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他的书包里不仅装满姨妈巾,还有两盒某牌子的套,当那两盒套明目张胆出来在全班眼前时,刘兰栎恨不得撞墙去死。
胡凉:“??”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刘兰栎终于忍不住了,他以后都没脸面对一众兄弟同窗了,他不能自己死,他要掐死胡凉:“啊!我要跟你绝交,跟你同归于尽!”
胡凉头铁问:“绝交是什么体…………位啊救命?”
江翎几人纷纷阻拦——
“栎子,晚上回寝再!”
“栎子,卧槽!”
“冷静啊兄弟!冷静!”
“啊啊啊啊嗷嗷!”
“救命命!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
袁扁头赫然而怒:“干什么?还敢当着主任面儿打群架?那几个学生!”
“拿着锅到我办公室去!”袁扁头大喝一声,不巧池述正一脸疲惫地从后门走了进来。
袁扁头看清他的鞋后,怒极反笑:“小崽子,我可逮着你了。”
被无辜殃及的池述:“??”
一群人闲庭信步地进了主任办公室,不像来挨骂的,倒像是来收保护费的。
气急败坏地袁扁头抬眼,看着这一群人高马大,个子好比电线杆的男生,无辜遭了难的池述站在他们中间,脸上没什么神情。
一巴掌重重拍在桌上,袁扁头火冒三丈:“说了多少遍在学校就得有学生样儿,穿校服是咱们一高的规定!你们看看你们一个个!高三了就毕业了?”
袁扁头的话到了几人耳中,基本等同于放屁,刚刚路上了解到姨妈巾是江翎买的,杨北琛朝他那儿挪了挪,交头接耳问:“翎哥你买卫生巾干嘛?”
压着嗓子,江翎悄声道:“栎子他……来事了。”
“Oh,my gad!”杨北琛激动道。
“嘎什么?啊?”袁扁头恼羞成怒,“你们一个个这是什么态度?像什么话?学生没有点学生样,反了天了,上课吃火锅!”
“我们还没吃呢!”胡凉不怕死道。
“那锅是违电吧?还有你!”指了指池述,袁扁头气冲冲道,“今天带吃的进教学楼,以为自己跑得快我就找不到你了?我现在就给你们班主任打电话!”
池述:“我什么时候带吃的进教学楼?调监控了吗?有证据?”
袁扁头气的双手颤抖,掏出手机拨号:“王老师,你快来我办公室吧!你们班的学生反天了!”
“……”
“怎么了?上课吃火锅!一个男孩子书包里桌洞里全是……”袁扁头都难以启齿,“全是卫生巾,还有带吃的进教学楼,不穿校服!”
挂了电话,袁扁头就坐那儿疯狂按揉太阳xue。
胡凉站得离刘兰栎最远,耷拉着脑袋,委委屈屈。
刘兰栎眼神落在他身上,狠狠磨着牙,憋憋屈屈。
不知好歹地杨北琛偷摸告诉项博:“栎子他,来姨妈了。”
“Oh,my gad!”项博心chao澎湃。
……
池述平白被冤枉还是因为自己,江翎也想跟他苦难同当,可池述身体看起来不是很舒服的亚子。
“袁主任,你追的那个学生是我。”
袁扁头怒:“你当我瞎不成?你俩又不是双胞胎,我怎么可能分不清谁是谁?”
江翎指了指鞋:“真是我,不信调监控去!”
王老吉一边跟袁扁头好说歹说,一边拿眼刀杀他,示意他差不多可以了。最终用每人三千字检讨,另加扣德育分十分,换来了不给他们记过处分。
几人消逼停地回了教室,江翎也消停地拿膝盖顶着池述的屁股,睡到下了晚课,回到宿舍。
学校的食堂每晚都有夜宵,几人一起买了一堆炒饭,卷饼,还从小卖部买了啤酒跟烟。
踏进宿舍门的那一刻,在刘兰栎掏出五米大刀,步步逼近胡凉,准备送胡凉去见阎王的前一刻,胡凉脸上挂着笑,小嘴抹了蜜:“栎子,你的检讨我来写。”
刘兰栎表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熄灯后,几人光着膀子,围在地上小桌子边上,江翎开着直播,反正也没什么好播的,那就播日常吧。
江翎无聊地翻看着原主的微信列表,翻着翻着,看见了备注“币池”。
江翎:“??”
这人头像是一只英短的大脸,昵称“池”,当江翎点开这人朋友圈时,看着显示三日可见,背景也是那只英短的大脸,不过撸着猫的手却有些眼熟。
他特意截了个屏放大看那只手,没跑了!
原主居然有池述的微信!
江翎上了微信小号,把年龄改成十七岁,昵称改成了粉红小公主,还特意去贴吧找了张穿洛丽塔小裙子的头像。野男人,测试你对老子专不专一的时候到了。
池述躺在床上,腺体上的一排牙印还隐隐作痛,枕头边儿的手机振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