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见姜铎也爬进来急忙手一撑坐到床上,生怕他跑了般往前抬起一只手搂紧他的脖子,舔拱他耳侧,一只手却摸进自己衣兜里,掏出两管明黄色包装的油和一长串正方形小袋袋。
边往他耳廓上熟练的撕磨舔舐咬弄耳垂,边轻声说:“老公~~去了趟药店也耽误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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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小时后,在姜铎同志的关心、支持和帮助下,林逆涛深刻认识到自己对“睡觉”这件事情的错误观点,并痛哭流涕、幡然悔悟,在双方进一步沟通交流和交换意见过程中,作表态发言:
“老公~~饶了我吧,睡觉就真的光睡觉,打鼾做梦那种!我再也不敢说我一挨近床板就骨头疼了,我现在没了软乎乎的床铺我就活不了,我只能滚在地上,老公~~你看我可怜让我再缓缓行不行?”
可惜他老公已经邪性了两眼赤红什么也听不见,光顾着咬他的嘴纠正他的错误思想。
经过实践证明,再下贱再馋谁身子,也不能没原则的以身饲虎割rou喂鹰,更何况自己贪馋的那只都好些日子没沾过荤腥了。眼下的自己,已经被他弄成一块黏乎乎的酥饼,一抖就能掉出渣来,半步都不想挪。
趴在1米2宽的小床上,林逆涛撅腚挺尸,浑身汗津津却懒得动弹,两手伸到枕头下面撑起来包住耳朵,把五官闷在里面,光露个后脑勺出来表达不满,咬牙愤恨并深刻检讨着自己的冒进行为,不断反省总结经验:
因为觊觎姜晓堂美色,而完全忘记他过人的Jing力并且素了多长时间的愚蠢行为,实在是不可取。
在下次主动争取两口子权益并实施沟通计划前,必须先估算好双方体能差异、动作幅度、位置变换承受力,并且严格控制完成时限,千万不能再犯不联系实际,不汲取经验教训的错误。
自己脑内翻腾着,挨着自己的姜晓堂却心无挂碍饱得直打嗝。
他脑子已经迟钝得几乎要转不起来了,满眼“舒坦”两个字,紧挨小涛倚靠床头坐着,手却还舍不得往小涛背上下来的有一搭没一搭的摸。
想想又怕小涛胳膊露在外面感冒着凉,姜铎俯身过去帮他掖被角,却被他甩手一巴掌拍楞住了,不禁恼火的打他屁股,抽出棉被把他裹成蚕宝宝。
“……我热!”
“热屁!”姜铎唬他,老妈子一样絮叨:
“你才刚病好你知不知道?病去如抽丝这会儿你抵抗力肯定差得很,临潭不比缅北冬天气温低早晚温差大,你小心感冒。”
林逆涛愤怒的挣了挣,浑身绵软又被姜铎卷成筒状根本挣不动,只得把脑袋往被窝缝里钻出来瞪向姜铎,恶狠狠的吼他
“我才刚病好你肯定不知道!你是狗啊折腾来折腾去还真不到五个小时就不撒手。”
姜铎嘿嘿一笑就当小涛在夸他,松了手掀开被窝也钻进去,揽住他的肩膀汗水成胶黏糊在一块,紧紧抱着,再抬手把被窝裹住,把两人裹成一个茧里的蚕宝宝。
“涛儿,说了是你自找的!”
“你滚出去!你抱着我更热。”
姜铎眼睛一眯缝拉长脸不高兴了,拿脑门顶他:
“林逆涛,多少回了,我发现你这人特功利,刚那啥的时候啥花样都行,啥动作都积极配合,爽快完事就让我滚出去,事前事后你差别也太大了,你那提上裤子就不认识人的臭毛病能不能改改?”
结果话音刚落就有一只贼手摸到自己地盘上,又拧又掐还揪腿毛,满脸坏的问:
“裤子在哪?裤子在哪?毛裤吗?”
“撒手!再不撒手=强=jian=你啊!”姜铎龇牙咧嘴的伸手挡他,两人蒙在被子里打打闹闹。
大中午,房灯早关了,冬日阳光透进窗帘斜着铺满一间小屋,不骄不躁暖和的刚刚好。专门为小涛买来放屋里用了近十年的实木高低床架子,被两个结实却智弱的青年互相占便宜推攮的吱吱呀呀,眼看着过不了多久就得散架。
但也就闹了没一会儿两人就一齐停了手,头碰头磕在一起鼓噪胸膛,神情欢愉却惫懒,呼吸粗重却开心。毕竟整五个小时里,一直在践行爱情动作片里的动作要领,这会儿两人都像追车傻跑圈累得直伸舌头的老狗,只得暂时休战。
平心静息了一会儿,两眼望着上铺木头床板拼接处的缝隙,姜铎目光微敛忽然问:
“涛儿,你怎么逃出来的?为什么会浅昏迷那么长时间?伤着脑子了吗?待会儿起来是不是还得回医院做高压氧治疗?”
听见这个,林逆涛一翻身趴到姜铎胸口上,笑着问他
“你是怕我失忆,怕我把你给忘了?”
姜铎抬手捻着他已经长到耳根的头发,捋起来绕上手指,轻轻的摸,心里想着其实小涛发质软留寸头不好看,稍微长一点好看,脸上却认真的说:
“只要你活着就行。”
林逆涛静了一会儿,才接茬到:“其实我刚醒那会儿,确实把你给忘了,”
话音未落耳廓上的手就顿了顿,林逆涛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