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占他便宜,简直禽兽!”
徐玄卿伸指揩了把嘴唇,故意在桃纪面前回味了一阵,才冷笑道:“你指责我之前,倒是先把手拿出来啊。”
原来桃纪揽着赵啸天的左手,正悄摸摸地抚摩着其下弹性极佳的肌rou,动作十分情亵。
他被识破,就正大光明地开始摸了,还准备回嘴:“我就摸”
“闭嘴!”赵啸天终于忍不住出言打断,他眉头皱得极深,刚清醒就要面对这两人孩子似的斗嘴,实在是很疲乏,“你两都给我滚出去,让我清静清静。”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加上了一句:“师父呢?还有照影,怎么没看到他的人?我想跟他谈谈。”
此言过后,徐玄卿和桃纪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闭了嘴。室内顿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赵啸天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疑惑道:“怎么了?”
最后还是桃纪最先开口,他扭捏一阵,才道:“照影已经回去隐龙岛了。而晏真人,他就站在这门外。”
然后便将赵啸天昏迷期间的事情笼统地说了一遍。
照影将鬼心莲喂与赵啸天吃后,又为他运功疗伤了整整三日。等另三人发觉不对闯进卧房内时,他已因力竭而昏迷过去。
所幸赵啸天诊治过程十分顺利,鬼心莲发挥出了最大的药力,将他体内的血脉源力完全激发,不仅焕活了造血生机,还补上了亏空的身体,将他病根完全根除,今后再无大碍。
赵啸天听罢,摇着桃纪的身体嘶声道:“那照影、照影有没有怎么样,他可还好?他为什么要走?”
那是他的影哥哥,他已什么都想起来了。
桃纪伸手捧住赵啸天的脸,嘴唇蠕动着,想说什么,却又什么也没说。
“照影临行前,托我们将这封信给你。”徐玄卿走上前,自怀里取出一个信封,递到赵啸天手上,“偷看他人信件非君子所为,我们也不知这里面说了什么。”
“你且先过目吧,我们出去候着。”
徐玄卿桃纪二人为体贴赵啸天,默默地退出房间,为他留下这一方独处时光。
这份信封又轻又薄,可赵啸天却觉得它重逾千斤。他深吸几口气,才小心翼翼地拆开来。
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纸,以及一枚掉了漆的金色小鱼钩。
赵啸天几乎瞬间忆起这是自己童年爱用之物,想不到被照影珍而重之地收藏了这么多年,当即鼻头酸涩,shi润之意在眼内晕开。
他展开信纸,里面仅有清隽字体写就的四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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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彩蛋:】
天天,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想必已清醒无碍了,彼时我正在遥远的隐龙岛思念着你。
若你没忆起过往,那便完完全全忘了我罢,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生活里。
若你忆起了过往,也同样别想我,我之前伤你至深,实在无颜再面对你。
这枚小鱼钩跟了我将近十五年,是时候回到它真正的主人身边了。
……
数滴温热的ye体落下,晕开了信纸末尾的墨迹,将它洇shi成模糊不清的一片。
屋内始终静默。徐玄卿和桃纪在屋外急得团团转,生生按捺住了扒窗的欲望。若是屋内人大哭大叫还好,好歹能宣泄一二。可像这样没有动静,他们反而更加担心。
就在他们忍不住要冲进去时,门“吱呀”一声从内推开,竟是赵啸天自个儿走出来了。
他面上一片平静,并没有徐桃二人想象中的歇斯底里,除了眼眶微红,并无其他异样。
赵啸天朝着这两人点点头,以示安抚,随后径直走向始终在旁抱剑伫立的晏长清身前,平静道:“师父,我想跟你谈谈。”
风扬起了晏长清雪白的衣角,他点点头,跟着赵啸天步入室内。
门关上后,晏长清闭了闭眼,率先开口道:“徒儿……此次事件皆因我而起,是为师对不住你。无论你如何责怪,为师都会坦然接受。”他似是累极,将手里的天邪伸至赵啸天面前,淡淡道:“你拿着它,狠狠刺我几剑罢。”
赵啸天却看也不看这剑,目光始终凝聚于师父身上。
师父看起来又清减了许多,本就清瘦的仙子般的人物,此刻看起来更是飘飘欲飞,好似随时都能被大风刮到天上去。虽风华不减,面上却难得显出了疲倦,眼下也生了浓重的青黑。
想必这阵子,师父不仅为他的昏迷着急,还从未停止过内心的自责。
纵使是铁打的晏长清,也会因这份双重煎熬而身心俱疲。
赵啸天叹了口气,上前伸手将这几欲飘走的谪仙牢牢揽进了怀里,好像他才是长辈似的,轻声安慰着怀里的人:“好啦师父,不要开玩笑了,我没事刺你做甚?过去的事情就都忘记吧,我完全不在意的。”
怀里的人轻颤了一下,反手抱住赵啸天,贪婪地吸取着他的气息:“我伤你至此,你当真不怪我?”
“唉,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