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弱小可怜,但即使是这样,他的背脊也依然像是一杆枪一般挺得笔直,乌黑的眼睛里不显半点怯懦,仿佛这世间不会有任何人或者事能令他低下头去。
“你叫什么名字?”他听见他师尊开口询问,那苍老声音一层一层地回荡在大殿之上。
他本以为这样浑身硬骨的孩子,声音也该像冰碴子一样硌得人耳朵生疼。
但那孩子却没有,一口吴侬软语将自己名字念得可怜可爱,“左,我叫左。”
“……”萧左没想到会被这声叫唤酥了骨头,低吼一声将江无涯压回身下,如疾风骤雨般猛烈冲刺着,毫无顾忌与章法,像是要将这人吞之入腹。
“啊啊……啊!……呜啊……”江无涯因为萧左毫不留情地撞击而难以自持地颤抖着,媚rou抽搐着咬合吮吸进入身体的异物,萧左发出野兽一样满足的低吼,下身灼热的坚挺肆意地攻击那人最脆弱的一处。
前列腺被这般连续地振动击打,剧烈收缩的后xue不停地想把男人粗硬的性器往外推,却又被不断地侵犯打开,无法逃离的甘美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几乎要麻痹了一切思考能力。
“啊、啊啊啊……呜啊啊啊……”那已经不像是人类的呻yin了,江无涯大声呻yin着晃动身体,哭喊着发泄无法承受的激烈快感,本以为再无存货的rou块竟然又再次吐露了Jingye,持续喷射的体ye甚至在小腹上积了粘腻的一滩。
萧左痛苦地粗喘着,用力将他双腿掰得更开,下身抽送愈疾,整根挺入,又全部抽出,一遍又一遍地反复进犯着身下那具迷人的身体,将满溢的Jing水深深射进对方的肚子里。
待到景城终于被萧左放进屋子里,天早就黑了下来,少不得又上演了一场鸡飞狗跳的年度大戏,最终还是江无涯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左一个大爷右一个儿子地小心哄好才算消停。
三人在祁云山隐居修行了数十年,江无涯魂魄复原后很快便在萧左帮助下重新修出仙骨,萧左虽是不及当年鼎盛却也恢复了五成修为,倒是景城无忧无虑的像个傻小子,天天爬树掏鸟窝地上蹿下跳,完全不知道萧左对他无比纵容溺爱后的险恶居心,甚至还跟萧左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哥们。
而云阳派因为掌门长老接连陨落,后继无人导致青黄不接,加上各个长老们常年意见不合,分帮立派各自为政,形同一盘散沙,曾经雄踞天下修仙门派之首的云阳派很快便如烟花消散般被历史chao流所淹没。
待江无涯再次云游至秦岭山脉时,这世间早就没了云阳派这个门派,巨大的山门上挂着陌生的门派牌匾。
千年浮华一朝传说都只如过眼云烟,朱颜不再,令人唏嘘。
又过了不到百年,一个名叫云阳派的新门派忽然如彗星般崛起,再次力压众敌成为了所有修仙门派之首,仿若星火燎原般势不可挡,信徒无数遍布神州各地,竟比当年的云阳派还要更胜一筹。
【章节彩蛋:】
餍足后的萧左显得心情大好,他一手揽着江无涯,另一手伸到江无涯眼前,摊开的掌心上放着一枚雕刻Jing美玉佩,上面刻着两只互相环绕的白鹤。
论材质色相,这块玉很是一般,按理来说绝对入不了江无涯的眼。
萧左手指在玉上轻轻一点,两只白鹤便从玉上跃然而起,在空中振翅飞翔,腾云起雾,鹤呖云霄,宛若圣境。
“礼物。”萧左将玉佩放在江无涯手里。
玉上带了点萧左的体温,不怎么冰,很舒服,江无涯拿在手中一时间竟看得痴了。
这个无外乎是个修道界间流传的小把戏,只是材料难找一点,需要一块附上了魂魄的玉,通过法术催动,使魂魄短暂的苏醒重现生前的动态。
玉是养魂之物,能吸附魂魄,只是草木虫鱼与人类一样是要入轮回的,不会在世间逗留太久,鲜少能一直附着在玉上与玉融合,饶是他活了那么久,这也不过是第二次见到。
两只鹤环绕着他周身翩然起舞,江无涯恍惚依稀又想起第一次见到类似情景的时候。
那时他还是个稚童,压根不懂修仙门道,正巧他的师尊游历到他所居住的府上,见他觉着有缘,便拿出了一个Yin阳鱼玉佩,轻轻一点,一黑一白两条鱼竟然浮在空中,肆意游窜。
那是他第一次见识到修道秘术,只觉得好玩至极,回去连续几日念念不忘,愈发想要习得这门术法。
等他师尊再次登门拜访,他便下了决心要潜心修道,想着终有一天也能学成归来,让鱼在空中游荡。
可日子久了后,他慢慢明白那不过是看着好玩儿的把戏,并没有什么用处,再加上年龄日益大了,人也日益成熟起来,世间万物道法玄妙,有更多更深奥等着去领悟,对这个的执念也就渐渐淡忘了。
只是时隔那么久,萧左拿出来做生日礼物送给他,又忆起当年最初的震撼,竟被莫名的感动了,大约就是自己与修道最初的机缘罢。
“知道你一向爱收集花里胡哨的玩意儿。”萧左只当他喜欢这稀罕玩意儿,“这个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