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了。
“哈哈哈哈哈哈,酸吗?”
白芷扯着他衣领吻上去,把嘴里酸涩的味道用舌头渡了过去“你尝尝呢!”
赵北珩觉得有点甜!要不是怕路上有人能看到赵北
珩绝对还能再亲个几分钟。好不容易松开,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坏蛋,这么酸你还让我尝。”白芷把剩下的小果子扔在路边。
“这是没被驯化的野生沙果,熟透了的就变成红色了,小时候我们也揪着吃。”
白芷上了车两人继续走,路两旁都是绿油油的植物,看着就心旷神怡。徐徐的微风吹得白芷心头舒展,张开两只手大喊“啊~~~~”
赵北珩吓了一跳急忙伸出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坐好了,一会把你甩下去!”
“珩哥!”
“嘎哈?”
“我爱你!我好爱你啊!”白芷突然忍不住就想表白,他爱惨了这个男人,白芷有些悲观的想,如果哪天两人分手,自己不确定还能不能活得下去。
赵北珩咧着嘴“傻样吧,我怎么找了你这么傻的小媳妇。”
***
到大同沟的时候快十一点了,刚开始白芷还觉得坐摩托车挺好玩的,到后半段路可就苦了娇娇,凹凸不平的路面墩的他差点哭出来,刚好昨天晚上后面还受了点“伤”。
白芷锤着赵北珩的后背“都赖你!我都说不弄了你还非要再弄一次,呜呜呜呜好疼啊。”
赵北珩也不躲,他那小拳头能有多大力道打在身上跟挠痒痒似的“我的错我的错,下次听你的,你要几次咱们就做几次还不行吗?”
“哼!”白芷只能踩着脚蹬稍稍站起来点让屁.股不接触到车座,好不容易坚持到平坦路段才敢坐实着。
大同沟算是乡没镇子大,主要负责管理附近的两个村子。
这几年国家鼓励新农村建设,路两旁都是整齐的砖瓦房,马路上干干净净路边还种了花草,跟白芷想象中的农村有很大区别。
赵北珩顺着记忆找到大队,这个时候正赶上饭点大队里没有什么人,只有旁边的一间小房子烟囱冒着烟。
赵北珩牵着白芷的手走过去敲了敲门“有人吗?”
“有人,进来吧。”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传出来,两人推开门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正在做饭。
“你们是找瞎爷爷的吗?他在里屋呢。”
赵北珩点点头,两人进了屋子。
小屋子是跟着大队一起盖的,屋里刷了白漆炕上铺着凉席,老头正坐在炕头听收音机呢。听
见脚步声转过头问“谁来了?”
“瞎爷爷我是后背沟村的,找您看个好日子,这不……想着要结婚了嘛。”
老头嘴里的牙都掉光了,憋着嘴舔了一下手指,从炕席地下抽出一沓黄纸,摸索出一根铅笔让两人说名字,出生年月日和具体的时辰。
白芷这才发现,怪不得叫瞎爷爷,老人的眼睛是看不见的,虽然外表看起来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是两只眼睛看起来没有神。
“我叫赵北珩,一九九七年农历六月处六早上六点出生的。”老头抬头“看”了他一下笑起来“原来是你啊,都长这么大了。”
赵北珩:???
“你娘是个泼辣的妮子,当年给你批命的时候拿擀面杖把我打出去了。”老头越想越招笑,自己嘎嘎的笑了起来。
“您……您就是当年给我批命的那个老道士?!”
老头点点头“怎么样?我说的准不准?”
“准!太准了,到目前为止没有一处不准的!”赵北珩激动的不行,没想到还真让他随口一说猜对了。
“你不用说了,你那个男妻说说自己的生辰八字。”
白芷清了下嗓子“白芷,一九九六年,农历正月初十下午六点出生。”
老头在纸上写写画画,又掐着手指算道“白芷是中药那两个字吗?”
“对。”
“你们俩还真是天造地设,牛鼠相配,一个踏实一个机灵。他能包容你,你亦能理解他,在工作上还能帮助他。不错不错,哪都不错。”老头子给人算了这么多年的命,运道相配的也见过不少,但作为两个男人来说他俩命里的姻缘线粗成这样还是第一次见,直呼有缘。
“不过也有一点要注意,赵家小子你易犯口舌,白家小子你易招桃花,今年你俩还有一小劫,不过你命里有贵人相助,自能逢凶化吉。”
别的赵北珩没听进去,一听招桃花顿时吓得急忙把人揽在身边“爷爷,有什么能破一下的吗?”
老头露着牙龈一笑“没多大事,明年结婚吧,如果着急的话明年二月份就是好月份,随便选个双日子都行。”
“欸,好嘞!”赵北珩高兴的点点头。
“小子,把手给我。”老人突然朝白芷伸出手,干枯如树枝的手捏
着白芷纤细的手指。
“你得注意身体,勿要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