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下帮娘娘打下来。”
语气诚恳意切,忧国忧民般一叹。
“不行!”沈赫荣去躲,那晓得他手劲这么大,一下就给他摁在身下。
这很不对,哪哪都对不上,这可是给她看病的御医啊,怎么对她行如此不轨之事。
“唔!”她低呼起来,单薄的衣襟给撕去了大半。
沈赫荣哭的眼角发红,连着上次弘乐如此对她都没觉这般凄惨过,这人嘴上一声又一声的lun理道德在其中,动作却凶狠,每一下都落了个结实,这般作弄了她一晚上都没放过她。
好几次她昏过去,又被力道大的坚.挺弄醒过来。
“禽兽!”她身下火辣辣的疼,哭喊了一晚上也不见他停下“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啊。”
沈赫荣伤心欲绝,那男人还压着她的小腹让她更深刻感受那体内的火热,真一副誓死要把孩子打下来的样子,往死里弄她。
她哑着声音到最后低的自个都听不见,眼泪汹涌,喘息都艰难,指头连抬起都不能够,垂落在床榻外,身上被掐出轻重不一的痕迹,看着很是可怖。
俯身的储寒疑惑道“娘娘,怎么孩子还没流下来,是寒不够用力吗。”
说完又接着一轮的努力,嘴中喃喃道“怎如此辛苦,在下的体力要透支了,身子也软,怕要昏过去。”
沈赫荣凄笑起来,呵呵机关算尽,身为荣妃又如何,还不是落入这般田地给人抓住了把柄连回击都无力。
外边的天将亮,身上人却不知疲惫般还强硬的动作,偶尔还会将头靠在她白皙平坦的肚皮上去听动静。
然后开心的像孩子一样,欣喜“就快了,流下来就好了。”
最后沈赫荣醒来时,连储寒何时走得也不知道,全身是散架的疼,底下红肿一片似是撕裂开了,连着身下的污浊都淌了一床没人理会,她连下地都艰难,脚一触地就瘫倒在地上。
她抱着肚子全身不着寸.缕的蜷缩在地上,疼的她快要麻木了。
更让她恐慌的是,肚子阵痛起来,好像真有什么在流逝,要离她而去。
是孩子。
沈赫荣急的往殿外呼救,捂着肚子一点点往外爬。
却无一人应答,是死寂,空荡的四周一下变得充满了未知的恐惧,整个头皮都发麻起来。
这会又是晚上了,她害怕的盯着殿门,就怕还似昨晚般有那披着人皮的魔鬼进来。
像是应了她内心所想,殿门‘嘎吱’一声轻启,她眼里落入了一双黑色的官靴,和青色的衣摆,猛地抬眸和那温柔而清澈的眼对上,她那低呼卡在喉咙里吓得发不出。
“娘娘你怎么了。”储寒一张清秀的脸紧张的将她整个揽进怀里,摩挲着她的身子检查着。
嘘寒问暖细致的无微不至。
那微凉的指腹似毒蛇腻滑而冰冷的触感,危险至极引起人皮肤阵阵颤栗,沈赫荣轻颤着身子,她痛苦的轻咬唇,泪眼戚戚。
她攥紧了储寒宽大的衣袖,哀求道“救救我的孩子,它要走了。”
“是吗?”他讶异道,又温柔道“这孩子如此折腾还在,可真是命大的好孩子呢,那在下帮你留在肚子里好了。”
说着抱着沈赫荣又往床上带,轻纱罗绸的床幔被放了下来,里面又是锦帐春宵恋不休。
也许沈赫荣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再也不能去烦扰林筎Yin了,毕竟自顾不暇不是。
在外殿的的黑暗中,隐约站着一个人,她穿着寻常的宫女衣装,就立在角落静静听着里边的动静,抬眸处三四个人倒了一地,这宫里静悄悄的最适合Yin暗的邪魔滋生了。
珊儿扯起一抹冷笑,抬步离去。
这夜色还很长,白蒙蒙的月亮被薄云隐去了大半,宫殿里藏着为人所不知的许多秘密。
第二日
林筎Yin醒来的时候,也睡得昏天黑地,天又暗沉了下来。
这梦做的长,人也跟着睡久。
然而她怔愣在床上微睁着眼睛不肯动弹,因为梦里的一切是如此的真实,连她没去过的皇帝寝宫都看的一清二楚不落下一处,还有梦里他们的神情样子,都不似造伪。
二十岁的温筠玉,还如现在般的Yin鸷冷冽,气息强横而拒人于千里外。
唯一不同的是,又多了一个她。
想到这里,她自脖颈间将那玉扳指扒拉出来,指尖是温润细腻的触感和玉泽,这个是温筠玉亲手给她的那个,她梦到的都是他的回忆和过往,都被这东西带她入梦一一感受。
她又翻着手,将里头毫毛刻的‘筠玉十三’看了好几遍,指尖摩挲着。
心里复杂万分,同时又夹杂着微微的惊喜与庆幸。
“娘娘,你醒了,都睡了一天了。”红月听着林筎Yin醒来的动静,进来伺候她起身。
因着看她睡得沉,便也不敢叫醒她。
林筎Yin乖觉得任由她擦拭,嘴里还担忧的问道“昨日死了两个宫人,可有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