加醋的散布出去。什么社会名流,菁英榜样,原来就是吸毒群P的下流货色而已。
沈筠情不自禁的想要冷笑,眼角的余光这时瞟到了病床上缓缓睁眼的解磐暇,痛心难过、失望、晦涩、各种复杂的情绪在他眼里 。
“解师兄,你还很虚弱。”沈筠对着要起床的解磐暇说道,同时起身和戴律懋一块走到病床边上。
解磐暇嗫嚅了几下,而后开口,声音沙哑,“我想去海天,麻烦你们带我去吧。”话里掺杂着一丝哀求,让沈筠倍感复杂。
她询问着侧头看向戴律懋,见他点头,遂也松了口,“好吧,如果你执意的话。”
“谢谢你们。”解磐暇道谢完,颤抖着无力的手臂,支撑起身体下床,瞬间瘫软,被戴律懋眼疾手快的扶助了。
作为对白怜画出事喜闻乐见的他们,在面对解磐暇的时候,心里不自觉的产生了同情心。
海天酒店门口,虽然几个嫌疑犯被带走了,但是新闻的余热未散,看了热闹的人在附近的咖啡nai茶店里八卦热聊,落井下石,这个功能是每个人不用学就会的东西。
吕姹杓在窗边已经坐了一个小时,一颗心久久不能平复,她佯装着只是普通的消费者坐在角落里,听着别人肆无忌惮的八卦,同时心里不禁得意,她终于将白怜画踩下去了。
想到解磐暇,她拿起手机给沈筠发了条短信:【解师兄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吗?】
海天酒店门口不远处,沈筠跟着戴律懋和解磐暇下了车,看到吕姹杓的短信,冷笑了一声没有回复。
吕姹杓,很快你就能亲眼看见你的解师兄了。
海天酒店受了白怜画他们的影响,已经又暂时停业了,这会没了往日的灯火分明,暗淡低调了许多,冷风呼呼吹着,萧条了不少。
吕姹杓坐的位置不难找,沈筠不用系统都直接看见了,她低声说道:“还找了个最佳观景区。”
解磐暇一半的身体都靠戴律懋支撑,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变得消瘦憔悴,脸色依旧苍白如雪。
沈筠不知道解磐暇打算在这风中站多久,百无聊赖的用系统确定了这次白怜画、昭日天和叶朗辰确实是被抓了现行,现在等着受审的状态,心花怒放的对戴律懋报以一笑。
两人正暗送秋波之际,解磐暇终于有反应了,他慢慢的往吕姹杓所在的咖啡馆走,在沈筠诧异的目光中,走到了吕姹杓所在的玻璃前,敲了敲玻璃,让埋头浏览新闻的吕姹杓吓了一跳,一看是解磐暇顿时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吕姹杓出来的很快,“解师兄!”她欢呼着往解磐暇身边凑,全然无视了沈筠和戴律懋。
“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她问的十分自然,好似下药的人不是她一般。
解磐暇抽出被吕姹杓搂住的手臂,面色冷峻,薄唇微启,“吕姹杓。”
他语气生硬的叫了一遍她的名字,然后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搞搞扬手往吕姹杓的脸上打了下去,那一巴掌打的吕姹杓整个人跪坐在地板上,一脸茫然的摸着脸,眼眶含泪。
“师兄……”吕姹杓不可置信的看着解磐暇。
这一巴掌打的十分钟,“啪”的那一声响彻了街道,引起了不小的注意,但大部分人不想惹是生非没敢一直盯着这里看。
“你以为你害了她,你就能和我在一起吗?”解磐暇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说道,没有往日的温润如玉只有冷硬如铁。
“我不爱你,一点都不爱你,就算没有她,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现在,你害了她,我更不会和你在一起。以后,我不会再见你了。”
“吕姹杓,从此我们一刀两断,我不会再见你,也不想再见到你了。”
吕姹杓张着嘴,摇着头流下眼泪,哽咽的挣扎,“不!不是我!我没有害她!是白怜画咎由自取的。解磐暇,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对我好一点,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不要,你是我的,以后我们两个能幸福的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
她歇斯底里的吼着,说到白怜画时脸上的憎恶分外明显,这让解磐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