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勾引又像是炫耀,直勾勾地盯着崔郢,又纯又媚。
崔郢没说话。
詹殊鹤这才看见玄关处的魏子越,立刻变了脸。魏子越看他目光变沉,吓得三魂六魄乱飞,鞋带都没系就夺路而逃,也忘记和崔郢道别,逃命一样关了门跑了。
他跑得飞快,脑子里那个画面却挥之不去,突然觉得脸上有些shi热,摸了一把才发现自己流鼻血了。
魏子越哆哆嗦嗦拿出纸巾胡乱塞进鼻子里,边掏出手机打电话:“你好,我想明天去做个遗产公证......”
2
那天詹殊鹤和崔郢去超市买东西,崔郢眼神不过从穿着制服的女生身上掠过一眼,就被他记在了心里。回来的路上自己闷着生气,反复地想刚刚女生的脸和穿着,最后忿忿地想,腿还没我白。
他也不知怎么突然就计较起来,订了一套水手服,非要把那女生比下去不可。
詹殊鹤穿好之后自己欣赏了半天,确定形象姣好,才躲在卧室里等着崔郢回家。听见门口有动静,他就迫不及待地跑下来,谁能想撞见了自己的愚蠢下属。
詹殊鹤被这么一搅,羞耻心倒是跳出来,觉得自己有点没羞没臊,顿时后了悔。崔郢站在门口,双手插在兜里,目光沉沉地望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詹殊鹤转身就走,想把衣服换下来。刚走几步,就被叫住了:“站着。”
詹殊鹤只好停住脚步。
身后的脚步声响起来,离他越来越近,最后一把把他拦腰搂进怀里。
崔郢火热的呼吸喷在他耳畔,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小公主,你跑什么?”
3
崔郢把詹殊鹤抱起来,一步步往卧室走。詹殊鹤就乖乖地搂着他脖子,一副任凭他处置的模样。
崔郢把人放在床上,盯着他的眼神深邃得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他伸出手,从短裙下探进去,沿着大腿根抚摸,碰到胯下的时候一挑眉:“没穿内裤?”
詹殊鹤却突然轻轻推了他一把,露出很害怕的表情。他刻意让嗓子更细更柔一些,听起来竟真的有些雌雄莫辨:“崔老师,你别摸我。”
崔郢手一顿。他立刻明白詹殊鹤在玩什么角色扮演的把戏,不禁来了兴致,宽厚的手掌反复摩挲着他的大腿,手下触感滑腻,让人舍不得放手。
“小詹同学,”崔郢把手往中间凑了凑,若有若无地蹭他软趴趴的Yinjing,“让老师摸一摸,期末考试给你满分。”他又伸出手,把詹殊鹤掖在短裙里的上衣拽出来,引诱道,“卷一卷上衣,让老师舔舔你的ru头。”
“崔老师,我害怕。”詹殊鹤往后躲,嘴上却喘得娇气甜腻,“你摸我我好痒。”
“哪里痒?”崔郢低头亲他的锁骨,“告诉老师。”
“后面痒。”詹殊鹤抬起头,委屈地说道,“后面的小洞好痒。”
崔郢几乎要笑出来。他把人翻过去,让詹殊鹤趴在床上,掀起他的短裙。
黑色的短裙下,是光溜溜的屁股,和笔直的腿。崔郢掰开他rourou的屁股,低下头去看那翕合的后xue:“老师帮你挠一挠就不痒了。”
“老师怎么挠?”詹殊鹤偏过头,嘴里咬着床单,媚眼如丝。
穿得比谁都清纯,表现得比谁都sao。崔郢被他激得完全勃起,伸出手脱裤子:“用老师的rou棒帮你挠。”
4
崔郢没脱詹殊鹤的衣服,撩起短裙就把性器顶进去。
詹殊鹤被顶得喘不过气,他把上衣撩起来,借助崔郢的Cao弄,让ru尖在床单上摩擦。背后的攻击凶猛到厚重的紫檀木大床都在轻轻摇晃,gui头在肠壁里攻城略地,每一下都撞得他哼出声。崔郢掐着他的腰,俯下身问他:“小詹同学,还痒不痒?”
“啊啊...呼...嗯啊...”詹殊鹤根本腾不出力气回答他,眼角流下生理性泪水,ru头被磨得又疼又爽,好一会儿才哭着说,“崔、崔老师...你好大...我...啊...我会不会...被Cao坏啊...嗯..呜...”
“不会的。”崔郢重重地拍在他屁股上,发出脆生生一声响,“你这么sao,小xue这么软,吃得老师紧紧的,怎么会坏掉呢。”
詹殊鹤呜呜地哭着,脸上全是泪,倒是显得梨花带雨挺可怜的。他射出来,床单上shi了一片,冰凉凉的,贴在他腿根有些难受。
家里有地暖,还开了中央空调,即使是赤条条两个人,竟也不觉得冷,反而出了薄汗。崔郢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把詹殊鹤翻过来,粗硬肿胀的Yinjing就在后xue里转了半圈,詹殊鹤微微颤抖,性器又开始抬头。崔郢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一下一下往上顶弄,詹殊鹤没有支点,只能用腿夹紧他的腰,环住他的脖子。
崔郢一用力,把他又举高了一些,手臂肌rou线条绷得很紧,冒出青筋。他隔着水手服轻纱般的布料舔弄着詹殊鹤的ru珠,在那深色的ru晕上流连,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那已经红肿的nai头。詹殊鹤抱着他的脖子,身体前倾把nai头送进他嘴里,叫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