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和“观察者效应”。
尽管薛定谔举得这个实验例子,主要是为了怼人和讽刺,而非真的什么物理学探讨,但现代物理学越来越证实“量子的叠加状态”是确实存在的,量子确实可以保持波粒二象性的状态,甚至有实验证明,中微子可以在薛定谔猫态下移动数百英里。
当然,对J先生来说,什么波粒二象性,什么量子叠加状态,什么薛定谔虐猫狂人啥的……基本上和听天书一样。
但他听懂了其中一个实验——观察者效应。
用通俗易懂的话而言,你从礼堂去往餐厅,而从礼堂到餐厅有三个拱门,你可以选择任何一个走过去,对吧?而且你只能选择其中一个门走。放在物理学实验中,就是电子只能穿过其中一个缝隙,从而到对面去。
而事实上,双缝干涉实验的Jing髓在于——电子是可以同时穿过两个缝隙的,这种现象被称作“干涉”。
科学家们曾试图观察“干涉效应”,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无人观察时,电子就会产生“干涉”,可当科学家观察的时候,电子就只能通过其中一个缝隙,就像是你同时只能通过一个拱门去餐厅似的。
是因为人体靠近产生了力场吗?也有这个可能,于是科学家换了Jing密的仪器来观察电子。
然而,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仪器在同样打开的情况下,当人们在另一个房间看向仪器显示屏时,干涉就会消失,科当人们低下头时,双缝干涉竟然又出现了!
仅仅观察的这一行为就会影响实验结果,就好像是……构成世界万物的粒子有自己的想法似的。
所以,当你没有去观察一个物体时,按照量子叠加状态,这个物体就是可以处于“既生又死”,就是可以“又存在又消失”,换而言之,唯心主义的说法反而是对的:心外无物,万事皆虚。
如东方古老宗教所言,整个世界不过是一场梦境。佛陀的说法,不再是愚昧的盲信,而有了最尖端的量子力学支持。
当你做梦时,唯有你关注的东西才像是真的,而在梦境不关注的地方,世界是不存在的。
世界是不存在的,当你意识到这点后,你势必会问的下一个问题是:那我是谁?我是否又存在着?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这种想法能将人逼疯掉,他会肆无忌惮地行事,一次次逼近世界的底线。
就像是……觉醒后的小丑。
就像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在那一瞬间,贝特曼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已然无关紧要。
J先生站了起来,想要去看一看最后的密室,如果他猜想的一切是真的……他无法想象后面的结果。
众人拗不过他,只得进了最后一个密室,这个密室的名字叫做:真实。
整个房间都是漆黑一片,却打着一束舞台的聚光灯,光芒是如此刺目,以至于人眼都流出了泪水。而J先生只是凝视着正中心的那把椅子。
一把普普通通的木头椅子,半旧不新,平稳无奇。
而在椅子的上方,捶着一条绳子打成的套索,那是自杀者用来终结一切的东西。
如果万物皆虚,如果人可以处于“既生又死”的叠加状态,那么死亡又有什么可怕的呢?甚至我们可以说,当自杀者未被任何人发现的时候,当密室的门没有打开的时候,那人是不是就是“薛定谔的猫”呢?
他是不是就处于生死之间呢?
他是不是就能脱离世界的掌控呢?
他是不是就能彻底摆脱无处不在的系统呢?
仿佛被某种情绪感染,又像是突然间醒悟了某些事,J先生的心情从愕然到恐惧再到平静,他扭过头,对众人说道:“我需要一个人在里面静一静。”
哈莉本来是想反驳的,可当她触及到对方的眼神时,她的话全部噎在乐喉咙里。
那是属于小丑的不可违逆的眼神。
没有人能在小丑这样的眼神下,还说出任何反对他的话。也许蝙蝠侠除外,但贝特曼……终究不是哥谭的黑暗骑士。
人们退让了,甚至连贝特曼这个变态杀人魔,都不敢这时候触J先生的霉头。
当密室空无一人之时,那道追光灯更加耀眼了。
也许他疯了,J先生无声地笑了起来,他怎么能怀疑自己所处的世界并不真实呢?
可扪心自问,你们每一个人,是不是有那么一个瞬间,会猛然感知到世界的虚假荒谬,会突然萌生这样一个念头“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我是不是还在梦里?”那种感觉会让你从脊椎冷到脚底,浑身颤栗,有种无所适从之感。
有一种东西在你体内萌芽,试图挣脱这虚假的梦境,你开始烦躁自己为何还不醒过来,你开始忍受不了这狭小的世界……直到尘世的琐碎,将你再次拉入这个世界,你又会失去那个东西,但你却记得那种感觉。
没有人有勇气去实验,J先生清楚地记得自己就是个华尔街的Jing英,自己的女友叫露西,楼下卖三明治的是劳顿夫妇,尼格玛是开密室的,艾薇是植物学博