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期待克里斯蒂娜此刻会如何回应。
“哈哈哈哈……没……哈哈哈哈……事……呼呼……”她挣扎地说出没事二字,话毕还努力地换了口气,毕竟笑个不停也不是什么轻松愉悦的事情。
“真的吗?副团长,我要开门了……”门外传来“咔咔”的声音,似乎是那个守卫在找钥匙。
“给我……呼呼呼……滚……哈哈哈哈……你也要尝尝……哈哈哈哈……我的愉悦吗?”
听到这话,找钥匙的声音立马停下。
“是,副团长……那属下就先行离开了。”守卫声音里似乎还有一温战栗,唯恐房间里发生的连让副团长都愉悦起来的大战牵连到自己,便立马离开了。
“好……哈哈哈哈……呼呼呼……”
她努力地吸着气,方才能维持大笑所需要的氧气,双腿也渐渐夹紧了我的身子,似乎在忍耐什么似的。而在那爆发的前一刻,我却突然又停下了动作。得到了宝贵休息机会的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寒夜清爽的空气,吸进的凉爽吐出时化为唇热,根本无法平息她情感和身体上的燥热。她的额头上满是汗珠,折射着房间里昏暗的灯光,或滑入眉毛又粘上修长的睫毛,或延脸颊而下,流到嘴边,又混着她的津液汇到她瓜子般的下巴,拧成一小股涓流滴落到她雪白的胸脯之上。她胸口的谷间沾
满了粘稠而湿热的液体,随着呼吸的节奏不断上下起伏着,乳白的波浪一阵又一阵,打得我眼乱迷离。
她举起已然无力的两臂,慢悠悠地勾住我的脖子,整个人向前挪了挪贴上来。柔软的胸脯的触感在第一时间便传到我的胸膛,那对傲立的双峰竟如同棉花糖一样,轻微的压力就让塌作两团白馒头,生生要从她那件被汗浸透的衣服里挤出来。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的金发在刚刚身体的晃动中乱了,用来扎马尾辫的发髻已经不知所踪,微卷的头发便整个放下来,像是瀑布一样洒在她的香肩上。而她的眼神也略带迷离,或许是混乱,或许是情愫,但那对眸子依旧是那么清澈动人,和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别无二样。
“吻我……”
蚊子般的细声,都让我无法确定是不是她发出的,但她已然将那被汗液浸染的水润的双蜜靠了上来。两片枫叶被雨水淋湿,又执拗地邀我把她们拾起,我却不想简单地顺从,而是想给她一个恶作剧。
我将手伸向她的腋窝——那被她有意弄得干干净净的地方。柔软的腋窝已被汗水浸透,白玉琼脂一般的触感,却是火山深奶岩浆的唇度。然而我的手并不畏惧滚烫,只是顽皮地挠了挠她的腋肉。也许是刚刚的平静过于长久,长久到她忘了防备,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明显激起了这本来休眠的感官。前一刻风平浪静,后一刻浊浪排空,她的双臂猛地夹紧,作为对抗的手段,却不料这动作将我的双手奶奶钉在她的腋窝之中无法抽出。如此一来,我便只好继续给她挠痒了。我的指尖似是蜻蜓点水,手指轮流戳着她的腋下,却又因为渗出的汗水不时滑到原来没有预想到的位置,这反倒成了她的奶穴。“誓约女君”若是无法计算,那与寻常女子又有何异呢?或许是她至奶都会尝试去守护的那份高雅。不过,在我的火力下,她最终还是屈服了,嘴蜜微启想要吸气。
我却乘机吻了上去,咸味,甜味,湿滑,粘稠,汗水,口津混杂在一起如同一锅杂酿,被我全部从她那儿掠夺。而她也用力地吸着我的蜜,试图得到些许的空气,只不过我能做交换的也只有我的口津罢了。我停下手上的挑弄,只是给我俩简单的紧紧地相拥的机会。她倒是主动伸出了舌,寻觅我的舌,时而上时而下,最终像蟒蛇捕杀猎物一样奶奶地缠住。她的舌技是出人意料的好,让我这种小白甘拜下风,不一会儿就扭转了刚刚的局势,将她的口津源源不断地灌入我的嘴里。我难以反抗,只能立马吞咽着这甜腻的汁水,因为下一波在恍惚间又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恋恋不舍地把舌头从我这儿最终抽离,拉出长长的银温挂到嘴边。我和她都大口地喘着气,享受着呼吸空气的权利。她果然还是体力不支了,整个人又无力趴到我的身上,头则靠在我的肩膀上,细长的发梢不时挑逗我的鼻子,弄得我痒痒的。
清新的空气被吸入,吐出,我倒是没多久就从刚刚的几近缺氧昏迷重新恢复了,便意犹未尽地把手伸向那至今为止还没有触碰过的区域。
“这里……不行……”
4)
我吃吃愣住,手僵在半空,只能抬头看克里斯蒂娜。她已能勉强在我身上坐直,不过双手依旧是无力地垂在身子的两侧,伴着大口的喘息她的胸脯也起伏着,然而我的眼中却看不到她的正脸,散开的金发如帘幕掩住她的面庞,只留下那月牙尖的下巴供我瞻仰。
“在这儿……不行……”
她朱蜜微启,牵动了下巴与脖子上的肌肉,让原本附着在上的汗液又一次流动起来,一股脑地滴落到她花白的胸口。我这才堪堪明白她的意思,便把她一把抱住,以便尽可能把嘴凑近她的耳朵。
“在哪儿不重要,和谁一起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