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吞咽之间嗓音嘶哑地问:“如酒,我能干你吗?”
“……”如酒看了眼光溜溜的自己,忽略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瘙痒,嗫嚅着提高嗓门,“不给干!”说着提上裙子要走。
顾子燊先一步察觉到,一把将如酒扛上肩头,左手顺势拽下穿到一半的裙子,扬起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翘起来的小屁股,又问,“到底让不让干?”
如酒挂在他肩膀,胃被顶得难受,吭吭哧哧地“唔唔”了两声。
顾子燊却霍地一下又把她弄下来,淬着冰的目光盯住她:“不让我干,难道让杜闻干吗?”
“你!你在说什么?!”如酒不可置信地勉强站稳,眼睛瞪大地好像听到什么笑话。
顾子燊移开视线,一言不发地又把如酒抱到床上,他俯在她的上面,掰着她的两条纤腿不让合上,手指翻开她细小的绒毛和xue口,他看见一片很浅的嫩粉色。
他过分的视线侵蚀让如酒很不适,大量yIn水汩汩往外淌,顾子燊借势将修长的手指研磨着往她窄小的xue里钻,xue壁的嫩rou高温紧致,小巧得不可思议,确实像从未有人踏入过一般。
“嗯……”如酒有些动情,却偏不如他的愿,扭动着腰肢不配合,自认为冷冰冰的语气出口很是酥麻娇媚,“你……你把话说……清楚。”
她一直知道子燊不喜欢她哥,可今天居然说出这种话!
可惜如酒的挣脱起了反作用,她越是扭却越把自己往顾子燊那边推。
顾子燊自然笑纳,虽然胯部已经疼得箭在弦上,可他还是强忍着帮如酒里里外外地扩张了一遍。待到她不再喊疼了,他将自己的性器抵在xue口,窄腰一动,蘑菇头便冲进去了一截,然后就被生生地卡住了——
“你出去!太大了——我好疼……”如酒的声音染上哭腔,两只手绵软地推他结实的胸膛,可手指一掠却拂过顾子燊的ru粒,引得她体内的rou棒又胀大了几分。
如酒更疼了,泪花都冒了出来:“你快点出去!”
顾子燊汗珠滚落下来,俊眸涌动起浓重的欲望,下一秒听得“啵”的一声,他将男根撤了回来,没等如酒反应,低下头用双唇含住了她颤抖的花xue。他牙齿带电,舌头粗粝地扫过层层嫩rou,回环似的,每一处不仅不放过,甚至还要都吮上几次。
“你……嗯,你别含……别含,那里……啊,好奇怪啊……子燊!”如酒痛苦又舒爽,挺着腰往顾子燊嘴里送,手却薅着他的头发,全身软成一汪春水。
如酒神志不清,恍惚间觉得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在自己的梦中出现过,但伏在自己身上的人不是子燊,而是……她的哥哥杜闻!
天啊,她在想什么?难道她也变得像子燊那样神经兮兮了吗?
这时,顾子燊用牙啮她花唇,不悦:“专心点!”
渐渐地,如酒刚才疼得已经干了的花xue又shi润起来,带着淡淡的血迹流进顾子燊的嘴里。他动作一停,很快却吃得更加有味。他上下其手,大力地揉搓着她雪ru,另一只手找到她的Yin珠,用指尖旋转地捻动、按压。
“嗯……子燊,子燊!你别,别按哪里……啊!”
如酒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双脚扑腾着,若贝壳的脚趾紧紧蜷起,天鹅颈子伸得长长的,爽得眼睛眯成一条线。
顾子燊移开自己的唇,嗤笑一声:“小sao货。”曲起长指弹了下那赤红的血珠,如酒浑身一阵战栗,一股清ye徐徐流出。
“啊!我——我不行了……”如酒肌肤烧成润粉色,眼睛迷离、红肿的双唇闭也闭不上,像是一只被煮得烂熟的虾子。
如酒高chao了。
“舒服了?”顾子燊温柔地蹭蹭她汗津津的小脸,舔掉她留下来的唾ye,狂肆暗哑地宣告,“那该我了。”
顾子燊迅猛地脱下身上的白T,白皙如脂的肌理细腻紧实,肌rou的线条极有美感和张力,因为隐忍着性欲,肌rou绷得贲张。
如酒看得眼睛发直,她一直以为子燊瘦得没二两rou呢。
顾子燊把枕头塞到如酒的腰下,一直没有软掉的昂扬亲了亲xue口便是一捅到底,韧性绵软的小xue紧紧将他裹住,那滋味直窜入脊髓,爽得让他竟然一下有了射Jing的冲动。
顾子燊粗喘几口气,缓过这销魂时段,握住如酒的纤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次都是直捣花心、全根没入。
“唔!慢……慢点……”如酒被顾子燊撞得支离破碎,尽管他动作有些粗暴,但刚才的高chao余韵犹在,她不感到疼,反倒敏感得爽上天。
顾子燊置若罔闻,微锁着眉腰不停地律动,汗水打shi他漆黑的鬓角,显得少年意气又性感。
性器与xue口的摩擦形成的一连串粗钝的疼痛和灭顶的快感席卷了如酒,她又痛又舒服,迷蒙之间抬起手抚摸他,费劲地直起晃动的上身,在顾子燊的唇上印下一吻。
没有情欲的一吻。
顾子燊直觉动人的ru波就在自己眼底,馨甜的吻在自己的唇间。
“如酒!”顾子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