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老烟枪。但他发现你的床伴都不抽烟,于是为了你彻底戒了烟。那天他说前一天你给他抽了一口烟,他那两天烟瘾就有点儿往上拱,叼着烟解馋但不让我点,怕你闻出味道来。后来在包间里聊天没注意,我抽了几根,七爷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我搞得一身都是烟味儿了,冲我发了好大的脾气,说崔郢会嫌他难闻。说实话七爷每次发火我都心里发怵,因为他很少发火,之前亲手带出来的人背叛他,他也只是冷眼把人杀了而已。但那一天他因为这种事情暴跳如雷,指着我的鼻子骂,看起来慌得不行,还挺可爱的。”冯燃笑,“我说你可以回去洗澡,他说万一你比他先到家怎么办。他拿枪指着我让我解决,我只好差人去买了一身新衣服,里里外外全换了,他才放下心。”
“七爷为你改变了很多。钢琴他确实一直都会,但因为经常拿枪,虎口食指都有枪茧。他发现你喜欢他的手,于是每天都反复洗手,泡在温水里拿肥皂搓,最后急得狠了,用了很多去角质的东西,有段时间磨得太厉害,手指都渗出血。他也不嫌疼,每天坚持温水浸泡、揉搓打磨,最后再一层一层涂护手霜上去,好让你摸起来是舒服的。”
冯燃扶着他上台阶,叹口气:“七爷真的很喜欢你。他这个人很偏执,容易走极端,不怎么会表达爱,你多包容一下。你把他赶走那几天,他就蹲在我家不说话,每天只准许清道夫跟他汇报你今天在做什么,我劝他吃饭他都让我滚。我们这行说这种话可能有点虚伪,但善恶有报,如果可以还是多积善德。他为了你能大开杀戒,也可以为了你放下屠刀,我希望你还是可以管管他。”
“我的命是七爷给的。”冯燃最后说道,“我希望他平安开心。他也是这样希望你的。”
2
詹殊鹤不着寸缕,光着身子跪坐在崔郢身上。他怕碰到崔郢的伤口,小心地撑在他身体两侧,俯下身去吻崔郢的嘴唇。
崔郢扶着他的腰,撬开他的牙关,舌头伸进去缠住詹殊鹤的,吸吮了一下用力舔过他的口腔,引得詹殊鹤轻微战栗。
詹殊鹤挤了小半瓶的润滑剂,伸到后面一股脑抹上去,奈何太多,手上屁股上沾得全是散发着清香味道的白色脂膏。他抬起tun部,身体后仰,右手两根手指抵在后xue,往两侧扒开。崔郢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左手轻轻搭在他的腰间,可仅仅是这样的身体接触,已经让詹殊鹤全身兴奋。
“摸摸我。”詹殊鹤睁着眼睛哼哼唧唧地撒娇,“我好热。”
“热可以开空调。”崔郢假装听不懂他说的话。
詹殊鹤没了辄,软的没用就来硬的,凶巴巴命令道:“那我以七爷的名义让你摸摸我。”
崔郢笑,顺了他的意,抚摸他的身体,手掌覆在平坦的胸前,手指捏住ru尖,指腹擦过去,反复按压、揉捏。如此几次,那ru尖就又红又挺,看起来很可口的样子。
“过来。”崔郢按在他背上的手用了力,示意他弯下身,“我想喝你的nai。”
詹殊鹤被他说得脸热,崔郢向来喜欢在床上说着粗俗的话,他又羞赧又享受。他俯下身,把ru尖往他嘴边送,崔郢抱住他的腰,一口含住那颗红樱桃。
崔郢用力舔弄着,詹殊鹤一阵呻yin,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崔郢猛地吸吮了一下,发出“卟”的声音,清晰而暧昧。詹殊鹤“啊啊”叫了两声,觉得被舔过的地方痒得难受,只想贴着哪里摩擦一会儿才好。
“没有nai。”崔郢下结论,“没吸出来。”
詹殊鹤像个熟透的虾,被他闹得害羞。他后面已经渐渐松软了,于是往后退了几步,俯下身去解崔郢的裤子。性器弹出来,狰狞可怖,詹殊鹤低头含住,把gui头润shi,才抬起屁股,对着那勃发的Yinjing缓缓坐下去。
彻底进入的一刻,詹殊鹤发出一声很长的哼叫。
崔郢性格强势,在床上也喜欢做主导,所以他们几乎没有用过骑乘做爱。詹殊鹤对这陌生但快乐的体验感到满足,一下下抬着tun部,吞吐那根直挺挺的性器。他后xuechaoshi,很快就把那根Yinjing也带得黏糊糊的。
崔郢在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得看见自己的rou棒在詹殊鹤的后xue里进进出出,每次坐下都完全吃进去,抬起又勾住gui头,肠rou是粉红色的,就这样被翻出来又捅进去,活像呼吸时鱼类的鳃。詹殊鹤被他cao得舒服了,性器勃起,高高地翘起来,前端后xue一起在流水。
詹殊鹤边抽插边伸手去抚慰自己的Yinjing,却被崔郢不轻不重地挥开。他一愣,就听见崔郢说道:“不准用手摸,就用后面射。”
詹殊鹤瘪瘪嘴,乖乖地收回了手。
崔郢心里有一种别样的快感。以前他Cao的是詹殊鹤,现在得知骑在自己身上取悦自己的人是杀人如麻、人人敬畏的七爷,心理上的征服欲让他更加性致勃勃。
“七爷。”崔郢故意这样叫他,“你真sao。”
詹殊鹤伸手要去捂他的嘴,崔郢又说:“七爷是我一个人的小sao货。”说罢胯上一用力,往上狠狠地顶弄了一下。
詹殊鹤始料未及,被那凶器完全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