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邝雨眠婷笑着流泪,情晚瀛擦掉她的眼泪,笑道:“都说了,笑的时候,不要哭....”
他慢慢解开邝雨眠婷的衣带,如珍似宝的亲吻她每一寸肌肤,小心翼翼的舔过她的耳垂,说着最动人心弦的爱语。
当两人完全契合时,情晚瀛握住邝雨眠婷的腰肢,时而缓慢温柔,时而富有激情,快慢适宜,渐渐让邝雨眠婷变成一滩春水。
邝雨眠婷挽着情晚瀛的脖子,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邝雨眠婷在他耳边不断呻yin,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快意,在喜欢的人身下,获得美妙的滋味。
那一次次带她入云霄的快感不再让她懊悔苦恼,一层一层酥酥麻麻的感觉洗刷着她的全身。她可以放肆的将自己展开。与她最爱的人,融为一体。
她不断的被带入巅峰,又一次到达后,她微微蹙眉,手指指向后方,小声道‘那里....哥哥...也用吧....’
情晚瀛摇摇头‘不行,那里不是交合处,会受伤的。’
邝雨眠婷将嘴抿成一条线,情晚瀛便知,她有难言之隐,不用她说,情晚瀛也能猜到,他更加愤恨思博,紧接着,他低笑一声,‘既然是妹妹邀请,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让邝雨眠婷匍匐着,这姿势让她有些害怕,情晚瀛在她身后安慰着“不要怕,是我啊,你的晚瀛哥哥....”
情晚瀛看着那粉红色的后xue,伸出舌头将一圈褶皱舔一遍,邝雨眠婷的身子顿时像只猫一样,弯曲一个好看的弧度。
她感觉到自己的蜜xue被塞着两根手指,模仿着性器的模样,一进一出,而她的后xue正被情晚瀛的舌头,左右开工。
情晚瀛的另一只手,不断捏揉她的蜜豆...“呜....................”她忍不住呻yin出声,邝雨眠婷诧异的想回头,情晚瀛忽然压在她身上,舌头滑进她的耳蜗里。
趁着她多处同时高chao时,慢慢的将rou刃挤进后xue里,他开阔做的很好,邝雨眠婷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因为不断被刺激,她一时间去了三次。
当情晚瀛快要爆发时,他抽出自己的rou刃,重新进入蜜xue里,将满满的白浊全部灌入。
思博与碧婉折腾到天亮。而隔壁的邝雨眠婷早已沉沉睡去,她的肚子被灌得饱饱的,小腹有些微微隆起,蜜xue处溢出许多白浊,情晚瀛见到,笑着用手指将那处堵住....
外面风云变幻,宅内硝烟四起,这一月来,思博不在家,碧婉再也不满足只当一个丫鬟,她哀求情晚瀛让她变成婷妾,情晚瀛笑道,‘你若成了婷妾,那碧婉又去了哪里?’。
碧婉偷偷看向邝雨眠婷,情晚瀛威胁道‘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小心丢了你自己的性命。’
事后,每当思博回家时,情晚瀛便将碧婉唤到邝雨眠婷的院子里使唤,之后更是直接将这丫鬟要到自己的院子里。
为此温婉敢怒不敢言。
渐渐的思博与温婉的感情好像出现了隔阂,温婉越发觉得思博待她的态度大不同从前,她越发谨小慎微,可是还是被思博呵斥。
她不知,每当思博与‘邝雨眠婷’缠绵时,碧婉吹了不少枕边风。对待心上人的话,总会更加耿耿于怀。
温婉也发现碧婉对待她也不如从前,这让她更加惊慌失措,她从小到大的认知,便是三从四德,出嫁时家道中落,没什么陪嫁,她母亲只告诉她,要她牢牢的抓住碧婉,有些事让碧婉去做。她只要做一个贤妻便好。
初嫁时,婆婆的刁难,是碧婉承受的,思博年少的冷漠,是碧婉出谋划策,她一向很会讨好他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有了碧婉,温婉才能真正做到温柔贤惠。
可如今让她焦虑的是,碧婉对待她的态度,明显不如从前尊敬,甚至已经不再害怕她手里的卖身契。
某一次温婉实在受不了碧婉的Yin阳怪气,她怒从心中气,恶向胆边生,呵斥着将她变卖的话,从前碧婉是最害怕自己被变卖。
可如今,碧婉满不在乎的回她一句‘随你便,你想卖给鳏夫,还是变卖青楼,随你高兴。’
两人互相赌气,温婉不但受到思博的冷落,还不断受到公婆的训斥,没有了碧婉挡在她面前,她就像一只没有壳的蜗牛。软得人人拿捏。
可是在她心理,她还可以向一个人发火,那便是碧婉。无论碧婉如何翻腾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她心一横,想着吓唬吓唬碧婉,决定将她卖给一个五十多岁的鳏夫...
她一直在等碧婉向她求饶,或者只道歉也可以。
但碧婉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甚至卷着自己的行囊搬到邝雨眠婷的院子里。
温婉不想变卖碧婉,当她想与鳏夫商量时,鳏夫骤然大怒,他抓着温婉喝道‘你不把婆娘给我,你就把你自己给我!’面对这种五大三粗的莽汉,温婉的手腕被他掐得青紫一片。
即便她没有收到鳏夫的钱财,即便她还没有把卖身契交给鳏夫....可是她心理有种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