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苏克明。
苏克明看了眼琉浅苑的方向,双手紧握成拳,眼睛充血,不过还是忍着没冲进去,但是却被苏涵月一番话激的更气了,他抡着手,对苏涵月又是几个耳光,边打边道:“反了,我看你们是反了!”
三姨娘哭着护住苏涵月,苏若乔看着苏克明那个样子,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苏家现在对她来说,无异于人间地狱。
苏若乔怀念曾经的生活和日子,这种极度的怀念,让她对之前想要投靠的苏梁浅,产生了怨恨。
她要是一直在云州不回来的话,是不是什么都不会改变。
但是没有如果。
苏家已经支离破碎,永远不可能再回到过去。
苏克明打完苏涵月后,又指桑骂槐,在苏梁浅的门口骂了许久才离开,留下的苏涵月三姨娘一身的伤,她们也满肚子的气和火,但是苏克明都不敢找苏梁浅兴师问罪,她们就更加不敢放肆了。
夜傅铭从苏梁浅的琉浅苑离开后,直接就回去了,也没通知苏倾楣。
夜傅铭离开的时候,苏倾楣正在笙辉苑,萧燕的房间。
萧燕藏着的那些值钱的物件,已经被萧镇海都搬走了。
苏倾楣细细的去抚摸萧燕屋子里的物件,神色感伤,最后嚎啕大哭。
那哭声,是很深的悲伤,还有懊悔。
是的,懊悔,她后悔了。
她虽然有了足够安身立命的财物,但是这世上,再不会有人无条件包容她的任性,她也没有可以恣意放纵自己小脾气的人了。
她连个说话撒娇的人都没有。
偌大的世界,仿佛就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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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故事已经在收尾当当中,15号左右完结
第四百一十九章:想死?那我成全你!
早朝时辰。
金銮大殿,大臣分立两侧。
庆帝是被人抬着进来的,被放在龙椅上,但人依旧处在昏迷状态,脸色气色看着都极差。
反观夜傅铭,他一身锦衣,腰背挺直,虽然刻意装出一副悲伤难受的模样,却依旧就难掩满面的春风。
庆帝病重,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消息也早传开了,这段时间,并没有早朝,朝政都是由夜傅铭把持的,朝中的官员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看到庆帝了,再加上夜傅铭有意笼络,局势所向,朝中不少官员已经唯夜傅铭马首是瞻。
众人知道庆帝的情况不好,却没想到,竟然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那些私下和夜傅铭有来往,已经投靠了他的官员是沾沾自喜,觉得自己选对了,未来一片光明。
夜傅铭命人将庆帝放下后,贪恋的目光,落在了龙椅上,半晌才收回。
很快,这就是他的位置,所有人,都将匍匐在他的脚下。
单想到这些,夜傅铭觉得自己都要飘起来了。
他勾着嘴角,转过身去,慷慨激昂一大堆,无非就是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庆帝病重昏迷已经有一段时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应该另立储君,处理朝中一应大小事务。
夜傅铭话后,那些私下已经投靠他,或者还没表明立场的纷纷站出来拥立,原本就有些嘈杂的金銮殿喧闹声一片。
“皇上英明,早预料到了今天,拟了圣旨。”
胡公公走至夜傅铭的身侧,看着底下那些你一言我一语说开了的大臣道。
他的声音尖细,说的话让底下的官员一静。
胡公公在众官员瞩目的视线下,取出了他口中庆帝一早就拟好的圣旨,殿中的官员,齐齐跪下,高呼,“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胡公公清了清嗓,打开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在位十余年,海内河清,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君臣和睦。德可比先圣,功更盼后人,七皇子夜傅铭,人品贵重,恭厚仁善,深得朕心,现将大位传于他,诸皇子当勠力同心,共戴新君,众臣工当悉心辅佐,共扶社稷,钦此!”
胡公公尖细又洪亮的声音,响彻大殿。
圣旨宣读完,大殿内,有一瞬间的寂静,只有胡公公的声音在回荡。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狗屁,这根本就不是皇上的圣旨!”
在高声的万岁呼声中,一道突兀又响亮的声音响起,此人正是慧贵妃的兄长,一直拥护四皇子夜枭然的姚放。
这两个月来,夜傅铭借助天时地利人和,收拢了朝中不少官员不假,但要说起来,都是一些平日里喜爱溜须拍马且有些不得志的,真正掌控了实权,又深受以往庆帝爱重的,多半都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
和以往庆帝清醒时下达圣旨的时候比起来,这高呼万岁的声音显然要小许多,还有些迟迟疑疑的,一点也不一致,也因此,姚放这一大声,几乎和他们持平。
姚放原先接圣旨的时候是跪着的,他边抗议的时候边就甩手起身出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