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见了我都会变受,好不容易遇见你,不能冒险让你变成双插。”
“事实证明就算我受过,依然能提起插入你的兴趣。”
“你看,有些人虽然会说话,但根本不会调情。”褚诗堂胸膛上挺,腰身后撤又向前顶,Cao弄摸进内裤的卫林的手,“有些人,号称不会说话,干巴巴的几句就能把我说硬。”
他前面硬着,后面硌在卫林的勃起上软着,一边摇着腰一边水银似的流淌在沙发上,撅着裸露在空气中的屁股寻找手指。
“那个人,说要把我的字,扫描了,做成个刻字护身符,随身携带。”滑溜粘腻的润滑ye以手指为媒介被送入肛门,仔仔细细地涂抹均匀,把褚诗堂说出口的每个字都裹了层欲望的膜,模模糊糊,可食用,入口即化。
“我就,也想,送字,给你。”褚诗堂屈着胳膊垫在沙发和额头之间,看自己的鸡巴被卫林握住了往下掰,穿过双腿向后露出gui头,舔过了又换到肛门,不断轮换,“叫……唔……”
他简直要被卫林吸出来,肛门刚刚随着猛烈的快感收紧就被随即而至的Yinjing撑开撑满,回荡在小腹的射Jing感戛然而止,会Yin缩放,前列腺痛爽,呻yin涌出喉咙涌出嘴唇化作呜咽,弓起身体贴紧卫林的怀抱。
他的学生求知若渴,从来都没停止过学习教材之外的知识,不停地迎合导师,挑战导师,乃至于实力碾压,要把关于他的江湖传说都毁灭成渣。
所幸这个高手就只愿潜伏在褚诗堂的床上。
褚诗堂被他干得射了,又在他的亲吻中战栗,在纯粹的前列腺快感中狂欢,鸡巴成了摆设,成了卫林的把玩之物,就是手无寸铁的士兵,哪还能进攻。
“又……又硬了……”褚诗堂颤着声呻yin,背过手压着卫林的腰,“再射一次,让我再射一次……”
“好的……”
xue里的鸡巴加速了抽捣,褚诗堂再次迎来一阵前后快感的夹击 ,在卫林Yinjing胀痛肠道的同时缩紧全身叫着射了出来。
他已经没力气告诉卫林自己要送他哪四个字了,反正再过两三天快递就会到。
Jing卫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