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见不了一面,而萧潜终究是要走的,到时候自己真么办?想到这里炎烈更加烦躁,将手中的奏本往龙案上重重一拍,顿时御书房内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得见。炎烈看着站在朝臣最前面的端王,那是自幼失了生母养在自己母后身边的庶弟,虽修为差自己一些但却能力见识都不俗,且还心怀百姓。炎烈想也许自己该考虑考虑禅位这件事了。
炎烈闭着眼靠在龙椅上,心里默默的将大炎众世家的势力分布,臣子们的性格能力,以及能辅佐皇弟的人选都全部理顺了,然后又拟好了圣旨,心里居然没有一丝对权势的不舍,反而长长的松了口气,从来没有过的满身轻松。
炎烈站起来用手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看了下时辰,已是子时,正准备就寝。脑海中却传来萧潜的命令。“来勤政殿!”
勤政殿是平日里早朝的大殿,这个时辰,空荡荡的漆黑一片,萧潜找自己去是为何呢?炎烈虽然疑惑,可萧潜主动找自己,这可是自己犯错之后的头一次,无论是找自己做什么,总是好的预兆。于是炎烈连龙袍都来不及换就急匆匆的赶去了勤政殿。
庄严肃穆的勤政殿空荡荡的漆黑一片,可对于能够夜视的修真者来说黑夜和白昼根本没什么区别。炎烈走进勤政殿就看见萧潜坐在自己平日里坐着的龙椅上翘着二郎腿斜瞥着自己。
炎烈走到跟前正要说些什么,却见萧潜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将腿放下,大刀阔斧地撇开两腿,说了句“伺候我!”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听到那一句炎烈腾的一下臊红了脸,不是没有给萧潜吹过萧,事实上炎烈并不排斥这种看起来似下贱的服侍,甚至每一次跪在萧潜面前,含着那满是萧潜气味的大家伙,口舌间那熟悉的腥臊味,隐隐的屈辱感反而让炎烈不可抑制的更加兴奋。
可这里不同于别的地方,这里是他们炎家传承了万年历代帝王每日早朝商议国事的大殿,炎家列祖列宗都在看着,自己怎么能,怎么能
炎烈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冷不防萧潜猛的睁开双眼,眼里的冷厉直刺到炎烈的心底。
“看来我这家主的命令也不过如此,还是炎帝你早就没把我当成家主了。”
炎烈哪里受得住如此的重话,脑子里还还有先前的尊严和祖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等萧潜解开自己的裤子,那灼热的大家伙弹了出来打在炎烈的脸上,留下透明的檀腥的ye体,炎烈的脑子里砰的如同炸开了花,被久旷的身体一下子如果被点燃了一般,不只前面那根被裤子勒的生疼,后xue更是一阵麻痒,最不堪的却是前面的女xue,一阵阵地蠕动着吐出yIn水,炎烈甚至觉得龙袍可能已经被浸shi了。
等把萧潜的几巴含在嘴里,炎烈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想着在祖宗传下来的勤政殿坐着只有青楼ji女才肯自甘下贱的主动去做的给男人含几巴,炎烈全身上下烧的通红,然而却莫名的更加兴奋,后来甚至无比投入的把萧潜的几巴含的更深,直顶到自己的喉咙,明明是痛苦甚至有些窒息的感觉,可身体却更加火热,女xue蠕动的更加厉害,炎烈想如果萧潜脱光自己的衣服看到自己下身的不堪,肯定会如往常一般骂自己sao货,浪蹄子,可越是这么想着就也是麻痒难耐,想萧潜的大几巴快点干进来,好好的CaoCao自己。
猛的萧潜一下子按住炎烈的后脑,然快速的抽插,把炎烈的嘴儿当成了下面的xue一般的Cao,等萧潜猛的抽出几巴,浊白檀腥的ye体一股股喷了炎烈满脸,口水以及Jingye顺着炎烈的下巴直淌到炎烈的龙袍上,此刻的炎烈哪里还有威严冷厉的帝王模样,真是浪的如同专门伺候男人的花魁。
炎烈还有些失神,可萧潜却并没有让他休息多久,融合了魔气的萧潜欲望来的快且猛。
炎烈只觉的的身上一凉,龙袍已经变成几十条布条从他身体上滑落到地面。
萧潜从龙椅上起来,弯腰抱起炎烈,让他双手搂住自己的脖子,两腿环在自己腰间,然后找好位置,巨大的几巴猛的一下尽根干进了炎烈的女xue。
炎烈的女xue承欢不多,又被旷了许久,猛的一下被强行撑开,饶是修真者可那里却是和普通人一样脆弱,甚至因为五识比凡人更灵敏而更不耐痛,明明是痛的全身是汗,可为什么在那痛之中却夹杂着丝丝的快感,之后越聚越多完全掩盖了那痛,只剩下如chao水般一次次向自己席卷而来的无尽快感。
萧潜就这么让炎烈挂在自己身上,在勤政殿里边走边干了起来。每走一步,那粗大的几巴便会狠狠的摩擦着炎烈的xue壁,再狠狠的干在他最sao的xue心处。让炎烈即便死死的咬住嘴唇也控制不住一声声破碎的呻yin出口。
“在自己的朝堂,被祖宗看着Cao逼更爽吧?皇上的小嫩逼死死的咬着我的几巴,就这么急着想吃我的Jingye?上面的嘴不是刚刚吃过一回?”
“没没有啊”
“没有什么?我伺候得皇上不爽吗?哦哦哦,我忘了,皇上可是喜欢屁眼和sao逼一起被干呢。”萧潜说这将一串润滑过上面布满凸起的后庭珠塞进了炎烈的屁眼。
如果说之前炎烈还能死咬着嘴唇来抵制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