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成寒说。
成寒却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沐南:?
成寒:……
沐南:???
成寒:……
最后还是沐南的功力略逊一成,“你到底要说什么?”他问成寒。
成寒脸色不变,一脸平静地问出来:“不一起睡?”
“咳咳咳!”沐南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死,他扶着栏杆疯狂咳嗽。
成寒连忙走过来给他顺气,但他的眼神中也有一丝不解,一句话而已,沐南怎么会被吓成这样。
“我……”沐南终于顺好了气,“我还有一场演唱会呢,我恐怕不行。”
成寒:“我说的不是那件事,只是……在一个房间睡而已。”
沐南瞬间脸色涨红,明明上次就是这样的场景,他已经闹过一次乌龙了,没想到居然一点记性都不长,又来了一遍。
他不好意思看成寒,却听成寒的语气突然带上了一丝调侃:“原来是南南很想啊,怪不得一直在提。等你演唱会结束。”
说着,成寒突然凑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一定满足你。”
沐南原本就红的脸上更像是要滴血,他一把推开成寒,嘴上还不服软:“谁知道你能不能满足。”
但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只见成寒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深邃的眸中颜色更暗。他一步迈到沐南回房间的路上,声音低沉:“你再说一遍?”
沐南被成寒似要喷火的眼神吓到了。他秉持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人生信条,果断认怂投降:“错了,我瞎说的。您强,特别强。”
然而,已经晚了。
成寒扑上来的姿势像是狼王一样,扣住他脖颈的手也凶狠有力。
另一只手则在沐南的腰和楼梯栏杆之间垫着,让沐南不至于被硌到疼痛。
紧接着,成寒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沐南毫无招架之力,更别提反击了。
他被亲得昏昏沉沉,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家里的楼梯栏杆真结实。
*
当晚,成寒还是如愿以偿了。他和沐南躺在一张床上,隔壁的人僵硬地平躺着,四肢都老老实实地缩着,一动也不敢动。
成寒觉得有点好笑,故意往沐南的方向挪了挪,却感受到身边的人更加僵硬。
“你冷静。”感受到成寒的侵略,沐南瑟瑟发抖说道。
不过成寒却笑了,“不逗你了,快睡吧。”
有了成寒这句话,沐南终于敢放松地睡去。
第二天早起时,他又发现,自己竟然诡异地缩在成寒怀里,跟之前仅有的几次同床共枕一模一样。
你个没出息的!
沐南在心里痛骂自己,然后从成寒怀里翻了出来。
“起了?”成寒早就醒了,正好整以暇地看着沐南起床,好像就是为了见证他起来看到自己睡姿的这一幕。
沐南怒瞪他,“是不是你故意的!本来我睡得好好的,你故意给我摆的姿势。”
成寒靠在床头,无辜地举起双手:“天地良心,你可不能污蔑我。”
沐南举起枕头往成寒身上砸去,家里是ru胶枕,软乎乎的,砸人也不疼。
成寒当空拦下,对沐南说:“还好这不是拍戏地方的我荞麦皮枕头,不然你这是谋杀亲夫。”
“滚呐!”沐南气鼓鼓地下楼了。
还有三天是演唱会末场,沐南通常都是提前一天现场彩排。但这次因为尤为重视,他今天就到了彩排的场馆。
只是,同首场的演出地点不同,末场的地点是在鸟巢。
鸟巢是国内最大的体育场,作为演出场地时,也是当之无愧的全国最大。
能在这里举办一场演唱会,是多少歌手的毕生梦想。而沐南,尚是二十多的年纪,在偶像的圈子里或许可以被叫一声前辈,但放眼歌坛,他这点资历还不够看。
但沐南不急不躁,他轻轻一蹦,通往舞台的最后两级台阶被他轻巧越过。
他还年轻,前途无量。
沐南这么想着,走向舞台中间的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鸟巢是四面观众席,届时,他的前后左右都会充满了灼热的视线。
舞台像是一座孤岛,也像是一座浮城,渡之则生,不渡则死。
但万幸的是,他不是一个人。
成寒正在舞台旁边看着他,他戴着鸭舌帽黑口罩,只一双深邃的眼睛露在外面。
沐南朝他招招手,成寒走上台来。
“怎么了?”
沐南却不答,只是拉着他站定,然后自己和他背靠背站着。
就这样站了十秒后,他问成寒:“有没有感觉,这样我们像是把后背交给了彼此。”
成寒许久没有说话,就在沐南已经有点站累了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嗯”。
这声音不显,沐南还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你是不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