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的话,这才离开。
夜傅铭的母亲,是个歌女,且是她主动勾引庆帝才怀孕的,比宫女生下的孩子还不如,夜傅铭幼时没少因此被人笑话,对此十分在意。
再就是苏倾楣,夜傅铭现在嫌弃苏倾楣也到了极点,极致到他情愿娶个农女,也不想和这样的人有关联,皇后说的那话,字字句句,那就是在他的伤口撒盐,最要命的是,夜傅铭知道,皇后并非开玩笑,这事,也不是不可能,应该说是极有可能。
庆帝现在正在气头上,他这个儿子,对他来说本就是可有可无,没有寄予厚望,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现在对他又有诸多不满,要皇后向他提议继续他和苏倾楣的婚事,他的父皇,未必不会答应。
夜傅铭并不知道皇后让苏克明将苏倾楣处置掉的决定,满心的愤怒,夹带着惶恐。
当然,皇后昨晚让苏克明杀了苏倾楣是真,现在想让苏倾楣嫁给夜傅铭,也是真真切切的。
她恨苏倾楣,想让她死。
她恨夜傅铭,但是夜傅铭的生死,却不是她说了算的,皇后只恨不得他生不
她这一走,夜傅铭又摔了不少东西。
皇后刚刚和夜傅铭说话,屏退了王府的人,就只留了自己几个随身的宫人。
皇后走后,其他人没得到命令,迟疑着根本就不敢过来,再听到再乒乒乓乓的声响,就更加不敢靠近了。
皇后一早就出了宫,夜傅铭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根本就没胃口,从昨晚到现在滴水未进,发泄过后,整个人的力气被抽空,手捂着自己被皇后打的那两巴掌,无力的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是皇子,皇上的儿子,身份尊贵,这么些年来,他已经习惯了这个身份给他带来的尊重,现在却有人打他的脸
打人不打脸,夜傅铭觉得,自己的尊严都被见她了。
他的一只手握成了很紧的拳头,放在桌子旁的小凳子上,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虚的,脸色煞白,嘴唇也是。
他注视着皇后消失的方向,一夜未眠的他,眼睛里面都是猩红的血丝。
他眼睛瞪的很大,仇恨滔天,身上泛着黑气,咬牙切齿的,仿佛魔化了一般,里面是就算同归于尽,也要让对方陪葬的坚定决心。
看不起他?他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看不起他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都想保住太子是吗?谁也别想如愿!
还有苏梁浅,她害的他这样惨,她休想好过,他就不相信,她没有把柄。
“来人,将裴先生他们请来!”
夜傅铭在地上坐了许久,纵然是两百遇上玉石俱焚也要报仇的情绪发酵,他缓缓的站了起来,冲着门口的方向吩咐道。
苏梁浅庆功宴当晚,观景亭发生的事情,虽然闹的沸沸扬扬,朝中的官员很多都知道了,但个个都选择心知肚明,并不敢对外宣扬,民间的百姓,不得而知。
随着时间推逝,事情渐渐平息了下来,就好像,那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庆帝也糟心的很,给苏梁浅封赏的事,也耽误了下来。
就在大家认为这场风波就此终止结束,朝中那些被警告的世家千金公子也渐渐放下心来的时候,随之而来的一件事,再次打破了所有的平静。
“小姐,顺天府尹有人击鼓鸣冤,是一对姐妹花,其中一个人,说怀了太子的孩子,要让太子负责!”
秋灵进来告诉苏梁浅这件事情的时候,苏梁浅还在沈府,正和沈老夫人她们用早膳。
秋灵说这件事的时候,就和谈论八卦似的,津津有味,神采飞扬,仿佛这是件什么值得讨论的有趣的事。
“现在这事在京城都闹开了,所有的百姓都在议论呢。”
秋灵眨巴者大眼睛,脸上带笑,愉悦极了。
“那两个姑娘还挺厉害的,选在了人最多的时候击鼓,一个击鼓,一个就在那大声唱,直接将这事编成了曲,哈哈!”
上辈子,这事也是有的,且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上辈子,这是夜傅铭的手笔,想必这次也不会例外。
苏梁浅很清楚了解夜傅铭,他那样自私凉薄的人,怎么可能让那些让他不好过的人好过?尤其他最近诸事不顺,被逼到了极点,他更加需要一个宣泄口,让你那些让他不爽的人倒霉。
这个时候,他手上刚好捉着夜向禹的把柄,而这次要保住夜向禹的庆帝和皇后,都是他现在憎恶的人,包括太子,夜傅铭怎么可能忍住不出手?
他还是想要皇上废黜太子。
苏梁浅缓缓放下筷子,沈大夫人见她眉色淡然,并无意外,“这事是你做的?”
她声音略有些尖锐,满是担忧,还有些许的不赞同。
苏梁浅回京后,发生了太多事情,沈大夫人是提心吊胆。
这好不容易风波才平息了下来,沈大夫人实在不想再发生什么事。
苏梁浅摇了摇头,“不是。”
沈大夫人并不怎么相信,“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