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夺目的新起之秀,想和陆家联姻的家族比比皆是。
而实际上,在今天的酒会之前,已经有人向陆瑾尧表达了这层意思,却都被陆瑾尧拒绝了,这一点父子两人的脾气倒是一模一样,说一不二,自己决定的事,谁也不能更改。
陆瑾尧作为酒会主办者,给足了阮书外婆和外公的面子,把他二人邀请到了首席的位置上,他自己高调宣布,“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我陆某人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参加犬子和儿媳的订婚仪式。同时,今天也是儿媳---阮书的十八岁成人礼,我对这个儿媳比儿子看的还要重,如果不是因为她,犬子到了如今恐怕还在街头当混混,阮书是我陆家的恩人,也是我陆瑾尧的恩人!”
陆慎,“……”老家伙搞什么?他什么时候当过混混?!他当过么?!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阮书,“……”陆叔叔这样煽情,她怪不好意思的,她其实也没做什么,怎么就成了恩人了?
陆慎和阮书是今天的主角儿,面对众人和媒体记者,只能保持得体的笑容。
陆瑾尧的话音哽咽,其实这一天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如果不是为了阮书,陆慎根本不会出席今天的场合,他想要把陆家交到陆慎手上,只能走这一步棋。
顿了顿,陆瑾尧再次道:“阮书是我陆某人认定的儿媳妇,今天在他二人订婚之际,我有一件事要宣布……想必大家都知道陆慎这几年的成就,我不是一位好父亲,但从今天开始,我正式宣布,陆慎将回到家族企业,正式接替我,成为陆氏掌舵人,我名下所有股份都转移到陆慎名下。”
人群中,徐丽当场昏了过去,陆良担心丢脸丢大了,立刻将他妈妈弄走了。今天的事,陆瑾尧提前找他谈过,他没有任何意见,他学习很好,可是做生意远不如大哥,他就跟着大哥大嫂后面混日子就好了,真的一点不想争抢。
陆慎,“……”
阮书,“……”
到了这一刻,他二人才明白了陆瑾尧的真正目的,而今天当着几乎整个南城的媒体,陆慎只能答应,毕竟今天是阮书的成人礼,还是他们订婚的日子,他总不能毁了这一天。
这个老家伙,他真是太低估了他了!
酒会上,陆慎和阮书被南城各大名流包围,要知道,从今天开始,陆慎就是南城举足轻重的人物了,想和陆家做生意的商人,无一不想接他二人。
……
酒会终于结束,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
阮书的外公和外婆被安排在酒店休息。陆良把徐丽送回去之后,又折返了酒店,陆慎对他使了眼色,他立刻明白了大哥的意思,对陆瑾尧道:“爸,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陆瑾尧看了看阮书,又看了看陆慎,顿时明白,“对对,时间是不早了,是该早点回去。”
阮书,“……”
这么明显的眼神,难道她看不出来么?
陆慎牵着阮书的手,两个人漫步在酒楼回廊,手心都出了汗,对某些事情已经心知肚明。
阮书没有拒绝,她跟着陆慎进了房间,这家酒店是陆家的产业,今天因为订婚和成人礼,酒店被清空了,没有住客。
房间很大,是五星级奢华标准,KingSize的大床撒了玫瑰花瓣,好像一切都有人蓄意安排好的,气氛突然之间就诡异了起来,阮书心慌的不行,房门关上,陆慎把她抵在了房门上,一低头狠/狠/亲/吻,吻到她云里雾里,气喘吁吁,只能无力的趴在他胸膛,陆慎细细吻她的脖颈,一点点往下,留下他的气息和印痕,他哑着声音,低低求她,“书书,我想行使未婚夫的权利,你给个准话,到底行不行?嗯?”
其实,这几年陆慎已经给她预演了数遍,让她不至于一点心理防设没有,她被撩/拨/的不知今夕是何夕,迷迷糊糊应了声,“嗯。”
阮书是被抱到床上的,礼服被陆慎脱了扔在床下,她有点怕,陆慎堵住了她的唇,没了一开始的温柔,在阮书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时,他稍作停顿,在她耳畔说,“书书,记住今天。”记住这痛,记住他。
……
阮书身上很痛,上了N大之后,宿舍有人迷恋,她也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看过一篇霸道总裁文,里面的女主角被男主XXOO之后,就会留下不可描述的不适感。
她醒来算是彻底明白了。
耳边传来水声,阮书试着坐起来,可浑身仿佛是被辗过一遍。
陆慎从浴室走了出来,身上只裹着一件白色浴巾,碎发沾了水珠,顺着肌理滑落,路经修韧的腹部,继续往下……没入神秘的不可描述之处。
阮书看着他走来,他浑身上下都透着成熟男人的沉稳气度,可昨天夜里却又是/疯/狂/失态的,一想到他在她身上那样……阮书立刻臊的不行,往被子里缩了缩。
陆慎走来,高高在上俯视着她,窗外的日光照亮舞动的尘埃,他背着光,立挺的五官明明显得冷冽又/禁/欲/,可阮书耳畔到了此刻还会偶尔浮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