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绞紧,激得他当即闷哼一声,差点控制不住地泄出来。
看来他的小徒儿,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已经被调教得炉火纯青了,吞吃男人的鸡巴很有一套。
如此想着,晏长清十分不悦,动作也带上了几分惩罚的意味,大力撞击着怀里人的屁股:“这么饥渴,是外面那三个没有喂饱你么?”话里俨然充满着浓浓的醋意。
“不、不我没有,我没有和他们弄过”赵啸天连声辩解,感觉自己像是骑在一匹烈马之上,屁股底下顶弄不休,颠得他受不住得要站起身,却又囿于腰间手臂的桎梏,“师父求、求你,慢一点唔啊”
听到徒儿的解释,晏长清觉着心情舒坦了一些,身下动作也渐渐温柔起来。他怜惜地亲吻着徒儿紧实的背部,细白牙齿在上面留下串串齿痕,含糊道:“那是为师错怪你了?”
赵啸天忙不迭点头,身下甬道也讨好地吸吮着其内rou棒,十分委屈:“我只有你,只有你啊师父”
这话简直比什么催情剂都有效,晏长清顿觉胯下兴奋得一跳一跳的,恨不得冲破徒儿深处的花心,在孕子囊里狠狠成结,为他的宝贝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感到体内的撞击停歇了,赵啸天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以为师父这就完事了。没想到下一秒,他整个人被大力抱起,向前几步,分开双腿抵在了窗户上。
“师父!你这是干什么!”他惊叫一声,害怕得要逃,反而被身后炙热的胸膛抵得更紧。
“乖乖的别动,让为师好好地cao一cao你,”晏长清一口咬住赵啸天的耳朵,厮磨舔弄着,吐出如兰的气息,“也让外头的宵小听到,你是属于我的。”
说罢调整好姿势,粗壮性器狂风暴雨般在赵啸天xue内顶弄起来。
“呜呜呜轻点、轻一点”赵啸天被cao弄得失了神,死咬着的唇瓣里泄出气音,指甲不住在窗扇上抠抓着,显是刺激到了极致。体内已经没了绞紧rou棒的气力,软绵绵地任凭凶器驰骋,淌下委屈的sao水儿。
晏长清今日是存心让窗外两人知难而退,双臂架起并分开徒儿的两条Jing壮大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人更深更狠地抵在窗扇上,下身埋在那桃源乡里狠干着,只管发出啪啪啪的caoxue声响,速度快得都要把那娇嫩的xue道给摩擦充血了。
可怜赵啸天,被死死抵着猛cao,挣又挣不脱,逃又逃不掉,产生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感觉自己就像那雌兽,被发情雄兽咬着后颈凶猛交媾。
更可怕的是,当他不经意抬头往窗扇上看时,看到两道修长的人影投射在了窗面上,突然意识到徐玄卿和照影两人就在这一窗之隔的外面!自己甚至与他们咫尺相隔!
六十六、爆发(微虐,攻三舍身救受)
这注定是一个极混乱极不堪的夜。
对于徐玄卿照影来说,这是半生的耻辱;对于晏长清来说,这是悔恨的起点;对于赵啸天来说,则是人生的转折。
徐玄卿照影足足听了半宿的春宫,天微微亮时xue道才自行解开,让他们得以喘息。
甫能活动自如,两人俱是不约而同地拔剑冲向屋内,要把赵啸天解救出来。
没想到屋内人动了真格的,爆发出全身内力,数道剑光自窗内透出,毫不留情地往两人身上斩去。
两人无法,被逼得连连倒退,才堪保性命。
此后,但凡有人靠近这小木屋,其内就会迸发无上真气将人逼退,根本不容窥伺。
晏长清乃当世武学第一人,照影都不见得能在其手下过百招,徐玄卿桃纪之流更不必提。
徐玄卿照影心知这是晏长清要独占了他们的宝贝,急得火烧火燎的,忙飞鸽传书要调来高手帮忙。清醒来的桃纪也知晓了此事,因偷袭一事与徐玄卿狠狠打了一架后,也急忙加入共想对策。
那夜之后足足三天,晏长清与赵啸天都未踏出小木屋一步。调配的高手未至,另三人只能着人包围在木屋四周,焦急地等待里面的音信。
作为主角之一的赵啸天,这三天来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自不必多说。
师父强行出关后,一度被心魔摄取了心神,在他体内成结后一发不可收拾,强按着他日日欢好、夜夜纵情,两人交融的信香味儿在室内浓稠得几近雾化,共同诱导进入了发情期。
三日中,师父粗壮的性器几乎时时刻刻都在他体内驰骋着,何止一次成结。最后射得他孕子囊饱满得都合不上了,淅淅沥沥的Jingye不断从中溢出,再顺着肠道滑出体外。
被折腾三日,赵啸天每天除了昏睡就是挨cao,早已被抽干了一身的气力,手足发软地挂在晏长清身上。
起先,他也求饶过哭叫过,换来的只是更猛烈的撞击,好像只能引得身上人更加亢奋。
所以他学乖了,偶尔cao到了深处才嘶哑地叫上一叫,比猫叫还无力。
并非他体力不好,只是近来不知为何,总是感觉四肢乏力、头昏脑涨,过度激烈运动后还会眼前发黑,像极了怀着慕言时的状况。
但赵啸天确信自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